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的不断尝试和探索,秦子玉终于深刻地认识到了天赋的重要性及其所带来的影响。
同样都是学习那些被分享出来的技能,但以彭越为首的小团体却因为自身拥有的天赋,不仅仅成功掌握了下河捕捉鱼虾的技巧,更是练就出一身超凡脱俗、如蛟龙般矫健的水性。
相比之下,其他大多数人虽然多少取得了一些进步,但并无特别显著的成就;甚至还有些人连他人本领的十分之一都未能真正领悟与掌握。
面对如此情形,秦子玉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从众多人中精心挑选出天赋最为出众的那一百人,并交由彭越来亲自统率指挥,将他们打造成整个队伍中的精锐力量——尖刀部队。
得到这般重用后的彭越备受激励,从此愈发勤奋刻苦,日夜不辍地磨炼提升自己的实力。
就在此时,韩信也专程亲临训练营地找到秦子玉,表示道:“先生,我计划前去视察一下栈道的修复进展情况,希望您能从这边调派一百名铜面亲卫供我差遣使用。”
于是乎,秦子玉赶忙叫来彭越,转头向韩信介绍说道:“大将军,此人便是彭越,有着万夫莫敌之勇,此次就派他陪同您一同前行吧。”
韩信微微颔首示意,表示认同,接着转头对彭越言道:“那就有劳彭壮士此番随我一同出行了。”
彭越先是深施一礼,向秦子玉表达谢意,接着转头面对韩信说道:“大将军您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属下分内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话音刚落,只见彭越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支经过特殊制作的竹哨,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里,整整一百名戴着铜面具的精锐亲兵便已经整齐划一地集结完毕。
韩信注视着眼前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队伍,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并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紧接着,他下达命令道:“你们立刻前往大将军府中的马厩领取战马,一个时辰之后再到阳平关北门处集合待命。”
彭越抱拳领命后,毫不迟疑地返回队列之中。
他高声发出指示:“所有人听令!目标马厩,左转弯,全速前进,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彭越身先士卒,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充分展示出其作为山民所特有的矫健敏捷。
韩信站在原地,微笑着目送这支队伍远去。看着他们如此迅速而有序地行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
随后,韩信与秦子玉道别,转身回到自己的帅帐,开始着手准备关防印信等相关事宜。
进入帅帐后,韩信的目光落在帅案上那把名为“王剑赤霄”的宝剑之上。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决定将它小心翼翼地收入一只檀香木盒中,并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
亲兵迅速牵着一匹雄健的战马来到跟前,韩信动作敏捷地飞身跃上战马。他挥舞马鞭,驱策着座下骏马如疾风般疾驰而去。
当他抵达城门口时,只见彭越早已将队伍整齐集结完毕。双方会师后,他们毫不迟疑,立刻策马奔腾,风驰电掣般冲向褒斜古道。
韩信与彭越等众人一路狂奔,终于到达目的地。然而,眼前的景象让韩信原本满心欢喜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栈道的修复工作并未按照既定的进度计划严格执行,这令韩信十分恼怒。但他并没有越权行事,而是带领彭越径直闯入了樊哙的营帐。
“把他给我绑起来!”韩信面沉似水,冷冷地下达命令。
彭越应声而上,对樊哙的惊愕视若无睹,顺手抽出一根绳索便开始动手绑人。
樊哙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反抗,但一眼瞥见韩信背后背着的那只檀木盒子,顿时僵住了身子。
韩信缓缓打开盒盖,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一柄闪耀着寒光的宝剑——王剑赤霄。
樊哙深知这把宝剑的威力和象征意义,不敢再有丝毫挑衅之意,只能乖乖任凭彭越将自己捆绑起来。
“亲兵校尉何在?”韩信稳稳地坐在原本属于樊哙的位置上,面色沉静如水,缓缓开口发问。
听到召唤声,亲兵校尉樊刚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快步走进军帐之中。然而当他踏入营帐后,却惊讶地发现坐在主将位置上的竟然并非樊哙本人,而是一个陌生面孔。
樊刚不禁疑惑地将目光投向一旁被五花大绑之人,满脸惊愕之色,脱口而出问道:“司马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樊哙眼见自己的亲兵校尉不仅没有认出韩信,反而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怒喝道:“你盯着我看做甚!还不赶快乖乖听从大将军的指示!”
樊刚被樊哙这么一吼,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变得严肃起来,毕恭毕敬地对韩信抱拳施礼道:“大将军,属下遵命,请您下达命令吧!”
韩信从怀中掏出一支令箭,眼神冷漠如冰,毫无感情波动地说道:“本将军命你必须在一刻钟之内,将负责栈道修复工作的校尉以及都尉全部带到樊司马这里来。若有一人逃脱,严惩不贷,到时定拿你试问!”
樊刚恭敬地接过令箭,然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亲卫们大声呼喊,让他们按照韩信的命令去执行任务。
令人惊叹的是,短短八分钟之后,负责主持栈道修复的四名校尉和十二名都尉便已悉数到达。
他们显然都是训练有素、行动迅速之人,但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困惑与不解,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韩信眼神冷冽地直视着樊哙,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威严地质问道:“樊司马,难道你不清楚本将军为何要这般兴师动众吗?”
樊哙略微思索了一番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属下认为,可能是由于我方未能严格遵照栈道修复计划行事所致。依目前的工程进展来看,预计完成时间将会比原计划多出整整三日。”
韩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丝丝讥讽:“究竟是本将军下达的指令不够明晰,还是这栈道修复计划已经超越了诸位将士所能承受的极限?”
樊哙连忙摇头,神色惶恐地解释道:“大将军明鉴,栈道修复计划本身并无不妥之处,皆因我辈自身之过,方致使工程延误。”
韩信闻言,脸色愈发阴沉,怒声斥道:“既然如此,尔等岂非明知故犯!”
樊哙见状,急忙跪地叩头请罪,口中连连说道:“大将军息怒,此乃末将失职之过,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
他的额头因叩拜而渗出点点汗珠,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