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我哪里嫌弃你了?!
怎么比我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要敏感多疑?”
“是吗?
那娘子为何如此舍得,将为夫独自丢在家中,出去就是半日不归?
早上吃过早饭从前院回来,也只去看孩子,不回屋看为夫?
还有这中午,怎么也不陪为夫吃饭了?”
朝歌!
这君羽墨怎么如此敏感?
她就小敏感了一下而已,这男人比她敏感的地方可多了多!
看着君羽墨明明一张帅气得人神共愤的脸,还在自己面前比孩子更委屈的样子,朝歌直接被他逗笑了!
抽回手,她便是搂住了君羽墨的脖颈,勾唇一笑:“原来你是故意不吃饭的?
可是我问过你呀,问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前院吃饭的?
是你自己不去。
还有,早上我没进屋,不是怕打扰你睡觉吗?
我也不知昨晚你忙到什么时候,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而已。
你倒是好,居然就认为我冷落你了?”
是啊,她就是故意冷落他。
谁让他的反常,也一样让自己陷入了无数的自我怀疑之中呢?
搞得她都不自信,还对身材焦虑了起来。
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
“真的?”
听闻朝歌的话后,君羽墨本来幽怨的眼神,顷刻间换上欣喜和意外。
朝歌抿唇赶紧儿点头!
只是她也没想到,像君羽墨这样的男人,也是需要说好话哄的呀!
“当然真的,我中午出去吃饭,也是因为二伯娘在咱们家啊。
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那不是很没礼貌?”
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朝歌是真没有半点故意冷落君羽墨的意思,只不过是带了一点点小情绪,没过多解释而已。
如今,自己的男人都这么没安全感了,她自然也不能让问题继续发酵下去。
而君羽墨现在这反应,也能证明,昨晚的确是自己想多了。
听到朝歌的话,君羽墨脸上的笑容更是溢满,又是一个吻,就在朝歌的红唇上轻轻一啄。
“今日后,你也不要出去了。M..
董久离开之前说过,你和别的妇人不一样,至少得坐个双月子。
我知道娘子这一个月肯定是在屋子里憋闷得慌,所以才没制止你出去转悠一圈。
但董久说,你尽量还是在床上多卧床休息一段时间,不然以后腰会疼。”
原来董久还和君羽墨交代过这些?
所以君羽墨才没对自己动手动脚?
两人之间悄悄升起的误会,就这样被一个拥抱和亲吻解除,朝歌快要怀疑到人生的抑郁,谁知也被君羽墨的温柔全部瓦解。
其实小小的误会,也才能让彼此的距离更近。
不管是谁,热恋之后,便是出现矛盾然后再解决矛盾,最后再慢慢磨合,才能相伴到老。
也是经过这件事后,朝歌彻底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以前毁容都不怕的人,如今因为生了孩子身材走样而焦虑,那不就是在乎君羽墨的表现吗?
紫萍端着新做好的饭菜进来,很识趣的退了出去。
“娘子陪为夫再吃一点?”
朝歌闻言,急忙摇头:“不,我决定了,我的奶反正不够孩子们喝,我打算减肥了。”
“减肥!?”
这新鲜的词儿从朝歌口中脱口而出,君羽墨听着新奇,大概也猜到了这词儿的意思。
但脸上明显的直接露出了不满。
“嗯,我这肚子上全是肉,不减肥任由这样下去,就算你不嫌弃,我也会自卑的。
昨晚,我都以为你是在嫌弃我......”
朝歌后面那半句话,含糊不清声音也压低了不少,就是嘟囔了出来。
只是她完全低估了君羽墨的耳里......
忽的腰间一紧,朝歌猛地僵直了身体,就是侧眸瞪大双眼,戒备的望着身旁坐着的男人,眼里明显的有几分惧意。
“呵,娘子莫不是因为昨晚,没让为夫伺候沐浴?
所以......胡思乱想了?”
最后那“胡思乱想了”几个字,君羽墨故意凑近了朝歌的耳边,压低了声音。
本来声音就极为好听的男人,再用这低音炮的低沉声音,在自己耳蜗故意喷洒热气,朝歌忍不住浑身微微一颤,赶紧儿将脑袋往旁边撤离......
“没!”
死鸭子嘴硬的朝歌,立马否定!
君羽墨轻笑出声,搂着她腰间的手,越发用力了一点,朝歌脊背吓得挺得更是笔直!
“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为夫都不会嫌弃。
认定你那刻,即便你化成灰,那也是为夫的女人。”
朝歌!
她可不想那么早化成灰。
最终,这一顿饭,让朝歌迫不得已的,又是被君羽墨强行下,吃了一大半。
“君羽墨,你就是故意的。
我这身材,要是继续被你这样喂下去,那就别想恢复了!”
“娘子这样,哪里不好?
比起第一次时,浑身瘦不拉几的骨头,搁得为夫还有些疼,这软软的多好?”
“好个屁啊,腰都没了,这脸上都是肉。
不行,以后你不准再这样了。
凭什么你俊美好看,我就要一直胖下去?”
“无碍,反正为夫不会嫌弃。”
“哼,现在不嫌弃,指不定以后就嫌弃了......”
出现了今日这一茬后,两人的屋子里,又是恢复了之前坐月子时的腻歪。
只是,一般情况下,君羽墨处理公文的时间,都放在了朝歌午睡或是晚上睡着后再继续。
而这一切,朝歌都是不知晓的。
十日后,云长带着黑豹和君羽墨的属下老五,一起离开了岭丰县,漫无目的的踏上了寻子之路。
“娘子,为夫得回去一趟,大概二十天内回来。”
终于,不用朝歌催促了,君羽墨也待不住了。
朝歌为了不让君羽墨有机会说自己嫌弃她,仰着脑袋就是一脸不舍的看着他:“嗯,你都如此说了,要是挽留,你肯定该说我这当娘子的不懂事了。
毕竟你有公职在身,万一是惹怒了皇帝,咱们全家都还得跟着遭罪。
罢了,你是朝廷的人,我岂能独自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