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看到了,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这样的裴星沉简直太犯规了。
他的整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仿佛直接闪进她的心里。
“抓到了。”裴星沉见沈年不接,只好笑着,出声去提醒她。
“嗯。”沈年拿着这个有些丑丑的,不如自己单独买的玩偶,还是很开心。
裴星沉看着愣神的沈年,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举起沈年的手,刚到手的大白鹅玩偶掉到了地上,他低身弯腰,直接吻上他盯了很久的红唇。
沈年很是害羞,裴星沉一个不小心就被她挣脱了出去。
裴星沉无奈继续拿起大白鹅,横放在两人侧脸旁,挡住别人的视线,牢牢地盯着沈年,并没有动静。
沈年看到了路简星清澈低沉的眼神看向她,脑子一下子乱了,什么都管不了了,一股脑的往前又凑了凑。
在他唇角边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很是轻柔,毫不吝啬夸奖:“你好帅。”
裴星沉彻底愣住,脑子里仿佛有无数蜜蜂在嗡嗡作响,嘴角还余留着嘴唇柔软的触感,像是有羽毛在不断轻扫,他心都乱了,扑通扑通的,跟要爆炸一样。
他见白淼淼要走,一把抓住大白鹅的脖子,用力的指节泛白,带着沙哑的声音问着沈年。
“再说一遍。”
裴星沉目光炙热,沈年却丝毫不害怕。
她抱着剩下的半个身子,伸手把脖子抢回来,勾着唇对着大白鹅,浅笑道:“大白鹅好软好可爱,我今晚要抱着它睡觉。”
裴星沉听到直接怒视那个玩偶,活的会主动争宠就算了,现在来了个不会动的还敢争宠。
裴星沉指着自己的嘴,上面还泛着水光,傲娇的说着:“不许和它睡觉,亲我!”
沈年笑着摇头:“那里还有这么多游戏币,不玩了吗?”
裴星沉被迫转移视线,拿起剩下的,问着:“你还要娃娃吗?”
“不要了。”
现在她已经有了自己想要的了,别的要不要都行,但又想到现在时间不早了。
来一次也不能都把全部时间都浪费在抓娃娃身上。
很快俩人就去了别的地方,玩了好多游戏,都是他们之前玩过的,很多还保持着之前的记录。
俩人你来我往的,很是开心,又在新的游戏里创下记录。
等游戏币彻底用完,沈年还是意犹未尽,这还是她这五年来第一次这么酣畅淋漓。
裴星沉看到了,刚想再次去拿游戏币,但被沈年拽住了。
“现在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好。”
俩人很快就到家了,在车上没人说话,但氛围确是温馨的。
裴星沉在沈年身后进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大鹅已经睡着,他将沈年压在门上,一只手灵活的把沈年双手反剪在身后,极具压迫感。
沈年微微仰着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裴星沉一只手在她的脖子上轻抚,像是在寻找可以下口的地方,然后慢慢吞食。
他轻轻捏住沈年下颌,两根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
沈年被按到门上圈起来亲的时候,就完全被困在他和门之间,一点都逃不掉。
裴星沉还得寸进尺,一手抓她手腕,一手托她后颈,大白鹅玩偶也被他塞在腰后。
她被裴星沉死死压着亲,腰身却不得不顶起来,像是急切迎合的样子,裴星沉一个劲儿的在她小腹上乱蹭。
这是一个很强势很有占有欲的姿势,非常适合他俩。
屋内逐渐升高的温度,让人有些头脑发昏,酒劲上来了。
裴星沉固执的说着:“大白鹅不行,我行,抱我。”
沈年微微点头,裴星沉亲得更凶了,恨不得把沈年亲死在门上。
“够了”,沈年拽住他的头发,清冷又沙哑,“我去洗澡。”
裴星沉头皮一疼,只好放开她,身后的大白鹅掉下,沈年捡起来递给裴星沉。
“洗干净。”
裴星沉冷哼一声还是接了过来,死物或许比活物好一些。
沈年拿好衣物回浴室泡澡,手腕搭在瓷白的浴缸边缘,青紫的一圈痕迹更加刺眼。
“啧......”沈年轻声,“像狗一样。”
“年年,你看你忘记了什么没有,我去给你找找。”
“没有。”
沈年闷闷的声音打破裴星沉的想法,他有些不高兴,看着已经洗好的大白鹅,掐住它的脖子,对它说话,带着威胁。
沈年听到了,无奈的笑了笑。
等她出去的时候,裴星沉还在拽着大白鹅的脖子,她的目光扫了过去。
裴星沉这才松手:“你怎么才出来?”
沈年擦着头发,没有答话,裴星沉慢慢的说着:“我明天走。”
他拿起吹风筒轻柔的吹着沈年的秀发,还观察着沈年的表情,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嗯。”这在意料之中,或许应该更早一些回去的。
裴星沉恨不得跟自己俩嘴巴,他这不是妥妥的破坏氛围么?
沈年没管,拿过饱受摧残的大鹅,抱在怀里,打开裴叶白送的小礼物。
刚看一眼,沈年脸色一变手一抖,就给扔了。
落在地毯上,里面的东西还滚了两圈。
是粉红色的。某蛋。
裴星沉也看到了,也是一样的表情,不敢向前。
俩人盯着那个蛋好久,不得不说这玩意挺炸裂的。
给他俩突然就搞尴尬了,裴叶白破坏氛围小能手。
裴星沉手中的风筒都忘记换地方了,沈年头皮有些烫,伸手把那个关了。
“那个,我看看你的手,你这俩天好像手好了一样。”
沈年僵硬的转移话题,裴星沉直愣愣的把手递给她,包扎早都不见了。
沈年拿过医药箱再次给他换了起来,她都不知道是裴星沉不疼,还是别的盖过了这疼痛。
她脑子乱想不起来,他也想不起来么?
万一感染怎么办?
沈年愤愤的想着,但手中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等包扎完,俩人躺在了床上,这俩天都是累极。
沈年一觉睡到天亮,连身边的裴星沉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是对他越来越不设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