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顿时想到了吃饭时秦京茹对他说的话，他有些迟疑，难道他心里所想的那个善良的，对厂里员工都很不错的杨厂长，这一切的表现，难道都是假象吗？
看到季兴贤准备说了，何雨柱也严肃起来。
“何雨柱，你觉得我搞得这个厂里设备升级研发，搞得怎么样。”
“啊？”
何雨柱有些疑惑，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季兴贤本来要告诉他杨绍忠的事情，又说到这个，但是他还是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觉得这个真的很不错啊，说实话，季兴贤，我原本因为那些和你的矛盾，不喜欢你这个人，虽然后面我们两清了，但是我一直不愿意再和你有什么交集了，但是就这件事来说，我是真的很佩服你。”
何雨柱表情十分真诚，
“我发自内心的认为，你这件事情做的极好，虽然我是在食堂干活的，按理来说涉及不到咱们厂生产的事情，但是我在食堂没少听到工人们因为这件事夸你，说你这搞的让他们干起活来轻松不少，而且之前好多设备上的小毛病让他们老实受伤或者生产变慢，现在都被你解决了。”
看着何雨柱对他季兴贤的成就夸夸其谈，季兴贤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而且你搞的那个双休，确实不错。。。我也算是受益人嘛。。这一周从上六天变成上五天，确实感觉轻松了不少，要是京茹他们那里也能跟进就好了，我就可以多一天陪她了。”
何雨柱越说越远，都准备讲起他和秦京茹要去哪里玩了，看到季兴贤的笑才反应过来，顿时还有些尴尬的害羞起来。
季兴贤避过那个话题，有些感慨道，
“没错，这些事情帮着咱们厂的效率都提升了不少，前几天开会，会上还总结了这半年的产量已经比得上去年一年了。”
看季兴贤略过了那些话，何雨柱心里暗暗放松，随后又因为他说的话感到震惊，
“这么厉害啊，那这岂不是翻倍了？！”
“没错，就是这么厉害。”
“天。。这相当于是再造一个轧钢厂了。”
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季兴贤继续说道，
“其实当时，在我还没搞出来这些设备时，因为李副厂长的下马，厂里其实就想推我上去做这个副厂长了。”
“当时你才升官半年吧。”
何雨柱忍不住插嘴道。
“嗯。”
季兴贤点点头，
“正是因为时间太短，而且我自认为没什么功绩，我就是坐了这个副厂长的位置，也自觉得来不正，而且厂里人也会对我这个副厂长有意见，我这什么都没搞出来，虽然帮着拉下了贪污的李副厂长，但是能力上谁知道我能不能胜任这个副厂长的位置呢，其他领导也有能力，不都是四五十岁才上去的，我就这么简单上去，论谁的心里都会有小九九的。”
何雨柱想了想，如果当时季兴贤真的当了副厂长，他何雨柱肯定也会觉得不公平，便附和道，
“还真是，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么想的。”
“所以啊，我便推辞了，后面去车间发现咱们设备的问题颇多，便带着大家改良，最终获得成功，当时大家都盼着我去接任这个副厂长的位置，算得上众望所归了。”
“想必你当时也有这么想吧。”
何雨柱同意道，
“没错，抛开个人恩怨矛盾不谈，还真是这么回事儿，除了你还真是不知道谁去做这个副厂长合适了。”..
“哈哈，没错，大家都是这么想的，那杨绍忠也是，但是他虽然和你认为的一样，但是他并不愿意我去做这个副厂长。”
“我不明白。”
何雨柱起身，疑惑地看着季兴贤，
“明明你算是他一手提起来的，当时的研发也有他的许可才能搞下去的，你升上去也算他的人，他为什么也不乐意呢。”
“唉。”
季兴贤叹了口气，
“有部分的原因其实和那李副厂长一样，他担心我升的太快，压不住我了，我在轧钢厂里已经升无可升了，他本想通过厂里的成绩在之后继续升上去。”
季兴贤指了指头顶，何雨柱心领神会，
“但是我算是横空出世，飞的太快，他本想借我的成绩，但是我已经上来了，是我的就是我的，因此，他是没什么办法通过我上升了。”
“所以你可能会取代他做厂长？”
季兴贤手指摇了摇，
“不，可能是直接堵死他上升的路，而是我上去。”
“因此，他便想用许大茂在关键时刻搞我一手，让我断绝上升的机会。”
何雨柱这就有些不明白了，犹犹豫豫道，
“所以许大茂被抓是因为你？我听一大爷三大爷他们说什么枪什么的，他要对你下手？”
“哈哈哈，当然不是。”
季兴贤笑道，
“其实是跟他杨绍忠有关，许大茂是帮他解决一个麻烦导致自己被抓的。”
看着何雨柱迷茫的眼神，季兴贤说道，
“是帮他杀人。”
“什么！”
何雨柱眼睛瞪大，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撞翻了季兴贤的桌子。
季兴贤连忙说道，
“你别激动，我慢慢给你说，你先坐下，别给我把桌子撞到了。”
何雨柱回过头，这才发现自己都要一屁股坐在季兴贤吃饭桌子上了，这才坐下，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震惊。
季兴贤说道，
“我慢慢给你说吧，先给你讲讲杨绍忠的故事吧。”
还在紧张中的何雨柱慢慢坐下，有些心不在焉。
季兴贤自顾自地把杨绍忠的故事将给了何雨柱。
他看着何雨柱从淡定到愈发震惊，直到季兴贤说完，他将两只手撑在桌子上，满脸不信，
“这。。这怎么可能，杨厂长他怎么可能做这些。”
季兴贤摊手道，
“但是很可惜，这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现状就是这样，现在警察只差证据就能抓了他，可惜没有证据，几个被抓的人包括许大茂都咬死了不承认。”
何雨柱慢慢坐下来，语气有些结巴道，
“所以许大茂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导致的今天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