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你这样很变态啊!”
里面小美人哭的梨花带雨,外面却又四个变态哥哥姐姐听墙角,应达狠狠的捶了一下弥怒的臂膀,但是弥怒丝毫不惧,
“哎呀,再听一会儿!这俩人绝对有猫腻,不然金鹏怎么会藏得这么严实。”
比起这对八卦二人组,浮舍跟伐难就是怀着单纯的关心来的,只是这来人堵在外面,他们一时半会也进不去,有些干挺的不该听的都听进去了。自家傻弟弟这是做了多大的孽?惹得小美人哭的这么伤心。
屋内,魈任由九思把眼泪鼻涕往自己身上抹,毕竟自己确实对不住她只能任由她处置了。等九思哭累了,再为她把脸洗干净,
“不哭了?”
“·····”,九思依旧倔强的把头歪到一边,然心中的怒气也已经消了一半。
见她还不松口,魈也只好拿出杀手锏:“你恼我无非是因为我的所作所为不合你心意,不若这样,这几日我任你驱遣,如何?”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几天你叫我往东我就不往西。
这感情好啊!以前都是被他安排,这下可算是轮到自己安排他了!
眼见九思已经给了台阶,魈也心满意足的点头,左右她董事,而且刚刚都已经当着所有夜叉的面社死过了,魈不相信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
外面·····
“啧,这就没了?小九不给力啊!”
“死猴子你还想怎么样?小九还是个孩子!”
只见弥怒一副很懂的样子,十分认真的摇头,他可是五大夜叉里最精的那个,英俊的长相、人前温润谦和的姿态引得归离集的妙龄少女各个倾慕,“不不不,我总觉得那个小丫头不是一般的小神仙。”
虽然应达也很八卦,但是她远远没有弥怒那么丧心病狂,更不会为了听弟弟的八卦在人家墙根蹲一晚上的魄力,最后应达先告辞了,随后伐难和浮舍也不想打搅,干脆拖着弥怒一起走了。
“诶?!你们拉我干嘛呀!浮舍!你放开我!”
房内,九思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魈也可以处理一下这件被血泪糟蹋的衣衫,魈很害怕九思哭,她一哭自己就想抱紧她,但是她哭完,自己的衣衫就要报废,虽然他不在意,但这件事依旧很麻烦。
烛火摇曳,为少年白皙的皮肤染上健康的暖黄色,九思坐在大床上看着背对着自己脱下上衣的少年,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原来魈右臂上的纹身已经蔓延到后背,相比前面也有,虽然并不多。
这样的环境,让九思突然回忆起之前的梦·····
“魈。”
“嗯?”,少年停下动作,微微转头回应女孩的呼唤,但是没有转过身来。
“你过来。”
魈点点头:“稍等。”
说着他又想用法术幻化出新的衣衫。
“现在。”
魈有些不解九思这是要干什么,一时之间没有再动。
“你刚刚还答应我的····”,九思的语气里已经显现出委屈的意思,为了不让她再哭出来,魈只能顶着和红头的耳尖转过身,缓步向床边走去。
等他站在九思面前的时候,红晕也已经扩散到他的脸颊,九思心中贼兮兮的笑了:“哎呀呀,饭桌上你不是很威武吗?这是怎么了?”
“到底····!”
还没等魈问完,九思就一个用力把魈拉到床上,自己快速压住他,之前的委屈模样顷刻间当然存在,兔子精秒变狐狸精,
“别乱动,让我瞧瞧你的纹身。”
她用纤纤玉手按住少年的腰身,只是稍一用力就将魈按了回去。许久不见,她的指甲似乎长长了,魈能明显的感受到九思的指间好像带着厉害滴雷元素里,凡是触碰到的地方都会酥酥麻麻,透过皮肤直击骨髓,明明已经巧妙的避开自己胸前的敏感,却依旧引得丹田一阵火气。
九思的手指缓缓下移,然后停在魈的腰间,那里有一块青色的祥云刺青,似乎与后背的那块相连,但如今只看正面反而更有感觉。
“这刺青是会随着年月增长而扩散的吗?”,女孩气若幽兰的吐息通过耳道滑入心底,好像在心头的火焰上又交上了一泼滚油,
“快···住手····”,魈勉强的撑住身子,身上作乱的手好像游蛇让他全身战栗发抖。
九思作乱的手终于收回来,食指轻轻的抵在少年的唇边:“好,我不摸了,我想到了不错的方式来惩罚你。”
挥手间,九思就变幻出一个砚台和毛笔,砚台上是丹砂色的墨水,这次她就要让自己的梦想照进现实。
魈似乎是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想要反抗的心越来越强烈,“别这样·····”
“嗯?你这就后悔了?”
其实魈是想提醒她在这么撩拨下去后果会很严重,但是九思现在已经上了头说再多也是不用,干脆就由着她胡闹。
见他不再反抗,九思满意的吻了吻少年的唇角:“乖,这才有道歉的诚意。”
顺滑的笔尖轻轻滑过肌肤,留下清浅的痕迹,九思不顾少年愈发沉重的喘息恶作剧的在他的身上画画,在祥云之间画上一只鹰燕,或是月亮和星星,
“魈的皮肤真好啊,这颜色画在上面真好看·····”
“不敬仙师·····”
“别动,给你画一朵彼岸花。”
或许是之前九思发挥的太久,少年单薄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空间,柔软光滑的笔尖无意间触及到少年的敏感,魈的整个身体都猛地一颤。
“!·····”
九思也感觉到情况不妙停下笔抬头望向他,此刻女孩整个人都趴在自己身上,突然魈猛地翻身就直接用身子笼罩住九思纤细的身子,砚台打翻在地,丹砂色的墨水在地上泼洒出不可见的图案。
“玩够了吗?”
坏了,玩脱了!
果然,人在太过顺利的时候就容易飘。刚刚玩的太嗨,这人太听话,全然忘了自己
见她这大事不妙的表情,魈表示很满意:“现在知道怕了?”
“怕?怎么可能!?”
事实证明,人还是该怂就得怂,退一步海阔天空。之前跳过听话,显然九思现在的反骨已经竖起来了,说什么也要跟魈钢到底。那么不懂得服软的结果就是被硬骨头磕碎一口好牙。
魈勾勾唇角,看来小兔子真的是飘了,他慢慢放低身体靠近兔子敏感的耳朵:“既然因为印记的事这么生气,那···要不要定下永久印记?”
九思睁大清澈而愚蠢的双眼:“永久的····”
“嗯,永久的,你永远都属于我,一旦种下即使是我也无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