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对这个非常上心,他最近感觉自己都快变成一个一事不成的人了,现在听闻了鸡血疗法的种种好处怎么能不上心。
见吴国栋装模作样的推脱,阎解成站在人群后面阴阳怪气的说“不会是担心鸡血疗法这么好,以后没人找你看病赚不到钱了吧?”
其他围观群众也有好几个开始起哄。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既然阎埠贵这么想打,吴国栋自然要满足他这个愿望,不过打之前和阎埠贵说了会有一些什么后果,阎埠贵直接表示:你赶快打其他的不用你管。
吃瓜群众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叽叽喳喳地说着不要怕只管打,出了事大家伙帮你看着。
吴国栋回到屋内拿出一个针筒,然后对阎埠贵问道“这只鸡你是想一次性用完,是下次留着慢慢用?”
阎埠贵听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块五毛钱用一次,这谁用得起?忙不迭地说“留着留着,慢慢用”
阎埠贵说完吴国栋直接拿针筒扎进鸡翅膀
小公鸡拼命挣扎,拼命扑腾鸡屎鸡毛掉了一地,那悲惨的样子仿佛抽的不是血而是生命。
围观群众看着那鲜红的鸡血议论纷纷,这就是神药啊,你看这鸡抽了血之后马上都蔫了。
吴国栋听了很想说他一句:土老帽,你全身抽一半血出来你也蔫。
眼看要到高潮部分了,围观群众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慢慢围了上来。
“都让让,你们挨在一起我怎么给三大爷扎针呀”
吴国栋伸手把围观群众撵开一点,好腾出空间让秦京茹拿着消毒水过来在阎埠贵的手臂上消毒。
“准备好了?”
“快打吧,真磨叽”阎埠贵催促道。
吴国栋拿着针一下扎在阎埠贵的手臂上,然后慢慢地推进等到五十毫升鸡血全部打进阎埠贵的手臂。
吴国栋将针筒还有消毒水全部放在秦京茹端过来的盘子里面让她拿回去消毒。
刚打完吃瓜群众就忍不住问道“三大爷感觉怎么样?”M..
“没什么感觉,就是打针的地方有一点点痛”
吴国栋收拾好了之后也在旁边看戏,看见吃瓜群众这么关心反应的时间,笑着说道“怎么也得有个十几二十分钟,才能产生反应吧”
没想到十分钟左右,阎埠贵原本苍白的面色竟然有点泛红,他感觉到身体滚烫发热,还感觉到心脏砰砰砰的有力跳动声。
这打鸡血真的有用!
阎埠贵连忙将自己的感觉分享了出去,让大家一起来体验他的快乐。
大家伙看着阎埠贵面色红润的脸颊以及白中微微透红的皮肤,打了一针就仿佛年轻了好几岁,不由啧啧称奇。
大家伙纷纷议论,看来这个鸡血疗法真的有用,吴国栋果然是不想让大家伙好呀,这人坏心思多得很。
这天晚上吴国栋的挖矿事业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冲击,院子里的禽兽们到了半夜十二点只有几个孩子睡着了,成年人一个都没睡这让吴国栋非常恼火。
十二点一过院子里的邻居们仿佛约定好了一般,一个两个都蒙着面出了门,鬼鬼祟祟的组队离开了四合院。
吴国栋吊在他们后面,倒要看看他们在干嘛。
走出四合院来到大马路上,顺着大马路走了几分钟,然后左转绕了一个小路进入了一个树林。
好家伙四合院里出来的七八个人不到十五分钟一人提着一只鸡回来了。
原来他们都是去鸽子市里面买鸡了,看他们这些人的体型,吴国栋就知道是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带头去了鸽子市。
有我在你们还想买鸡?吴国栋小声哼哼着。
等易中海刘海中这几个人小声交谈着来到巷子口时,换了一身白色警服,易了容的吴国栋走了出来。
吴国栋装作刚刚发现他们的样子,一脸惊讶地说着“咦?这么晚了你们蒙着面干什么?还一人拿着一只鸡,是不是你们偷老乡家的鸡了?”
大晚上蒙着面回去就是担心被人认出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遇见了一个落单的同志。
易中海和刘海中相视一眼,然后一起将鸡砸向吴国栋。
吴国栋装作避让不及被两只鸡砸到,其他几人也有样学样将鸡丢向吴国栋。
吴国栋后退了几步,易中海和刘海中眼前一亮,撒丫子就往四合院跑,院子里的几个禽兽也是一溜烟地跑了。
只剩下吴国栋在后面抓着鸡,嘴上喊着站住别跑,你们这鸡是哪来的之类的徒劳话语。
一口气跑了好几分钟,易中海刘海中这些老家伙觉得肺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个两个双手拄着膝盖狠狠地换着气,在最后面断尾的傻柱回头看了一眼气喘吁吁地说“没事没事,他没有追来,大家快回去吧,万一等一会他喊人过来就麻烦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迈着沉重的步伐灰溜溜地回到了院子,还好今晚大家伙一人只亏了两块钱。
至于吴国栋他怎么样了?一下子收获了七八只公鸡,吴国栋正开心地将这些不怎么配合的公鸡扔进后花园的鸡窝呢。
吴国栋又去附近的鸽子市打探了一下情报,发现小公鸡确实卖的火热,于是心中有了想法。
买别人的还不如买我的,别人的哪有我的好,我的最多贵一点而已。
吴国栋在后花园内将畜牧区的生产作出调整,猪牛羊这些产出不变,鸡鸭鹅这个全部改为养殖小公鸡。
只要不是几年生的稀有品种,一年生小公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收获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白来航鸡就不行了四年生的太久,早上七点收获不了,吴国栋懒得折腾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养小公鸡吧。
第二天上班吴国栋给秦淮茹下了一个命令,让她去鸽子市附近租一个小仓库,然后吴国栋抽空去仓库里面丢了三十多只被绑着嘴和脚的一年生小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