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加油打麻将,还是加油学习就看贾张氏怎么理解的。
院子里的邻居看着贾张氏浑身酸臭地回来了,都对贾张氏指指点点。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为老不尊嘛,年纪这么大了还被居委会抓回去关起门来教育家都回不了。
孩子们可千万不能学她,尤其棒梗溜了,就是因为棒梗跟着贾张氏学偷东西,结果才认识了坏人,跟着别人远走他乡。
对于邻居们的指指点点贾张氏丝毫不在意,她都已经想好了明天再去找战友们约战了。
孙寡妇她们快的可是第二天早上就出去了,也就只有贾张氏走得慢。
她们在居委会也商量好了,以后再换一个地方打麻将,不给别人知道,同时大家伙尽量都低调一点不能再笑得那么猖狂。
晚上秦淮茹回来和贾张氏又是一番关于打麻将的争吵。
秦淮茹看贾张氏像毒瘤,贾张氏觉得秦淮茹非常不孝顺,婆媳俩算是针尖对麦芒了。
当天晚上贾张氏淘金的时候,被秦淮茹使劲折腾,第二天早上睡到十点都起不来。
起来之后哼唧半天,腰酸背疼还是躺在床上舒服,于是决定今天休战半天,下午看情况要不要起来再战。
不知道是不是腰酸背疼的原因,贾张氏这几天的手气臭到家了,点炮就算了,连续点炮三家也是没谁了。
经过三天的奋战,贾张氏终于把钱输光了。
这怎么能行,说好的一天赢六块一个月赢一百多呢,怎么三天反而输了六块多,贾张氏想要找秦淮茹弄点钱回本。
秦淮茹怎么会同意贾张氏这种无理的要求,再说了拿着钱去打麻将,那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就算要打麻将那也是和自己家人打才有意思呀,这钱打来打去都是自己家人赢了,哪怕输了下次找回场子就行了,和外面的人打分分钟像贾张氏这样输的裤衩子都没了。
秦淮茹不肯给,贾张氏无所谓,她又不是没有手。
以前有棒梗在,所以不用她出手,现在棒梗不在了,秦淮茹又不给她,她现在想要钱打麻将那只能重操旧业了。
薅羊毛嘛,薅谁不是薅。
傻柱家这么近,贾张氏直接来到傻柱家拿了五毛钱走,然后去到孙寡妇的新开辟的战场厮杀一番,五毛钱进去一块钱出来,贾张氏觉得自己又行了。
可惜她们几人打着打着就会很投入,点个炮,杠一下,自个摸,难免会大呼小叫。
很快她们又被居委会的人带走了,这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第二次犯了事,居委会不但没收了赌具,还开了罚款,交不出罚款就要被抓去吃牢饭。
居委会主任特意强调这种第二次犯同样错误的绝对不能轻饶,从严从重她们才知道怕。
面对十块钱的罚款,贾张氏哪里掏得出来,只好将求助的眼光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不掏,结果婆媳俩吵架的声音大了些,院子里好多吃瓜群众都过来看了,也都知道贾张氏交不出十块钱罚款就要去吃牢饭。
这个时候一个人的人品就看得出来了,院子里这么多人,没有一家愿意帮助贾张氏。
十块钱而已,一家出五毛二十户人家绰绰有余,结果一家都没有愿意的。
一脸绝望的贾张氏被居委会送去监狱里面吃牢饭了。
本来贾张氏以为吃牢饭是多么恐怖的事情,结果进了监狱之后贾张氏发现每天按时起床,按时完成任务,休息时间还蛮多的,贾张氏甚至有时间琢磨一下自己的牌技。
贾张氏只是打牌而已,所以关的时间并不长,三个月就可以放出来。
孙寡妇她们几个花了钱把自己捞了出来,她们甚至组团来看望过贾张氏一次。
得知贾张氏在里面表现得很好三个月不到就可以出来,纷纷表示贾张氏要改过自新好好学习,说完一个劲的给贾张氏眨眼睛,贾张氏笑着给她们点了点头,大家心照不宣约好了出去再战。
居委会担心贾张氏会将院子里的其他人也拉去打麻将,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以专门来院子里给大家开会强调了赌博的危害,并表示如果大家知道哪里有赌博的,一定要及时向居委会反映,居委会发现一起处理一起绝不含糊。
娄半城的人在香江已经发来了安全信息,说明他们在香江已经有了一个固定的落脚点。
目前正在和娄半城的商业伙伴联系中,但是还没有答复。
吴国栋准备过几天就找王大爷开介绍信,然后带着妹子们去香江发展,等改革之后再回来。
这天晚上,许大茂喝醉酒晕乎乎地回来睡觉。
睡到半夜口渴,起来咕咚咕咚地灌了一缸子凉水,摇着咕咚咕咚响的肚子躺在床上准备继续睡觉。
可是这时肚子开始闹起了意见。
在床上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许大茂匆匆忙忙地抓了几张手纸冲了出去。
一阵酣畅淋漓过后,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路过中院的时候看着贾家紧闭的大门,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面涌动着。
蝌蚪上脑的许大茂哪里管得了其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贾家门口,轻轻地推了推门。
很好根本推不动,但是作为一名出色的四合院住户,会点溜门撬锁的技能这不是基础的吗?
许大茂用地上的一根薄薄的木片插进门缝里面,轻轻的向右提着很快大门就被打开了。
许大茂轻手轻脚地进入了贾家,甚至为了防止被躺在炕上的人发现,许大茂还弯着腰走了几步。
可是就算弯着腰还是比炕要高不少,最后许大茂直接蹲在地上,他刚蹲下来膝盖骨就传出了咔嚓一声弹响,寂静的夜里传出去老远。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暗道自己失策,现在清醒了过来,连忙轻轻地退了出去然后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