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隔壁街道还有南锣鼓巷的几个大厂里面,也陆陆续续传出了不少人打鸡血之后产生不良反应,抢救不及休克而死。
院子里的好几个大聪明,趁着现在的打鸡血热情还没有消退,静悄悄地将家里的小公鸡以两块钱一只的价格处理了。
尽管别的地方打鸡血的热情仍然高涨,但是四合院里面已经没有人提打鸡血的事情了。
大家伙都见识到了打鸡血的不良反应谁还敢打,万一自己像阎解成这样有不良反应又没人注意的话,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阎埠贵现在也不敢打了,昨天晚上更是悄悄地把小公鸡给卖了。
阎解成死了之后于莉过来看过三大妈,虽然她和阎解成的感情破裂了,但是对三大妈还是有点感情的。
只是没想到阎解成竟然这么想不开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自己强行打鸡血,这能怪得了谁。
现在是特殊时期一切从简,阎解成摆了几天就入土为安了。
吴国栋吊唁的时候给了阎家五块钱,心中默默念叨:放心去吧,走了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于莉的。
经历了阎解成这件事情,阎埠贵白发人送黑发人,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前一阵子打鸡血冲起来的红润脸庞,这几天都变得焦黄起来。
看在阎埠贵老年丧子的份上,吴国栋给阎埠贵扎针排毒。
听闻吴国栋要给阎埠贵放血排毒促进血液循环,院子里的人一下来了精神纷纷前来围观。
阎埠贵趴在自己家的床上打了个赤膊,吴国栋先给阎埠贵的背上用酒精消毒。
消完毒之后用三棱针刺破皮肤放血,院子里的邻居本来是看热闹的,可是当看到阎埠贵被刺出来的血竟然不是红色而是黝黑的黑色,一个两个都发出了惊呼声。
“三大爷这是中毒了吗?”
“你看这血这么黑,我看真的像中毒了呀”
吃瓜群众的议论声让趴着的阎埠贵非常担心,看向旁边的三大妈问道“血真的是黑色的?”
三大妈担忧地点点头。
吴国栋将旁边的火罐加热了一下,趁热盖在了阎埠贵刚才被扎破的地方。
吴国栋在背上选择了七个穴位,进行刺血拔罐。
随着罐子将伤口里面的黑血一点一滴吸了出来,慢慢地淤血浸透了整个罐子,在罐子底部形成了一圈黑色的印记,看起来触目惊心。..
邻居们一个两个的眼神漂浮起来,想起这么黑血在自己身体里面运行着,大家伙都非常担心自己会不会像阎解成那样随时嗝屁了。
十五分钟之后,吴国栋将罐子一一拨开,院子里的邻居们早就好奇得很了纷纷围了上来,贾张氏甚至用手指去触碰淤血,吴国栋连忙阻止了。
“小心病毒,不要感染了”
听闻有病毒贾张氏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将手指上粘着的黑血在阎埠贵的背上擦了几下,确认手上没有淤血之后,又拿起在旁边的酒精棉使劲搓了搓手指。
“没看见这是淤血吗?还用手去摸,中了毒可别怪谁”
本来想顶几嘴的贾张氏,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吴国栋将阎埠贵背上的淤血清理干净,沾着淤血的黑色棉花随意地丢在搪瓷盆子里面,吃瓜群众围过来看着。
吴国栋将这些人撵走让阎埠贵穿衣服,阎埠贵穿好衣服早就想看看背上的淤血什么样子了,也走到盆子前观看起黑色淤血来。
“想不到打了鸡血身体竟然产生这么多黑色的血液,真是太恐怖了”阎埠贵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时感觉仿佛身体比拔罐前要轻盈很多呢。
吴国栋完成任务,叮嘱阎埠贵最好一两天之内不要洗澡,防止伤口感染。
回到屋子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来敲门了。
易中海厚着脸皮满脸堆笑进来找吴国栋刺血拔罐,送上门的肥肉那不吃白不吃,吴国栋也没多要放一次血一块钱良心价。
易中海爽快地答应了。
在易中海家吴国栋帮他扎针拔罐时,一大妈也盯着看,果然也是黑血。
就在这时一大妈说她也想刺血拔罐,吴国栋当然不会嫌弃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然后让秦京茹把一大爷家的门给反锁了,又让一大妈把上衣脱了。
吴国栋面向门口,等秦京茹叫他时吴国栋才转过身,在一大妈发黄的背上消毒刺血拔罐。
夫妻俩一起趴在床上,背上是好几个明晃晃的玻璃罐子,罐子里面黑色的淤血随着身体偶尔的抖动,里面也跟着晃动看起来颇为诡异。
十分钟后吴国栋收拾工具,易中海神清气爽地付了两元钱,又是一番叮嘱,吴国栋刚出易中海门口就被人给堵住了,原来傻柱许大茂这些人都来找吴国栋刺血拔罐了。
既然他们有求于吴国栋,吴国栋当然愿意帮助他们了,最多只是收取一点微薄的报酬罢了。
一番辛苦的工作,终于把来找他刺血拔罐的客户都安排妥当了。
“叮咚,恭喜宿主度过新手期,护犊子功能关闭,任务模块关闭。”
吴国栋刚刚在床上躺下,正在研究哪些人在摸鱼挖矿的时候,统子就给他弹了这么个提示出来,点开看了一下发现自己现在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实力了。
刀枪不入加降龙十巴掌确实是有攻有守,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一条河的产出,以及每天签到给的钱还有物品,时不时地再来一个十连抽,现在只剩下慢慢积累,厚积薄发了。
这天吴国栋正在带队巡逻,巡逻到宣传科附近时,有一个姑娘径直走了过来。
扎着丸子头的于莉身材丰盈,红扑扑的脸上出了不少汗,两缕细长的鲶鱼须调皮地在额头两侧晃来晃去,吴国栋忍不住对她多看了一二三四五眼。
“国栋这会忙不?”于莉笑着和吴国栋打招呼。
“你过来找海棠呀?我现在有空,有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