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平还是强忍着恐惧,想了想,他还有他的未来女婿呢。
“秋儿,快把从升叫过来,我就不信苏家再大,还能惹到陆家去吗?”
安可秋有点为难,上次找南从升帮她出头,害的南从升被陆宴霆的手下狠狠打了一顿,到现在还没好。
南家那边也一直对她阴阳怪气,说她晦气,说她害了南从升被打,都不让她见了。
“爸爸,从升哥哥还没好呢,我怎么喊他过来啊?”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
安振平恼羞成怒,宾客们都对他指指点点,他直接就摊牌了:“我还有个女婿,是大名鼎鼎的陆宴霆,苏家小子,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苏神懵逼,还有个女婿?
“你脚踏两只船啊?”他冲着安可秋讲话,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他师父的丈夫。
安可秋跺了跺脚,气的脸都羞红了:“你胡说什么?我只有从升哥哥一个未婚夫!”
虽然她也梦想嫁给陆宴霆,可陆宴霆眼里只有安柯锾,从来不屑于看她一眼。
这也让她更加痛恨安柯锾。
“那那那那......”
“没错,她是我的妻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宴霆出现在宴会厅的现场,刚刚看热闹的众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陆宴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安柯锾的身边,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的高定西服,外面套着黑色大衣,每一处都体现出高贵而不可攀的气质。
男人面容冷峻,但是在走到安柯锾身边时,表情瞬间就缓和下来。
“陆宴霆!居然是陆宴霆!”
“哦买噶!陆宴霆的妻子居然是安家女儿,以前为什么没听说。”
“上次宴会的时候我有幸见过,安家这个女儿...可无法用丑形容,脸上那么大一块疤!”
很多对陆宴霆芳心暗许的豪门贵女听到安柯锾是个大丑女,都觉得不值得。
这么丑都能嫁给陆宴霆,那如果是她们不是更有机会吗?
安振平没想到陆宴霆竟然真的来了,刚刚还恼羞成怒瞬间就换上一张谄媚的嘴脸:“陆总,您怎么大驾光临了?刚刚不是不会来吗?”
陆宴霆低头俯视,眼神冰冷像要把对方直接拖出去噶了:“我不来,任由你欺负我的妻子吗?”
“这都是误会啊!她实在不懂事,我刚刚也确实冲动了,但我都是为她好啊!”
安振平不断用眼神示意安柯锾,企图让安柯锾放过他。
安柯锾头一扭,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陆宴霆伸手揽着安柯锾的肩膀,沉声道:“我的妻子,她怎么样也只会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这波宣誓主权的模样,让很多人看的牙痒痒的。
而安柯锾却觉得奇怪,她明明没有让陆宴霆来的。
“安家和陆家的合作,我看也没有必要了。”
陆宴霆丢下这一句话,就带着安柯锾离开了这个糟心的地方。
安柯锾却阻止了他的动作,然后慢慢走到安振平一家三口的面前,还睨了安可秋一眼:“人我还会打。”
“东西我也会拿回来,如果到时候我没看到的话,你就算是我的父亲也没用。”
安柯锾冷冷地注视着他,安家让她彻底的心灰意冷,胸口就算是堵了一块巨石,始终无法释怀。
母亲的死亡更让她彻底决裂,要不是母亲的最后一句话,安家早就不复存在了。
这场精彩的闹剧被二楼的一个女人尽收眼底,讽刺的笑挂在嘴边。
“真没想到你真实的家庭这么不堪啊,搞得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
宴会因为陆宴霆的离开,众人都不想在这个晦气的地方继续呆着了,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苏神跟在陆宴霆和师父的后面,一直不敢相信的摇摇头。
之前在位面的时候,师父就像已经断绝情根一样,没有爱人,没有感情,兢兢业业地只搞事业的女强人。
而现在......
陆宴霆感受着背后强烈的充满求知欲的视线,一回头,充满占有欲地将安柯锾护在坏里:“你是谁?”.
苏神被吓得一激灵,头一回见师母,他紧张无措到话都不知道说啥好,只能恭敬地爆出一句。
“师母好!”
不止陆宴霆僵住了,安柯锾也被这一声“师母”雷得说出话来。
快速反应过来的她生气的说:“师什么母,你乱叫啥呢?”
苏神有点无辜:“你是我师父,那你的爱人不就是我师母吗?我说的不对吗?”
安柯锾有点无语,按理来说这个确实是对的,但对着陆宴霆喊师母,她怎么就觉得膈应呢?
“别叫师父,你叫他宴哥就行。”
陆宴霆得到称呼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直盯着安柯锾不放,“为什么叫你师父?”
“此事说来话长......”
“那便长话短说。”
陆宴霆不给她任何退路,表面上虽然语气强硬,但实则是内心地占有欲在作祟,不断地侵蚀他的内心。
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是有点吃醋了。
安柯锾只能向他解释:“苏神是我在学校认识的弟子,你也知道我一向喜欢出风头啦,收个徒弟也不奇怪的。”
她知道这个理由丝毫没有可信度,但是跟陆宴霆说苏神是从位面穿过来的更加扯好嘛!
陆宴霆点点头,安柯锾挽着他的胳膊撒娇道:“谢谢阿宴今天为我出头。”
“那有什么奖励吗?”
陆宴霆在车内封闭的空间内,帮安柯锾系上安全带,系完之后也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反而低头深深的注视着她。
“那奖励你一个亲亲?”
阿弥陀佛,这可不怪她老色批啊,都怪这几天被陆宴霆给带坏了啊。
安柯锾微微仰起头,眼前就是男人淡色的薄唇以及完美的下颌角,两个人近到已经让她无法大力的呼吸了。
陆宴霆也感受到了安柯锾的眼神,此时此刻他淡漠的眸子里出现了海浪汹涌的情绪。
安柯锾平时不喷香水,但是总有一股名为诱惑的香甜气息在不断地吸引他,不断地在控制着他。
“回去亲?还是现在亲?”
陆宴霆低笑,慵懒的笑声引起了胸腔的震动。
震得安柯锾的全身都要麻了,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