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好像有一个晚上自己似乎有着相同的经历。
贾张氏不动声色地坐直了身子,用力关闭尾喷口,可是尾喷口开关似乎失灵了。
滑滑的,暖暖的感觉一直伴随着贾张氏的尾喷口,甚至逐渐从尾喷口滑到了贾张氏坐着的椅子上。
贾张氏脸都有点憋红了,正襟危坐双手握住茶杯,一脸认真听讲的表情,让隔壁几个人看着有点奇怪,难道贾张氏没吃饱吗?她刚才可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呢。
这时贾张氏的大脑告诉她又想排气了,贾张氏哪里敢放松,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憋得很累了。
贾张氏这边还在用力地憋着,旁边的棒梗可没有多在乎,放个屁而已。
他屁股都没撅直接开闸放气,‘噗’地一声持续响起,慢慢的一股浓烈的鱼腥味蔓延开来。
秦淮茹刚进门就闻到这股臭味,挽起袖子的双手甩了甩水滴走到棒梗面前,问道“棒梗怎么拉肚子了,你又偷喝凉水了吗?”
棒梗本来以为是个屁,没想到却拉了稀,涨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被秦淮茹带去了厕所。
一路上鱼腥味熏的在座的人都纷纷捂住鼻子,可惜捂住鼻子哪有什么效果,腥臭味依然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面钻,就像那鱼死了好久,内脏腐烂,鱼身也开始变软淌水一般。
贾张氏眼见棒梗走了,眼珠子一转连忙自己也起身跟着棒梗出去了,一副要照顾棒梗的样子。
贾张氏起身,直接打开尾喷口放毒,比棒梗浓郁许多的鱼腥味传了出来。
大家伙纷纷闭上眼睛,捏住鼻子,捂住嘴巴,哪怕憋死也不能再闻一口这种毒气,贾张氏经过的时候,傻柱眼泪都熏出来了。
怎么这祖孙俩还玩上一起放毒了?
棒梗在前面走着,一滴滴黄色的不明液体从他的裤子里渗了出来。
贾张氏走在棒梗的后面,她的裤子后面也渗出了一滴滴的黄色液体。
紧接着老太太‘哎哟’一声也放了一个毒气弹,还是加了料的。
这一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易中海,傻柱,一大妈纷纷上演了鱼腥味的毒气弹,屋子里熏得人都睁不开眼,小当和槐花看着模模糊糊的桌子,吓得连忙躲在高低柜旁边哇哇大哭。
一桌子人你看看你,我看看我,然后大家都露出友好而不尴尬的笑容。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赶快出去上厕所,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对易中海说,让他多送点厕纸过来。
易中海捂着肚子跑了,暂时管不上她们。
最后还是傻柱仗义,一边放着加料毒气弹,一边朝男女厕所送着厕纸,男女厕所中间的路上全部都是油腻腻的黄点子。
傻柱走急了,脚下一滑,‘咚’的一声直接被摔晕在了厕所门口,摔晕了之后尾喷口自动打开到最大状态,卸了闸一样的黄色燃油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
聋老太太好不容易吃了一顿大餐,这一会儿去了趟厕所肉眼可见的虚弱了下来,拉到最后别说拐杖了,有人扶着都走不动了。
公厕里面非常热闹,男女厕所像在比赛一样打着标枪,此起彼伏的噗噗声让路过的人以为公厕里面在开枪呢。
院子里的人看见贾家一大桌人吃的拉肚子,纷纷好奇前往公厕参观摩拜。
“一大爷,你们这是怎么了?”
刚出来的易中海气愤的说道“别提了,吴国栋的鱼肉是坏的,我们吃了全部拉肚子,等吴国栋回来一定要好好地问一问,为什么要拿这些鱼肉来害咱们这些街坊邻居”
贾张氏在厕所里面虚弱地喊道“赔钱我要赔钱,哎哟~喂呀~,可拉死我了”
“不是吧,我不是听吴国栋说这些鱼肉是坏的吗,你们怎么还拿来吃了?”这是一个在前院的邻居发出的问题。
“这鱼肉新鲜得很,贾张氏不舍得扔就拿出来让我们一起把它给吃了,谁知道一吃就吃出问题来了”易中海仿佛很委屈地说着。
周围的邻居笑呵呵的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大家又不是傻子,当时贾张氏去捡鱼肉的时候脚步可不慢。
他们在这里聊着,躺在地上的傻柱也没有人管。
大家都拉得手软脚软的,暂时没空管傻柱,前来吃瓜的邻居看着傻柱现在漏了这么多油,大家都有点不想沾手。
很快在门口聊着天的易中海又去厕所了。
本来大家以为拉肚子就拉吧,拉完了裤子一提,回去换裤子,洗裤子也就算了。
没想到随着肠胃地蠕动,这裤子算是拉不上来了,尾喷口一直在淅淅沥沥地滴着油,这怎么办?
大冷天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公厕里面脱了裤子滴油,想想都令人恐怖,拿卫生纸擦都擦不干净。
贾张氏都已经想把尾喷口塞住算了,实在是太折腾人了,好几次贾张氏都差点要一头栽进粪坑了。
大家伙脱了裤子在寒风中吹了半个小时的过堂风才缓过这股劲,穿上冻得又冷又硬的裤子,大家伙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然后默不作声地出了厕所,回去换裤子洗裤子。
一大桌子人也就小当,槐花和秦淮茹吃得少一点,她们几个去厕所打了几回标枪就没事了,可是其他的人尤其是贾张氏和棒梗那可是连吃带塞的,这次可真是受了老罪了。
最后棒梗还是满身腥臭的傻柱带回去的,至于贾张氏,由于太肥而且她下半身比较恶心,大家伙都捂住鼻子不想靠近,是她自己在一直咒骂声中挪回去的。
据说地上拖了老长一条黄色燃油带。
反正中午贾家这一餐饭可算是把他们几个人一网打尽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在院子里咋咋呼呼了。
等吴国栋带着秦京茹回到四合院时,前院看不出什么,中院和后院那可就热闹了,中院晒衣服的空地上已经晒满了各式各样的裤子和苦茶子,后院的绳子上也挂起了老太太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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