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易云接到了系统指示。
“获得李清照欢心,领悟力加成百分之二十。”
易云毫不犹豫的说:“钱的事没问题,交给谁?我可不希望后续有什么反复!”
说着他抽出了一叠银票,每张二百两大概有五十多张,四海通钱庄出品,六国全境兑换。
这个女牢头看到了钱,当时眉开眼笑。
“这人你现在就能领走,我这就给你开具释放证明,钱是绝对的硬通货,只要你有钱,啥事都好办。”
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说。
“不用了,这三年徒刑我自己领了,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易云愣了一下:“学姐,我是受了少司命学姐的委托前来赎你,何出此言?”
李清照冷笑一声。
“你身上散发出一种邪恶的气息,足以表明你的目的不那么单纯,你是想骗财又骗色!”
少司命急了,说道,
“学姐,云公子的确是我请过来的,他不像你说的那种人!”
李清照冷冰冰的说。
“他现在心里就想着怎么把我骗上卧榻,不然怎么在我面前展现他那恶心的丑态!”
易云愣了一下:我的心神那么一瞬间的失手,居然也被他知道了,这女人有些料!
李清照眼神里露出了一丝鄙夷。
“我的前夫张汝舟就够坏的了,想不到你比他还坏!幸亏我突然顿悟,学会了读心术,要不然又被你这卑鄙的小人骗了!
听到李清照不买账,那个牢头愣了一下那当保释收据也就不写了。
殷漓看不过去了。
“主上,你怎么不解释?没打着狐狸惹了一身骚,什么玩意儿?咱们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了。”
李清照一脸鄙夷:“你这个俗鄙无文的疯丫头,别跟我说话!”
“你……”
殷漓也急眼了,说道。
“这女人不知好歹,主上我们走!”
少司命却拦住了他:“求云公子救救我师姐!”
旁边的翾风看不惯了。
“不就是会卖弄点文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活该在大牢里面受罪,谁给她惯的!”
看着她一身戎装,李清照更加看不起。
“一个女人家学人抛头露面家舞刀弄剑成何体统,只怕你到死也不知道知书达理有什么好处?”
翾风也急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书达理?”
“有本事你做一首诗给我们听听啊!”
翾风被激起了斗志:“怕你不成,你听着!”
说着他开口开始吟唱起来,一边唱一边配舞蹈,到颇出乎李清照的意外。
春华谁不美,卒伤秋落时。
突烟还自低,鄙退岂所期。
桂芳徒自蠹,失爱在蛾眉。
坐见芳时歇,憔悴空自嗤。
一首八言诗唱完,舞蹈也结束,就仿佛凌波仙子翩翩而舞,倒教在场众人都看呆了。
李清照也大吃一惊:“这是西晋首富,石崇手下翾风所作的《怨诗》,你从哪抄袭来的?”
翾风冷笑一声。
“现在我是云公子手下的护卫队长兼舞姬,只要我一声令下,三百黑甲军可以冲击任何一座城市!”
听说她就是翾风,李清照虽然有些意外,但显然对这首诗并不怎么认同。
“六朝的诗都是顺意而为,不讲格律,虽然词义悲切,在节奏上却有许多诟病,刚才你唱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有些词句必须得变声?比如把平声读作上声,把去声唱成平声?”
翾风也听过李清照所作的诗歌,比自己的要动听的多听了以后,一脸凶残的躲到了易云身后。
这时候项羽说话了:“这位学姐相当的苦,不如我们把他救出来吧,我觉得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殷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
“不知好歹的女人救了有什么用,难道去收获她的鄙视吗?”
李清照冷笑一声:“他也配我,好言相待?”
谁知道易云却上来了倔强,他来到了李清照面前,丝毫不惧的和他对视。
李清照身上带着刑具躲避起来,就有些迟缓,不免有些慌了:“你想做什么?”
易云一字一顿的说:“你想的不错,我就是要泡你的!而且还要今晚就入洞房!”
李清照听了俏脸气得苍白,对那个牢头说。
“这位大姐,我不接受提前保释,只想安静的在监狱里待够三年,你让他们离开这里吧!”
由于张汝舟对她的欺骗,使得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
听到这不识好歹的话,易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越挫越勇。
他突然抽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递给的那个女牢头:“这二百两银子你留着喝茶,我有事相求!”
女牢头连忙点头哈腰:“只要你不劫狱,什么要求都可以。”
易云笑了笑,说道。
“我可没有那个胆子,只想求你,带着这位女犯人陪着我一起在这女牢里游历一番,叫我开开眼界,我马上就出去。”
身边的这几个人也要跟着去,易云摆了摆手:“你们就在牢门外等着也好,叫这位大姐放心,用不了一个时辰我就会出来。”
这个女牢头自己不敢做主,抱到了女管牢那里,对方拿了易云孝敬给他的四百两银票。
眉开眼笑带了一会儿女狱卒押着李清照,跟他走了出来。
李清照大吃一惊,“你们这是践踏我的尊严!”
女牢头皮笑肉不笑。
“都蹲了监狱了,还讲什么尊严不尊严,在这个地方,你的狗屁尊严一分钱也不值!“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威严,她强令那些狱卒按着李清照给易云磕了一个头。
对方不服,怒目而视。
女老头冷笑一声,非常不屑的说。
“只是叫你陪着这位公子游览一下监狱,你就庆幸吧。”
“前天你那邻监的谋杀亲夫女犯林玉奴,虽然秋后才要问斩,但这几天,除了要做繁重的劳动以外,晚上还要去陪典狱长、知府老爷、以及知府!”
听到这话,李清照如坠冰窟,到了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还是把监狱想的太光明了。
易云笑了笑:“易安居士是个才女,我也是一向佩服的,快扶她起来吧。”
刚才那一幕其实也是监狱中的私刑,别说是知府老爷,就算是这所监狱的典狱长都不知道。
一般的犯人遇到这种情况,呼天抢地都不灵,没有办法也只好认倒霉。
李清照却隐隐觉得自己要经历的远不止这些,她的心中做好了最坏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