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救苦天尊都救不了他

武安君府,一个身着道袍,头戴高冠,体态丰腴动人的道姑缓缓走到了府邸门口。

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府邸大院,道姑拾步上前,在门口立定。

一个丫鬟看见了道姑,立刻走上前,眼带一丝惊艳,开口道:

“还请道长止步!敢问道长有何贵干?”

道姑静静的看了过去,做了个道辑,莲口轻开:

“贫道来贵府寻人!”

丫鬟手忙脚乱的回了个礼,只感觉这个道姑不仅生的好看,而且声音也好听的紧。

听到是来寻人,丫鬟迅速回道:

“敢问道长寻谁?奴婢去府中通禀一声。”

道姑向府中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用劳烦姑娘通禀了”

身着一袭明黄色长裙的申洛妃已经来到了门口,看向道姑眼中露出了一抹惊喜:

“师傅?!”

明芷其实是不太想进这武安君府的,她总感觉这个府邸大有问题。

而且她也不太想出现在姬瑶和申洛妃的眼前,但是仔细想了想,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来一趟。

“师傅,你不是说要在山上修道吗?怎么你也来咸阳了?”

申洛妃将明芷道姑领到了自己的房间,明芷缓缓地坐在了椅子上,修身的道袍霎时紧绷,泻出些许丰腴的臀肉。

一双凤眸瞥了一眼申洛妃,冷哼一声:

“怎么?为师出来散散步而已,顺便走到了咸阳,不行吗?”

申洛妃嘴角轻抿,眼中泛滥着笑意,娇声道:

“当然行拉,师傅,你肯定走累了吧,我给你锤锤腿!”

说着,便殷勤的俯下身子,伸出双手在明芷修长的玉腿上轻缓的揉捏着。

明芷稍显舒心的靠在了椅子上,申洛妃仰头看了过去,开口道:

“师傅,你怎么知道我在武安君府啊?

师姐也在哦,不过她还在调息疗伤,要不要我去把她也喊过来?

师傅,我和你说,师姐这次受的伤好重,本命飞剑断了,神魂受了重创,都跌境了!

师傅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门内的疗伤丹药有什么是针对神魂之伤吗?

。。。。。。”

申洛妃低声说着,和明芷叙述最近她们在咸阳城中的遭遇。

明芷凤眸微合,瞥了一眼申洛妃,开口道:

“你们在哪,为师自然是了如指掌。

你师姐的伤势,为师也清楚,为师这次来就是帮助你师姐疗伤的“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又有些不太好看,看向申洛妃道:

“不过,你们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和这白家的白止如此熟识?”

那一天晚上,她在客房里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动静,就是想等白止出来好好教育他一下,再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养神丹借白止之手送给姬瑶。

结果白止硬是不出来。

自己还听了一夜的墙角,念了一夜的道经都差点没缓过来。

好不容易等到白止出门了,偏偏自己没忍住虾仁蛋炒饭的诱惑,让白止先走了。

至于昨天为什么没有过来?

嗯,因为她要么在干饭,要么在干饭的路上。

申洛妃微微一愣,感觉明芷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善。

随即立马想到了可能是因为姬瑶和白止之间的事情可能被明芷知晓了。

明媚的大眼闪过一丝狡黠,迅速道:

“师傅,你不知道,我和师姐,其实都是有苦衷的。”

明芷微微一愣:

“什么苦衷?”

我看你们两那天晚上进他房间进的挺欢快的啊?

申洛妃低头,有些委屈的抽噎道:

“师傅,你不知道,那个白止,当初有个化名,叫叶凡,就是师姐说的当初那个救了她一命的男人。

师姐这次在咸阳身受重伤,差点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就想着见他一面。

我好不容易把他找到了,谁知道这个白止衣冠楚楚,却是人面兽心。

他,他。。。。”

豆大的泪珠从申洛妃的脸颊滑落:

明芷的脸色逐渐难看:

“他怎么了?!”

申洛妃怯怯道:

“他居然毫无分说地就把我打了一顿!

师傅,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明芷嘴角微抽,就这???

所以,那天晚上你还是自愿的??

那你这个打,是怎么个打法??

“师傅,你不知道,那个白止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我和师姐说她还不信,你一定不能让师姐和他在一起。。。”

申洛妃迅速的痛斥着白止的暴行,明芷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行了,我知道了,既然他如此的罪无可恕,那我就去把他斩了!

我让救苦天尊都救不了他!”

明芷起身,神色冰冷。

申洛妃神色一滞,讷讷道:

“这个,斩了,其实也不至于,打一顿就行了。

要是斩了,师姐肯定会难过一辈子的。。。”

明芷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你师姐难过,那你呢?”

明芷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小尼子怕是已经对白止情根深重,不然不会如此强烈的要求自己拆散白止与姬瑶。

这小呢子,以前有什么东西都愿意和她师姐分享,结果现在居然对白止的占有欲如此强烈。

不行,自己必须得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这个白止,实非良人。

申洛妃微微一愣:

“啊?我?”

募然,明芷抬眼看向了秦王宫方向,眉头微皱,随即取出了一个玉瓶:

“给,你把这个给你师姐,这个对她的伤势有用。

为师有事,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明芷的身形骤然消失,只留下申洛妃傻傻的拿着玉瓶:

“为什么师傅会说到我?”

摇了摇头,申洛妃有点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瓶,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意。

正欲转身去找姬瑶,但是步子又慢慢停住,脸上露出了一抹纠结和痛苦。

右手紧握着玉瓶,缓缓蹲下了身子,身躯微微的颤抖。

而另一边,白止和白仲已经从朝堂之上出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王龁居然要被发配到北域边境,就连其他将领提议的戴罪立功,去抵住赵魏陈兵之事都被秦王挡回。

这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还能挡住魏无忌的秦将,除了王龁,还有哪个人能当此大任?!

秦王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