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录信息只是工作量比较大但也只是动动手而已,真正麻烦的是接下来的实地考察。如今有生死簿作为信息源直接把实地考察的活都省了。
闲暇之余,九思问起了那些须弥学者的事情,派蒙的神情有些微妙,声称那些人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九思当即就明白过来派蒙话中含义,心里后悔自己就不该问。
甘雨的工作能力十分出众,很快就将信息核查完毕准备返回群玉阁,临走前还不忘感谢九思的帮助。
等人走后,九思也开始日常捉鬼任务,今天的任务目标是一家三口,不是,现在下地狱都要拖家带口了吗?
九思心下疑虑于是翻开生死簿想要看个究竟:“他们是被愚人众所杀的,这倒是不符合愚人众的行为逻辑。”
愚人众遍布提瓦特大陆,虽然他们一般都是恶人形象,要说没杀过人那不太可能,但这一家子是富贵家庭,如果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他们是不会随便杀人的,毕竟在花园之中摘一朵花远比拔一棵草显眼的多。
生死簿上只会记录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生平的罪业功德和死亡时辰,之后再也不会有更多信息,心里察觉此事不简单九思决定前去查看一番。
这一家子被抛尸在天遒谷的荒野,此处魔物横行一般鲜少人来倒是不错的选择,九思找到他们的时候,那一家三口的尸骨已经被魔物瓜分,这样也不算是曝尸荒野可以进入轮回。
身为鬼魂自然能察觉到九思的非人之身,身为璃月人自然是知道面前之人乃是仙人,但这也改变不了他们已经深思的事实。
一番盘查之下,九思大致了解到情况,两个大人带着孩子一起去须弥聊生意顺便度假,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了袭击,对方出手很快所以不知道是被谁所杀。
将那一家子送去冥界之后九思还是没弄懂愚人众灭口的目的,于是一路上都有些走神,回去的路上正好碰上正在修行的重云,想到许久不见就想要去跟小伙伴打个招呼,
“重云~!”,九思飞在空中向
......
“诶?!行秋的妹妹也要参加学堂?”,两个人聊天的时候说起办学堂的事情。重云一边吃着冰棍一边说,
“是啊,原本行秋也要去的,只是他跑得太快,老爷子拿他不住就不了了之了,这是的,都没告诉我一声!”
看他这激动的小模样,九思干笑一声,好家伙,行秋真的是干了现实中好多人想干却又不敢干的事情,为了不上学直接离家出走,连重云都不要了,看把小伙子气的。
......
回到望舒客栈之后,九思向魈说起了那一家三口的事情,魈虽然为他们感到惋惜,但作为仙人他现在还不能插手太多。
九思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女孩此刻眉头微蹙,不知是为何事烦心。魈走上前将她揽在怀中想要叫她放松下来,感受到夜叉温热的体温九思也尝试着松一口气,尝试将全身的重量靠到他身上,伸手轻抚女孩的后背柔声安抚,
“既然决定将璃月港交给人类,那就要学着放手,莫要太过操心了,你不是说过要试着相信他们。”
九思在他怀中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他:“哈哈,认识你这么久,倒是愈发有人情味了,也不知道当年是哪个醋罐子说......驱魔方士,量小力微......”
见她突然要翻旧账,魈窘迫的扭过头,话说这小女子的记性真是不错,那么久远的事情还记得,
不过明明当时说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如今想来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小肚鸡肠,为了挽回形象连忙开口挽救:“咳......当时我的言行确有不妥但...绝不是因为吃醋,你知道的,我不喜酸涩的口感。”
“嗯~?”,九思眯起眼睛抬头看着面前的夜叉,感觉到他身体的动向就加大了抱住他的力道免得他再瞬间消失,
“别想逃,你继续编,我听着呢。”
眼看落跑不成,魈只觉得全身燥热,只能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九思好整以暇的表情:“并非扯谎。”
九思抬手捏捏魈的耳朵在他耳边呢喃:“嗯,要你是的耳朵没有变红的话,我就信了......啊!”
话音刚落,只听九思惊叫出声,眨眼间两人就已经来到魈的内室。突如其来的晕眩叫九思歇了力道,等回过神来就被夜叉抵在门上,双手被牢牢钳制在两边,
那双金眸瞧着就叫人全身发烫,高攻低防的九思只能狼狈的躲开:“你......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
见她一如既往的落入下风,魈之前被压制的不爽才有所缓解,想要侵略的心思也自然而然的浮现,呼吸间的温度也因为暧昧愈发炙热。
那股热气靠近自己的耳朵,随着一个轻吻落下,九思耸起肩膀双腿也愈发无力:“动......动嘴也不行......”
只可惜这也的话在此刻的魈耳中完全没有威慑力。双手揽住九思发软的腰向她紧紧的扣在怀中,用额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九思......”,他想要了却不会说出口,短短的两个字里夹杂着太多的情绪,贪婪的渴求与无法估量的思念化作一阵巨浪击落犹如海鸟般岌岌可危的理智,最终只在如海啸般的巨浪之中,
纤细的手臂环上夜叉的脖颈,用接下来的一个轻吻点燃干燥的烟火,将自己交给一场激烈痴狂的缠绵......
“奇怪,今日顶层的灯熄的很早啊。”
菲尔戈黛特闻言也抬头看了看,最终什么都没说。
房内,九思承受着夜叉逐渐失控的攻势,突然一阵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吓得九思一阵心惊肉跳,
“轻些......会被听到......”
不过很快她就后悔说这句话了。欲望的浪潮太过激烈,虽然极力忍耐但最后还是失控的叫出声,最后直接就放弃挣扎,
可以,明天还是不要走正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