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地面上一些大件的脚,不能直接接触地面,时间久了肯定会受潮,导致收藏价格快速贬值,所以吴国栋又准备了很多十厘米高的木架底座。
仓库准备完之后,将娄半城放在这里的桌,椅,梳妆台,一人高的陶瓷大花瓶,还有一些洁白的象牙雕塑等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仓库,然后将入口封死还原,以后每年抽空过来检查一番就可以了。
自从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在院子里算是抬不起头了。
虽然娄晓娥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脾气也不怎么好,但是嫁到院子里之后,那也是天天洗衣,做饭,照顾老太太,样样都有做到,可不像他许大茂整天不着调。
老太太已经捅烂了许大茂家的玻璃两次,弄得许大茂非常恼火。
老太太还鼓励傻柱跟许大茂搞对立,许大茂一回到院子,傻柱就会嘲讽他,弄得许大茂很没有面子,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
于是院子也就回来睡个觉或者换换衣服,因为没人做饭,洗衣服,许大茂和外面的那个家里养了一只鸡的人家商量好了。
她帮许大茂洗衣服,做饭,他下了班就过去那边,每个月给她五块钱饭钱,五块钱洗衣服的钱,五块钱住宿的钱,许大茂还把自己粮本上面的粮票也分了不少给那户人家。
可惜这日子过了没几天,许大茂就发现虽然自己被伺候得像个大爷一样,但是月初才没几天,刚发了工资一小半就去了那户人家,自己想去帮助一下在路上不小心跌倒的姑娘,都心有余而钱不足了。
思来想去还是找他的前岳父娄半城化个缘吧。
之所以有这个信心自然是因为以前去娄半城家的时候,有一天在欧式大沙发的缝里发现了一封信,就是这封信给了许大茂找前老丈人借点钱花花的底气。
许大茂了回到自己父母家,将藏起来的那封信翻了出来,将信的内容抄写了一遍,然后装进口袋。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附近,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他的前岳父打过去。
打电话之前许大茂掏出三四根烟给看电话的老大爷让他离开屋子,并讨好地说自己把媳妇打跑了,现在要打电话去媳妇的单位向她诚恳地认错,希望老大爷回避一下。
老大爷拿了烟便走了,出去临出门拍着拍许大茂的肩膀说“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要太软了,小心大爷我看不起你”说完大爷带上门离开了。
“岳父大人你好呀”许大茂在电话那头吊儿郎当地说道。
拿着电话的娄半城有股不祥的预感,皱着眉头沉稳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瞧岳父大人你这话说的,我和娥子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
“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岳父了,你不要这样叫,我不喜欢听,有什么事你赶快说,没事我挂了”
“既然岳父您不喜欢我和你叙旧,那我就和您说了,我在地上不小心捡到一封信件写着英文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信件?娄半城思索的自己有没有丢了什么重要的信件还是英文的,好像自己在国外的亲戚和自己写过信但是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都快有一年了吧。
娄半城心里有个底,装作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耐心有限”
“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吧,我也不知道这封信是不是你的呢,万一要是你的,我也好物归原主呀”
听着话筒里传来许大茂那贱贱的声音,娄半城咬了咬牙,行,有种希望等一会见了面之后你还能继续保持这么嚣张。
娄半城让许大茂去他家,许大茂一口否定,最后把地址定在了另外一间娄半城挂在别人名下的独栋院子。
许大茂骑着叮叮响的自行车来到娄半城说的这个院子,娄半城的吉普车已经停在院子门口。
看着被打开的大门,许大茂淡定地走了进去,反正这只是个手抄信,他就算撕了又怎么样。
许大茂走进郁郁葱葱的院子,贪婪地看着这一切,这么大一个院子一个人都没有,他要是有能耐把这个院子搞到手,等以后开放了房屋交易,估计他下半辈子的饭钱绰绰有余了。
看到娄半城一个人,脸色阴沉地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面站着。
许大茂面带笑容走到娄半城面前,伸手入怀将他抄写的那份歪歪扭扭的信件递给了娄半城。
娄半城看着好多字母都抄错了的信件,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十几个月前自己远房亲戚从大洋彼岸发过来的一份问候信。
信上并没有什么违规的内容,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和外界尤其是境外势力有联系,还被人拿到了原件,这就是天大的麻烦。
只要把信交给厂里面,那他娄半城立马不死也要脱层皮,最起码三五天的大会是要开起来的了。
“这封信的原件呢?”娄半城将信收了起来递给许大茂,这不是原件留着也没用。
许大茂知道鱼儿上钩了,一脸笑容的朝娄半城说道“看来这封信真是岳父大人您丢的呀,这不巧了嘛,这封信是我从银行保险柜里面取出来的,银行找我要手续费十根大黄鱼,然后还要.....还还要.....”
娄半城听了气得牙都疼了,什么银行的保险柜手续费要十根大黄鱼,这不摆明了要敲他的竹杠。
“你当我这里是开善堂的吗?十根大黄鱼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
许大茂心中嘀咕十根大黄鱼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概念,但是谁叫你是娄半城呀,你的竹杠要是敲得不够响,岂不是显得咱许大茂待客不够热情?
娄半城平复一下自己的激动情绪,“这封信是你在我家的茶几上偷的吧?”
“岳父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明明是我帮你保管了一下您不小心遗失的信件,怎么叫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