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小镇的半边天空,都变成了灰色,浓烟夹杂着灰烬,向着陆云霆和南非作战小队汹涌而至。戴安娜正愤怒地踢打着教堂的大门,教堂门口的木板上,刻着[救赎与爱]。作战指挥邢鹿,看了眼陆云霆,陆云霆正坐在门口喝茶叶,成了甩手掌柜,让他自己处理。
而邢鹿学着陆云霆沉思片刻,直接让飞虎队架起防弹装备,把戴安娜带到了一边,邢鹿高高地把脚抬起,狠狠地一脚踹在了教堂的大门上,把教堂大门直接踹出了个大窟窿。飞虎队和霸王花小队破门而入,持枪冲进了教堂里。
教堂之中,也有人持枪,但是看到来的是装备精良的特种部队,都投降了。
邢鹿带领着飞虎队和霸王花小队,很快接管了教堂现场,把幸存者的枪支全部没收了。而戴安娜气势汹汹地走到幸存者首领的跟前,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sonofthebitch!”
那个幸存者首领被抽了一巴掌,也不敢说话,捂着脸在地上抱头蹲好。而在偌大的教堂里,有一口大锅,正在煮着肉。大锅的旁边,就是法国黑人拳手的女儿珍妮尔,和她的拳手团队。珍妮尔被绑在地上,她团队的人被肢解了,幸存者们正在炖人肉吃。
而夏芳华也在幸存者的一个幕帘后面,发现了大伯和大伯母,还有堂哥。三人的腰上都有着恐怖的伤疤,都被噶了腰子,而且还没有给缝好。身上也被骗了很多肉,正虚弱地躺在床上。
夏芳华连忙跑了过去。虽然不是一个世界线上的,但夏芳华的眼眶子还是红了。
“大伯!大伯母!哥!你们怎么了这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
大伯和大伯母看到夏芳华来了,都哭了,嗷嗷大哭。
“呜呜呜……芳华,芳华你来救我们了吗?我们被噶了腰子,我们腰子没了!呜呜呜……报应啊……报应啊……我们把金莲卖了,用她换了钱出国,那人要噶金莲的腰子,我们也同意了,呜呜……到现在,我们的腰子也被噶了,他们,他们吃我们的肉……呜呜呜……好疼……我们知道错了……”
大伯和大伯母说完后,堂哥哭着说道。
“芳华,能不能给哥找个腰子换上,我现在生活不能自理了,控制不住,老是尿裤子……呜呜呜……你跟妹夫说说,我现在一个腰子了,别揍我了。呜呜……”
看到大伯和大伯母还有堂哥凄惨的模样,夏芳华红着眼眶子照顾着他们。而戴安娜无比震惊地看着幸存者们,然后胃里一顿翻涌,直接呕吐了出来。
“what?Areyoukiddg?你们在开玩笑吗?啊?你们在吃人肉?前些天那些肉也是人肉吗?呕~呕~我的天啊,你们真是疯了!所以,你们把我和杰瑞派出去找物资,只是幌子吗?你们怕我们不同意吃人肉??一群疯子!”
幸存者们被戴安娜教训着,都把手里的人肉放下了。法国黑人拳手的女儿珍妮尔,也被阿什丽解开了绳子,阿什丽和珍妮尔还是属于同盟的关系。珍妮尔抢过阿什丽手中的枪,对着几个吃过人肉的幸存者的脑袋,扣动扳机就是几枪。但是枪里没装子弹,打了三个空枪。
“Fuck!!Fuck!!你们脑子是有什么毛病吗?为什么要吃我们?Fuckoff!去你们妈的吧!这鬼地方我受够了!”
珍妮尔从旁边捡起几颗子弹,给枪上了膛,然后指着幸存者首领的脑袋,咒骂着。而幸存者首领流着泪求饶着。
“please!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
阿什丽见到珍妮尔精神都快崩溃了,在旁边劝说着,“嘿……珍妮尔,冷静一些,冷静一些,事情还有转机,你这一枪下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冷静,冷静,把枪给我好吗?”
而在教堂中心这边,氛围极其紧张的时候。教堂大门外面的天空,慢慢变成了血红色。一个黑长发小孩,出现在了门外面,腰上还斜挎着一个发音盒。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华夏国男人,穿着武术服,正是老年武术协会老者死去的儿子。
黑长发小孩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一点眼白,咧着嘴笑着。
“能请我们进去吗?”
老年武术协会的老者,看到了自己被小野寺濑杀死的儿子,在门外站着,颤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儿子……儿子,你没死吗?爸爸,爸爸这就给你开门,你快进来!”
而在老年武术协会的老者,要给黑长发小孩和一具拼接的尸体开门的时候,众人都看到了教堂大门处的场景。幸存者首领无比惊恐地吼叫着。
“NO!NO!NO!NO!不要给她开门!不要给她开门!”
“哦不!!不要给她开门!不要!!”
而就在幸存者们无比惊恐地嘶吼着的时候,老年武术协会的老者,已经给黑长发小孩儿开了门。黑长发小孩儿咧着嘴,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而旁边那个拼接的尸体,拿起刀子,一刀捅向了老者,那老者满眼泪痕,看着自己的儿子用刀捅向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M..
而飞虎队的邢鹿,一把将老者拉了回来,躲过了这一刀。
黑长发小孩儿走进来的时候,陆云霆就坐在旁边泡茶叶,重新泡了一壶。那黑长发小孩看了陆云霆一眼,陆云霆则是也没理她。
黑长发小孩儿见陆云霆不理她,就站在门口,轻轻地抬起手,她的背后,就是血色的天空,正下着红色的血雨。斜挎着的发音盒,正发出诡异的音乐,就和死亡预言时的音乐相同。
随着诡异音乐的响起,教堂的大门外面,爬进来无数黑长发女人,教堂的天窗上,轰然碎裂,黑长发女人伴随着红色的血雨,一起落到了教堂里。疯狂地拧端着幸存者的脖子。
那名幸存者首领,躲在教堂椅子的发女人,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一股大力,把他从椅子上拖了出去。
幸存者首领被拎到半空中,身体不断地被扭曲着。
他的脖子,直接被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