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喜极而泣

过完年。

大年初一。

一大早,徐母便煮了一锅汤圆,每个人还有一个白鸡蛋,意味着圆圆满满迎接新的一年。

吃完以后,徐父坐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我们倒是活得滋润,你爷爷和徐家祖先不知道有没有人照看。”

徐福贵知道他这是想徐家村了,打趣道:“爹,叫你平时多听新闻广播,人死后是不能复生了,也没有鬼怪的说法,你这要是在外面说,别人该怀疑你的思想觉悟了。”

徐父浑浊的眼睛一瞪,“臭小子,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别以为当个领导就能上天,老子没死照样还是你爹!”

徐福贵嘀咕道:“死了也还是我爹。”

徐父气得火冒三丈,正想拿着拐杖敲他的时候,徐母制止了他,“行了,大年初一的吵吵啥,让邻居看了笑话。”

“再说了,福贵也没说错,你死了照样是他爹,每年都得来看你几回,给上烧上一些纸钱,让你在

徐父更气了,“他个臭小子是在咒我死呢!”

“别成天把死死死的挂在嘴上,不吉利,福贵这么孝顺的人,咋可能咒你死?”

徐福贵翘着二郎腿,“可不是嘛爹,明明是您自个先说的。”

徐父冷哼一声,“你们才是一家人,合起伙儿来说我。”

“福贵,没大没小的,怎么和爹说话呢?”家珍难得板起脸。

徐福贵顿时乖乖坐好,对自家媳妇儿露出讨好的笑容,看得家珍哭笑不得。

徐父笑了,“还是家珍念着我。”

闹剧结束,徐父重新叹了一口气,“往常在村里,吃完饭就得念着去扫墓挂纸,现在来了首都,这辈子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去看看你爷爷。”

爷爷还不知道想不想见你这个败家子呢。

徐福贵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免得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

来顺此时开口了,“老爷,要我说您也比担心,走之前不是和五哥他们交代了嘛,他们会去帮我们扫墓挂纸的。”

徐父摇头,“还不知道别人能不能想起呢,再说了,外人扫的墓,不知道老祖宗认不认。”

徐福贵不以为意,或许是重生一世,他对生死什么的看得很淡,更别说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徐家祖先。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家珍的表情不对劲,将她拉了过来,低声问:“怎么了?”

家珍摇头,强笑说道:“没什么,明天就是大年初二了。”

“大年初二怎么了?”徐福贵先是没心没肺说了一句,然后想到了云溪县城的习俗,大年初二初三一般都是媳妇儿回娘家探望的日子。

家珍这是想老丈人了?

这时,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他离开香江之前老丈人不是还给了他一封书信嘛,回来忙交接任务去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也还好,正好用这封信解了家珍的思愁。

他拉着家珍走进房间,家珍小声反抗,“你干啥呀,来顺翠萍都在呢,大白天的进房间也不害臊。”

徐福贵疑惑的看着他,“你在想啥,我只是给你看个东西。”

随后,他手里凭空出现一个信封,家珍对此见怪不怪,反而好奇信封的内容是什么。

徐福贵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这是你爹写给你的信。”

家珍闻言,立马抢过去,摊开认真看了起来。

徐福够拉着她坐在床上,搂着她柔软的细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

家珍注意力都放在书信上,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看着看着,她光滑的脸蛋滑过豆大的泪珠。

“咋还哭了呢,爹写啥了?”徐福贵用衣袖擦去她的泪水。

家珍摇头,“我就是高兴,爹在信里说他过的很好,在香江的生意做的很不错。”

徐福贵松了一口气,“放心吧,咱爹这么有本事,其他人肯定不是他对手,都好着呢。”

家珍将信看完,在房间里转了转,却想不到藏在什么地方,她明面上已经和陈礼平断绝了关系。

这要是给别人知道自己和陈礼平还有书信来往,少不得一个弄虚作假的名头。

想了想,她还是把书信拿给徐福贵,让他好好保管。

“对了福贵,你是咋拿到我爹写的信的?”家珍这时才反应过来,狐疑的看着他。

徐福贵讪笑一声,“我不是执行任务吗,刚好就碰到咱爹了。”

“你去香江执行任务?怪不得去了这么久,你们领导也太不是东西了,让你跑这么远的地方,万一出事了咋办?”

家珍一脸着急,徐福贵也不敢说太多,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去旧金山转了一圈,她估计都以为自己是在逗她笑。

家珍担心了好一阵,这才说道:“福贵,以后领导要是再叫你去执行啥任务,你可以学聪明点儿。”

徐福贵将她放在的腿上,感受着她翘臀的柔软,连忙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接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家珍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认真的看着他,“你真的看见我爹了?他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和信里写的一样?”

徐福贵点头,将陈礼平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包括陈记酒楼的规模,每个月的收入,出租房的大小等等。

说着,他想起自己空间里有不少照片,将香江部分的照片找了出来,家珍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着。

看着西装革履的陈礼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样子自己亲爹日子过的还真不错,如此,她也放心了。

当时听说偷渡去香江有多么危险危险,心里就一直七上八下担心的不行,现在知道消息以后,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

看完照片,家珍才意识到他们两在房间里待了不少时间,连忙红着脸出去了,指不定家里其他人在想啥呢。

不用扫墓,一家人干脆走出门和邻居们聊天,男人一批,老人一批,女人一批,小孩一批,各玩儿各的。

男人们聚在几张桌子旁边耍牌,打的金额很小,徐福贵怕家里人多想,便只是站在旁边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