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素红正常上学,作业当然是赶完了的,而杜慎辛则一大早去了安保公司安排胡静那边的事情。
胡静这边接到老鼠的消息后就安静了下来,她紧紧盯着老鼠消失的洞口,生怕错过任何一个消息,然而等了很久也没有出来一只老鼠。
上学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孩子们过星期的时间,也到了荥阳拍卖会跟杜慎辛约定好的时间,周日早上一大早,杜慎辛就带着安保公司的人还有问吴涛他们那边的人一起去了拍卖行。
小刘一脸热情的带着人进了拍卖行,跟杜慎辛沟通着这次拍卖会的事情。
“杜老板,我们这次拍卖会的拍品很重要,请您务必小心!”
“你放心,我们这次过来的都是我们公司的精英人员!”杜慎辛眼睛打量着拍卖行的大厅,看着哪里适合安排人,哪里又适合埋伏。
“那行!那这边就交给你了!”小刘笑着就想退出去。
“欸!那个,刘助理,我怎么没看见胡小姐?”杜慎辛问道。
“静姐她在准备这次拍卖会的介绍资料,您是找她有事吗?”小刘面色不改,要不是素红这边查出来的消息,杜慎辛还真的以为没事。
“没什么,就是一直没见他出来就问问!”杜慎辛笑着说道:“行吧,有事您就去忙,我也去安排人手了!”
小刘笑了笑就退了下去。
“你们都给我仔细一点,你过来!”杜慎辛喊着吴涛过来。
杜慎辛一边指着二楼的位置一边跟吴涛说道:“他们准备的很充分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个小刘实在是太淡定了一点。”
“还有这次的拍卖会,我也觉得有问题,你们那边有没有统计到外地人口的流动?”
“自从素红那些个什么小吃街啊,奶茶店啊,还有那个香薰啊啥的,这些店开起来以后,咱们姓杨的外来人口每天都十分惊人,还有啊,前段时间还新开了一个真丝馆专门卖苏杭那边的丝绸啥的,我这一时半刻的也统计不好这个具体的数字啊。”吴涛也很苦恼,人流量大了按道理来说是好事,但这个人一多就容易出事。
“我反正是认识的那几个外地的老板这次好像没过来,反正咱们再小心一点就是了!”杜慎辛说道。
吴涛点了点头,就准身离开了,而此时在二楼的拐角处,一个瘦弱的身影在悄悄地看着这边的动静。
“让你们再开心一阵吧!别怪我!要怪就怪胡静那个臭女人,谁让她跟我抢产业的!”
素红这边一大早上的心就扑通扑通跳,然后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抱着小猫崽不时的撸着,也压不下去自己心里的烦躁。
“你这是咋了?再撸下去猫都被你撸秃了!”王桂英过来把小猫崽救走了。
“妈,我觉得心慌的很!不知道是咋回事!”素红抱着王桂英的腰撒娇。
王桂英摸着素红的头:“没事没事,是不是饿了?我给你煮碗面啊!”
“妈~咱们不是刚吃完饭吗?”素红哭笑不得,这难道就是饭饱心不慌?
很快素红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了,公老鼠从外面一溜烟的跑回来:“不好了!素红丫头!我听回来的小崽子说那个荥阳拍卖场的地下室放了很多黑乎乎的东西,我觉得不对就自己跑了一趟,然后我发现那些是炸药啊!跟咱们开矿时候的味道一摸一样,我不会看错的!”
“坏了!”素红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就是个疯子,他这是恨极了上次去救了胡静的人,根本不是想把人抓起来,这就是想直接一网打尽,连胡静一起,到时候这炸药一引爆得有多少人受伤他才不再乎,这人就是个疯子!
“怎么了?”王桂英看到素红的脸色突变,赶忙问道。
“妈,杜叔叔他们有危险!”素红说完就连忙往外面跑去,公老鼠也在一旁跟着一起出去了。
“你慢点!”王桂英只来得及喊出来这一句,也不知道素红听没听得到。
王桂英在院子里也坐不住了,先是去了赵家院子一趟,然后又去安保公司,刚好遇见了留在公司里的周洋。
“妈,素红真的这么说的?”周杨依婷就紧张了起来,能让素红说危险,那怕是真的很严重,周洋连忙组织人跟自己一起去拍卖场,还分出来一个人去警局。
宋淮过完年刚复职,因为身体原因被调到了文件室,刚好过来给吴涛送文件遇见了来报信的人,一听完也赶忙去找人了。
“宋哥,我们去就行了,你……”宋淮同事在边上劝道。
“我没事,我跟你们一起去,要不然我不放心!”宋淮拿过一边的防弹衣跟配枪直接穿戴好。
素红这边跟着公老鼠一起来到拍卖行的后门,仗着个子小躲过了巡逻的人,掰开了铁栅栏钻了进去。
“这边!”公老鼠在边上带路,一路七拐八拐的摸到了地下室。
“姐姐!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想的,谁让你手伸的那么长的?胡家一切都是我的!你一个女孩子躲在后面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行了,干嘛总是要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呢?”
胡奇的声音从地下室的门里面传出来,素红抓着公老鼠躲到一边的帘子后面,然后就看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出来,透过缝隙,素红看到那个人一脸苍白,眼窝黑青,这不会是一个瘾君子吧?
等他离开之后,素红打开地下室的大门,进去之后就看到一堆一堆的炸药,边上还有一道引线连在一起,而胡静就在炸药的中心,被绑在一个椅子上,一看到素红进来立马冷汗就冒出来了。
“呜呜~”快走!这里危险!
“胡静阿姨!”素红立马跑过来:“胡静阿姨你忍着点!”
素红试了试,那个绳子是牛筋材质的,越挣扎就越紧,解又解不开,素红双手从胡静手中间插了进去,一咬牙,绳子崩断,胡静的手被勒出来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