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过斜眼望着那个御林兵:“我们的人数是我们的百倍,如果我们一冲出来,就会被那些叛徒包围,到那时,你就不怕被杀么?”羽林卫呸了一声:“我才不会和你一起去冀州救人呢。”一位士兵对着上司叫了一声“老子”,态度相当的不客气。
另外一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我们跟随公公,从滇州城外一路杀到这里,我们信任您!”
面对这样的粗鲁话语,他并不在意,反而是对自己的信任,哈哈一笑。
梁样提起了手中的长矛,对着御林兵们高呼:“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
嘈杂的人群里,一千多名御林军听到了梁过上传来的那句话。
精疲力竭的士兵们纷纷响应,齐声大喝:“是!”
梁过将手中的长矛指向了空中:“为我的子民,与我一起上,与敌人战斗!”
羽林军知道自己会被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但没有一个人后退,他们知道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但他们没有一个人后退:“我们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梁过哈哈大笑,策马狂奔:“兄弟们,有我在,我就不会有生命危险!所有人跟我走!”
说完,梁过双脚一蹬战马,率先向着远处的一群人杀了过去。
羽林骑军紧随梁过,马枪长刀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马蹄声隆隆,而马匹上的御林兵们,则是一片寂静!
看到远处有一面羽林军的军旗,那些忙着进攻的反叛士兵们惊慌失措地调头。但那些冲入城市的叛乱分子,却是一片混乱。
更要命的是,在打巷战中,大部分的反抗者都是拿着单刀、盾牌、短矛等各种兵器的。这种东西,打巷战还可以,但在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却起不到太大的效果。于是,这些叛徒就开始寻找更多的武器。
御林军开始了冲刺,而且他们的步伐也在不断加快。
从稀疏的蹄音变成了狂风骤雨!
若说偌大的反叛军阵是一块肥胖的肥肉,而羽林军则是一柄利刃,直接插|入了叛乱大军之中。
在羽林军悍不畏死的冲锋下,外面的叛军根本不敢硬接,纷纷尖叫着四下逃窜。
但是,那些只有双脚的士兵,怎么可能比得上一匹奔腾的骏马?
分散在周围的叛乱分子,就如同惊涛骇浪中的一片小小的波浪,在羽林铁骑兵的冲锋之下,迅速的消弭于无形。远处,几百个叛乱分子找到了自己的坐骑。
反叛的战士们纷纷翻身上马,手忙脚乱地抓起弓箭长矛等各种兵器,朝那些羽林铁骑冲去。
羽林军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数百名叛军根本没时间集结,他们手忙脚乱的冲了上来。
混乱的冲锋中,数百名士兵甚至撞翻了同伴,引来一片哀嚎和咒骂声。
远处,一群拿着弓的人,随意的开了一枪。
可是在这种颠簸的战马上,箭矢又怎么可能射得准。
这一次的攻击,不仅没有对他们的骑兵造成任何的损伤,反而让他们损失了七八个人。
眼见两支军队就要碰撞在一起,那些用弓的人纷纷扔下手中的长弓,抽出长剑,准备战斗。
梁过的芦苇嘴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看到混乱的叛乱分子。
梁过高举着手中的长矛,大喝一声:“死!”
一轮弯月般的斗气,从叛军的最前方席卷而过!
鲜红的血液在队伍中绽放,最前方的一名士兵惨叫着从马上摔了下来。
后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具具具具尸体绊了一下,纷纷摔倒在地。
紧追着梁过而来的御林军士兵见状,速度稍缓,但还是紧紧地跟着梁过。
近一千人的御使纷纷放慢了速度,配合着娴熟的马技,整齐地变换着队形。
原来的队列,形成了一个三角冲锋的队形,站在了梁过后面。
梁过一马当先,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三角形。
梁过望着眼前一片混乱,但是数量庞大的叛军,非但没有丝毫畏惧,甚至还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在两支疾驰的骑兵即将撞在一起的时候,梁过的长枪如同狂风暴雨般横扫而过,坚韧的长矛带着坚韧的力量,横扫了上百次。
这一击乃是吕奉先的“鬼魅之术”,纵然是一向喜欢破口大骂的关云长,也要退避三舍。
一道道惨白色的长矛从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冲在最前面的一百多个叛徒,纷纷从马上掉了下来!
一次交手,梁过干掉了一百五十多名反抗者,还有数十名士兵受伤。
大量的叛乱分子倒在地上,露出了一位肥胖的叛徒头目。
这位叛军将领高达九丈,腰间更是有九寸,手中一把八丈大的大弓在弦上,随时都有可能对着梁过就是一通乱射。
一道道斗气激射而出。
很明显,这家伙的修为很高!
梁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身形一动,直接扑向了肥胖武者。
看到梁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来,那些武者们立刻就乱了阵脚。
惊恐之下,他松开了手中的长弓,咻的一声,一根箭矢从梁过的上方掠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得不说,这大弓箭手的攻击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梁过满脸杀气地来到了那名肥头大耳的武者面前,随手一甩,手中的长矛一抖。
噗嗤,一道鲜血从这位叛军将军的心口喷涌而出。
那名叛军将军,双手抱着自己的伤势,从马上跌倒下来。
后面的羽林骑兵如潮水般涌来,眨眼之间,这位中阶武士就死了。
千骑羽林军紧随梁过之后,如同一道疾风,朝着反叛军大本营的方向杀去。
他所过之处,所有的物资都被斩杀。
远处,到处都是叛军的警报和刺耳的口哨。
不过,羽林军也会用来传递消息的信号。
羽林军号兵也吹出了一声凄厉的号声,让所有的士兵都陷入了混乱之中。
离开了出云谷,罗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的战斗,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他真的不愿意面对这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