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傻柱这么晚了到底要干嘛,也和他一样是出来找情感专家咨询的吗?
那可就有意思了,自己是去派出所举报一下呢?还是去街道办举报一下呢?又或者辛苦一点,去厂里面的保卫科拉点人过来呢?
哎呀,自己真是不容易呀,为了改善傻柱的伙食和居住条件真是操碎了心。
吊在最后面的吴国栋,看着前面两个相爱相杀的人有点无语,这怎么感觉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傻柱骑着阎埠贵的自行车‘哐哐哐’地往前跑,反正不是自己的自行车,怎么爽怎么踩。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树林,傻柱扛着自行车往树林里面走,不久就来到了一个刚挖的土坑前。
旁边的树边还靠着一个大铁锹,这是傻柱当所长时用得很顺手的那把,有感情了。
今天晚上挖的坑,这把铁锹可是出了大力的,就是这坑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屎味。
自行车整车傻柱可不敢拿去卖,他准备把自行车拆散了,一个一个地慢慢的卖。
这阎埠贵坑了自己五块钱,自己也不嫌弃这台车旧,自行车能凑个五十块钱就差不多了。
可惜这车这么旧,希望能凑个五十块钱吧。
傻柱把自行车倒过来放着,然后用从工车间偷偷带出来的工具,把这台自行车给麻利地拆散了。
有些螺丝不好拧,傻柱还拿着小电筒用嘴咬着,一边按着自行车,一边用工具拧螺丝。
傻柱这边干得热火朝天,许大茂躲在远处的树后面,瞪着大眼伸着脖子,津津有味地看着修车师傅傻柱忙碌的身影。
想不到这傻柱还暗搓搓干这种勾当,也不知道这车是谁的,这么倒霉被傻柱偷了车,这拆散了肯定找不回来了。
许大茂想到自己抓到傻柱这么大一个把柄,以后傻柱岂不是被自己随意拿捏?想到得意之处差点笑了出来。
傻柱将自行车拆解完成后埋在了坑内,还盖上了一张床单,然后拿带着特殊味道的铲子将土盖好,特意上去狠狠地踩了好多脚,检查再三,傻柱带齐工具吹着口哨溜溜达达地离开了。
他要将铲子还有工具在今天晚上全部物归原位,甚至铲子上面的泥土等一会路过水池的时候都要拿去洗一洗才行,他傻柱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
许大茂看着傻柱离开之后,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然后猫着腰来到了刚才的坑里面,用手在带着味道的坑里面使劲扒拉,终于扒拉出一个前泥瓦。
傻柱这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也不知道在谁家偷了一个晾的快干的床单,特意盖在零件上面。
许大茂拎着前泥瓦去了他一个做大工程的朋友家里面过夜。
今天晚上他就要和这个做大工程的朋友好好探讨一下,这些大工程他许大茂能不能横插一手,他可是有几百块巨款在身的款爷。
傻柱悄悄地回了轧钢厂,将洗干净的铁锹和工具归回原位,然后心情愉悦地回到了四合院。
吴国栋看着傻柱走在那熟悉的线路上,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为什么前一阵子傻柱会故意在他巡逻的时候出现好几次了。
很有可能就是在琢磨着巡逻的路线,这不今天晚上就刚好派到了用场。
看完前奏,需要静静地等待明天的大戏开场。
傻柱和许大茂都回去了,吴国栋自然也是回去睡觉了。
一大早许大茂静悄悄地回到了四合院,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娄晓娥听见家里有人进来了吓了一大跳,毕竟许大茂说要离开几天呢。
娄晓娥神情紧张地看着推门进来的许大茂,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担忧,没好气地对许大茂说“你不是去乡下放电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忘记拿东西了吗?”
“嗨~别提了,出了点问题,过几天再去,我回来躺一会睡个回笼觉”许大茂说得煞有其事,娄晓娥信以为真,两夫妻躺在两个被窝里面呼呼大睡。
今天是周末,阎埠贵身为有车一族,那当然是要和同样是有车一族的钓友一起去钓个鱼做个乐。
可是当阎埠贵兴冲冲地左手吊杆右手铁桶,准备享受钓鱼佬的快乐之时,发现自己心爱的坐骑竟不翼而飞。
‘哐当’一声铁桶无力地跌倒在地,由于鱼竿比较珍贵,阎埠贵不舍得扔在地上。
左看右看将鱼竿急躁地靠在墙角,接着便在家门口周围寻找起自行车来,终于......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
阎埠贵也在自己家问过,都没有用他的自行车,阎埠贵急忙来到前院中央嚷嚷道“快来人呐!咱们院里进贼啦,有大贼啊”
由于是周末,阎埠贵这一嗓子把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给叫了过来。
于莉也走了出来,看着原来停自行车的地方叹了口气,还想说借自行车去亲戚家呢,看来这点车费是省不了了。
院里的邻居乌泱泱地围了过来,阎埠贵急急忙忙地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傻柱面无表情地看着阎埠贵,许大茂和娄晓娥还在呼呼大睡着。
傻柱看着易中海和刘海中嚷嚷着要去报警,心中乐不可支,报随便报,你们要是能找到是我偷的自行车,我就算你们厉害。
阎埠贵病急乱投医,到处询问有没有人看见谁动了他的自行车,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呀。
阎埠贵平时在四合院门口蹲着,说句不好听的,来个粪车都要尝个咸淡。
没有捞到院子里邻居带回来的东西,都能算吃亏,现在自己家的一辆自行车都没了,阎埠贵的辛酸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
问了半天什么结果都没问到,只看到了大家伙略带嘲讽的面色,阎埠贵气不过扭头出门了,他要去麻烦派出所帮他寻找自行车。
易中海也没有多想,毕竟一辆自行车一百五六十块钱,就算阎埠贵这台车是攒出来的,那也得值好几十块钱呢。.
几个月的工资说没就没了,任谁心里都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