这个私人空间指的是两夫妻之间的私人空间,总不能让人家两夫妻去宾馆开房伦敦吧。
棒梗让师爷将二层小楼空出两间房出来,用来给帮里面的结了婚的兄弟和老婆伦敦时使用。
看着人小鬼大的棒梗,师爷差点乐出了声,老大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还挺为手下兄弟们着想。
棒梗吩咐下去之后,就做起了甩手掌柜,
棒梗开会的时候已经说了,以后每个月酒楼的盈利他只拿一成,剩下的九成里面,三成用来打点大鼻子和留一点以备不时之需,还有足足有六成的利润可以给他们一百多人分配。
棒梗拿一成和我吴国栋有什么关系?我只拿营业额的两成半就可以了。
但是如果有别的帮派来找他们要保护费,那就要他们拼命保护了。
能保护多少,他们就能多拿多少,如果把别人打跑了,他们就不用交保护费了。
这六成就全部归他们,按照各自的级别,进帮时长和对帮派贡献来分了。
如果追着把他们打服了,那还可以反着找他们来要保护费。
棒梗几句话一说,把收对方的保护费。..
棒梗将帮派基地选择在了这栋好再来酒楼,一层做堂食,二层三层都是包厢。
有几间好的包厢,还可以通过落地玻璃,观看外面热闹的街市以及熙熙攘攘的人群。
酒楼这边正在装修着,找麻烦的人就上门了,三五个流里流气的歪着脖子,露出各种花里胡哨纹身的人,就过来找茬了。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一眼就看出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了。
酒楼这边的小弟,当然不会惯着他们,老大都发话了,来闹事的全部打一顿丢出去,他们完美地执行了棒梗的命令。
人是下午三点打的,店里是下午五点被砸的,好在店里面没有太多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桌椅板凳,砸了就砸了正好要换了。
对方第二波来的十来号人,此时已经被几十号人围着痛殴,各种求饶声此起彼伏。
地上鲜血并没有多少,因为老大说了,还没开工见红不利,让大家尽量不要见红,可以拿硬一点的棍子打,实在不行抽出刀用刀背砍也行,主要还是对方也没拿刀片来,拎着棍子就来送了。
痛殴十几分钟后,对方十来个小弟并没有流什么血,可是断手断脚的不在少数。
还有几个倒霉的被木棍抽中下巴,下颌骨都裂了还是碎了,看样子就要花不少钱来治病,想必对方老大会很头疼,这毕竟属于工伤。
在几十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们十来号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酒楼。
隔了老远,起码得有五十多米远,才有一个人喊了一声“你们死定了,我们老大等一会就过来砍死你们”说完之后他们跑得更快了。
酒楼这边几十号人嘘了一声,象征性的丢了好多断掉的桌子腿出去,然后继续收拾起现场来。
刚才棒梗已经过来看过了,账都全部记下来,今天打碎几个碟子,几个碗,几张台子,几张台布全部都要师爷登记了下来,到时全部按新的报价给对方。
师爷嘬着牙花子小心地问道“这张椅子脚本来都是裂的,也要按新的报吗?”
“报,按新的报,按照市场价加价50%报”
师爷笑着给棒梗竖了个大拇指。
十几个小弟在棒梗这里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去之后自然要将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变本加厉地说出来,让老大帮他们出头。
他们的老大是一个三十出头叫飞机的大胖子,老大该有的缺点它全部都有了,酒色财气样样均沾,此时正在一家酒楼里面大快朵颐地吃着。
看着在前面惨兮兮的小弟们,飞机皱着眉头说“几十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你们的刀呢,拿回家烧火了吗?”
被打的小弟不敢还嘴,飞机发了一通牢骚之后,也没有胃口吃饭了。
筷子一丢随便拿桌布在自己嘴上抹了两下,砰地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
飞机告诉旁边的心腹让他招齐一百个小弟,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半个多小时后,一百来号人乌泱泱地站在酒楼门口,看上去颇为壮观。
为了不让大鼻子难做,他们的刀片全部用报纸包了起来,显得非常斯文,人手一张报纸这可都是知识分子呀。
人齐之后,飞机坐着车先走了,剩下的小弟们要步行十多分钟,才能来到棒梗的酒楼。
这么多人来到,自然让街上的吃瓜群众火速躲在一边,甚至胆小的人早就跑远了。
飞机来到酒楼门口,后面乌泱泱地站了十几排人,到了这里也不用做伪装了,报纸一扔露出里面那闪闪发亮的刀片。
“好再来?呸~”飞机吐了口口水。
棒梗带着人从酒楼里面出来,飞机看着棒梗面无表情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番薯仔,你搞咩啊?”
棒梗旁边的师爷,已经非常忠心的做起了及时翻译“你在这搞什么啊?”
棒梗看了师爷一眼“他说的话我听得懂,只不过我暂时说得不标准罢了,你不用翻译了”
师爷讪笑着退去一边,他知道对方骂人的话棒梗听出来了。
“酒楼是我刚买下来的,怎么你要来收我的保护费吗?”
本来飞机还想和对方好好地谈一谈,给点优惠打个9.98折,没想到竟然张口就是半生不熟的方言,真是扫兴,那还有什么好谈的。
转头对旁边的心腹说道“扑街,估唔到仲系一个北仔,劈死佢”(文明用语,想不到还是个大陆人,砍死他)
棒梗这边处于防守方,飞机这边处于进攻方,而且进攻方的人还没有防守方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