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起来,陆村长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听说昨天晚上有流民流窜到你们村了,你……你们还好吧?”段县令看着毫发无损的村长略微松了口气询问道。
“这都要归功于姜氏!”村长说着把昨天晚上惊魂的一幕原原本本给段县令重复了一遍。
段县令的脸上虽看着风轻云淡,可心脏早已跟过山车似的七上八下。
尤其听说那个叫王铁栓的宵小竟去了姜灵的新居,要不是碍于自己现在是县令的身份,他非狠狠地抽那不要脸的家伙几耳光不可!
段县令强忍怒意地看着村长说道:“那厮在哪里?”
“回大人的话,王铁栓以及其他为非作歹人人员已经被我们捆起来严加看守着!”村长看着段县令的样子,以为他这会的生气是因为在担忧他们陆家村的所有人。
想到这,村长又一次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段县令是好官!是清官”。
“那……那姜氏没什么问题吧?”段县令再次对村长询问道。
村长点点头连忙回答道:“大人您放心,姜氏无碍!”..
听到这话,段县令才把心稍微放松一些,带着满腔怒火跟着村长来到积压王铁栓的空房子前。
屋内,王铁栓早已醒来,但他之前依旧感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但那会他被麻绳狠狠的捆着,想要动一下都难比登天。最终他只能将呕吐物吐在了自己脸上,顿时屋内泛起一股难闻的味道。
门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缓缓被打开,王铁栓以为是自己的小弟来救他了,只见他眯着眼睛朝着门外看去。
当发现门外是两个陌生人时,又壮起胆子呵斥道:“你们是土匪吗?为什么强行把我捆在这里!”
村长听到王铁栓如此口出狂言,差点没气地把自己手里的旱烟狠狠砸向他。
至于段县令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王铁栓见村长和段县令两个人没有说话,以为他们两个被自己吓到了,连忙继续呵斥道:“小老头我告诉你,你要在这样绑着我,等我出去了我就报官,让官老爷抓你去下大狱!”
“下大狱?王铁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段县令听到这彻底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对着一身呕吐的王铁栓呵斥道。
王铁栓被段县令的话问的一愣,他打量了一番段县令,推测这家伙一定非富即贵,想到这,王铁栓诡异的笑了笑说道:“你是谁不要紧!但是我全你放了我!看你的穿着打扮,估计么也是个有钱人,要不这样我给你面子,你给我个几百两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王铁栓刚说完这话,村长在段县令的身后默默的对王铁栓比了个大拇指,还是你牛x,胆子大到去勒索县令,恐怕你也是第一人。
段县令听到王铁栓这番话气的都笑了,他轻咳一声对王铁栓说道:“区区几百两银子算不得什么,但王铁栓这银子你有没有胆量拿还是一回事!”
王铁栓不知是昨天被电傻了还是怎么回事,他竟一点都没听出段县令这话后面的含义,还只是觉得段县令只不过在恐吓他。
他咧咧嘴淡淡的瞟了一眼两个人说道:“我王铁栓连人都敢吃,几百两银子怎么可能没胆子拿!”
这话一出口,段县长和村长两人的面孔全都变色惨白,段县令这边还好,村长这会子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似乎只要他一张嘴就能吐出来一般。
村长走到段县令面前行了个礼刚准备张嘴说话,想要呕吐的感觉立马冲了出来。
他捂着嘴大步跑到门外呕吐不止。
门内的王铁栓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更加断定面前这两个人绝对是纸老虎。
想到这他的胆子更大了,他咂咂嘴嘲讽道:“就这胆量还当村长?要不这陆家村的村长换我当吧!‘
段县令强忍着吐意询问道:“王铁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铁栓对段县令翻了个白眼说道:“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呗?三岁以下的下孩子最佳,尤其是刚出生的婴儿,其次是少男少女,然后是女人紧接着是男人,最难吃的就是老年……”
“行了,你闭嘴吧!这些丧心病狂的事你都能干出来,你还是人吗?”
段县令实在是不想听王铁栓的这番话,他连忙张嘴制止道。
“人?呵!你不过出生比我好一点,会投胎点,你就能站在这跟我冠冕堂皇的说一些可笑的事情?我不吃怎么办?我要活下来!你知道那些山野菜对我们来说多美味吗?你知道树皮是什么味道吗?你知道挖到树根是什么心情吗?你们这些富人哪里知道!”
王铁栓的这番话瞬间把段县令说的是哑口无言,他张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刚才的愤怒也因王铁栓的这番话而减少了不少。
“别听他一派胡言!他这个家伙就是妖言惑众!”姜灵清冷的口吻响彻在这间屋子。
她带着一脸的愤怒从外面走了进来。
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王铁栓不知为什么对姜灵产生了恐惧,他认清楚来人是姜灵后全身没缘由的抖了抖。
姜灵对着段县令低语了一番,将昨天月儿所说的事全都告诉了段县令。
段县令气的顿时火冒三丈朝着王铁栓的屁股就狠狠提了一脚。
王铁栓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他对着姜灵怒斥道:“臭娘们!是不是老子给你脸了!你等着老子非上了不可!不单单上你,还的让弟兄们……”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在屋内,姜灵怒目圆瞪,照着王铁栓的脸就狠狠的扇了过去。
“王铁栓,你还想出去?来来我给你算算,恶意杀人、奸淫妇女、试图对朝廷命妇图谋不轨,你觉得这一桩桩还能跑得了你吗?”姜灵瞪着王铁栓呵斥道。
“我怎么恶意杀人奸淫妇女了?我虽没念过书,不识字,但我也知道凡事都讲证据,你这样含血喷人你不怕遭报应吗?”王铁栓听到姜灵的这番话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眉毛一挑眼睛一瞪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和姜灵对峙着。
姜灵并没有理会王铁栓的这番说辞,反而觉得王铁栓早已无药可救,她嘴角微翘淡淡道:“哦?是吗?月儿你进来!”
“什么?”刚才还一脸不服的王铁栓听到“月儿”这两个字后表情立马出现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