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酋长都问他是什么事?
成吉思汗提高了声音全部。
“我最喜欢的小女儿金儿公主已经到了待嫁之年,我想在大元国范围之内,找一个年轻才俊之事,作为驸马,你们说谁最合适?”
各个部落的酋长纷纷行动起来,向成吉思汗提亲。
成吉思汗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易云这边却发现他含笑看着各个酋长求亲无动于衷,不由的眉毛蹙了起来。
他转过头来把一脸羞涩的金儿叫到自己面前。
“金儿呀,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我们大元国所有的优秀儿郎,你看看谁能做你的夫婿?”
金儿的目光扫过了那些草原英雄和少年俊彦,但是他一目十行丝毫没有停留,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站在千叶舞旁边的易云。
发现他目光没有往这边瞅,金儿轻轻的走了过去,用手指着易云说。
“父汗,我最喜欢的是他,希望父汗能够达成我的心愿!”
成吉思汗来到了易云跟前:“云逸,你把金狗敬献在我的帐下,有大功于我大元国。我说要大大的奖赏你,想要册封你为我的驸马,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易云长时间生活在仙秦,一直被中原各国视为蛮夷,心态也和这些豪放的蒙古人差不多,并没有感觉到他们比别人低什么。
听了这话,他恭恭敬敬的说:“能够娶到金儿公主,这是一个男人的幸运。只不过小人早已成亲,娶了妻子,不敢隐瞒大汗。”
成吉思汗自然见过他的那些女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英雄的身边有许多女人喜欢是理所当然的,我不怪你,但你一定要待我女儿和他们一样!”
易云忽然想起了耶律楚,才暗中跟自己说的事。
“你的能力在大元国也是首屈一指的,如果你不能跟大韩一条心,只怕他会对你不利。对你最有利的办法就是娶金儿公主,你对他有救命之恩,想必她也对你有好感,这原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这几天易云也在犹豫,一方面是因为他有了心爱的女人,另一方面自己不能在大元国久待,一旦自己走了,害怕别人对金儿不利。
但今天成吉思汗突然封上他那么大的一块土地,今天又开始加码了,那么这门寝室不答应也不行了。
于是,他恭恭敬敬的谢过了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哈哈大笑:“现在你还叫我大汗吗?”
易云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父汗!”又管成吉思汗的皇后孛儿帖叫了一声母后。
夫妻二人,把女儿的手交到了易云的手里。
“我们把金儿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然后成吉思汗宣布大庆三天,然后叫易云去巩固自己的封地,等事情办完之后。再到和林来下聘礼。
所有的事都办完以后,在挑良辰吉日给他和金儿完婚。
蒙古族人非常好客,拿出了最好的酒招待易云。
这里的人非常豪爽,敬你的酒,你酒量小喝醉了,他们照样尊敬你。
但是如果你推三阻四不喝,就是不把他们当朋友,双方或许成为生死的仇敌。
易云知道这里的规矩,于是凡是有人来敬酒,来者不拒。
不一会儿就喝的名酊大醉,孛儿帖皇后看着有些心疼。
“驸马喝醉了,你们就不要难为他了。”
这时候突然看到有一个穿黑盔甲的女人过来扶,起了易云朝他休息的大帐而去。
金儿的眉毛当时皱了起来:“这个女人太没规矩了!”
孛儿帖把他叫到了旁边的帐篷里,小声的对他说了一些话,金儿似懂非懂。
孛儿帖继续说:“这事儿也只是刚刚定下来,你们并没有澄清,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现在就告诉母后,还要不要履行婚约?”
金儿哼了一声“我金儿公主一诺千金,什么时候悔过约?”
孛儿帖长叹一声:“不久以后你就知道了,大英雄和好丈夫不是一回事,三天以后他就要去整理自己的封地。到你们结婚还有大概一年的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吧。”
过了许久,易云这才清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保镖千叶舞并没有在他身边。
而他怀里却有一个非常陌生的女人,两个人坦诚相见,没有任何隔阂。
他这么一动,那个女人也醒了,柔声说:“主人,头还疼吗?”
“翾风,原来是你?”
昨晚侍寝的正是黑甲军的首领翾风,易云愣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翾风一脸羞涩的说:“我也是主人的女人,伺候主人也是天经地义。”
易云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又有一个女人的命运和自己联系在一起,自己在想宅,在想苟在一个地方的梦想恐怕无法实现了。
听到他的言语里有一丝怨队,只好解释说。
“你知道我原本就不是什么风雅之人,唯恐耽误了你的青春,这才没有过度接近你,哪知道昨晚喝醉了铸成大错……”
翾风捂住了他的嘴,不叫他继续说下去。
易云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抱着他说了许多悄悄话。
眼见天色大亮,两个人一起起来,却发现外面早有好几个女人等在那里。
这几个女人的眼里都闪着一种杀气,似乎埋怨易云乱来。
易云非常尴尬,却也不愿意解释,转头看,向了檀道济:“檀大将军,现在军中怎么样了?”
檀道济恭恭敬敬的说:“我们早已立兵没马三军即刻就能出发。”
易云还有些不舍:“用得着这么着急吗?”檀道济脸色非常严肃:“大汗刚刚赐给你,万里封地,恐怕有许多人觊觎,现在我们不派兵过去站住,被别人抢走了,有理说不出来!”
易云一响也是这么回事,马上派使者前去向成吉思汗辞行,成吉思汗也相当的豪爽,马上又给他带了好几万头牲畜。
叫他一边放牧,一边往那边迁徙。
易云的车队走出了老远,突然看到地平线上有一匹白马,越来越近,对方一边走一边还挥舞着一个白色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