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并不认识他。
这让傅兰有种很无力的感觉,就好像你一直在努力的追赶,但人家根本都不认识你。
沈年疑惑的看着站在她面前,这个和她风格一样的人。
“你有事么?”
明明就是很平常的问话,傅兰就是觉得沈年在嘲讽他,不自量力。
傅兰深吸一口气,面带微笑的开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傅兰,是弗兰克的男伴,之前在他那里看到过你。”
在手机锁屏上。
沈年听到了,还是很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呢?
傅兰看沈年还在装傻,直接开说:“我也不隐瞒了,那是我的金主,你既然都有了,那就不要去招惹他,不然你会和那些人是一样的下场。”
沈年:???
沈年想把脑袋上的三个大问号扔他脑袋上去,这说的都什么和什么啊。
还金主,哪些人啊?
傅兰看着还是面无表情的沈年觉得更无力了,他这蓄力的一拳仿佛打在了棉花上,连个动静都没有。
他再次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林初提着裙子跑了过来,身后仿佛有狗在追她。
她焦急的找些什么,直接看到了沈年,更快一点过来。
林初站定在沈年不远处,像是终于找到了靠山,把裙摆飘飘然放下来,还悠闲地拿了一杯红酒。
“怎么了?”林初扫了扫傅兰,示意沈年。
沈年脱口而出:“这人有病。”
林初听到了,维持了一秒僵硬,赶紧把口中的酒咽下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傅兰,可是号称‘小沈年’呢,你不知道?”林初恶劣的问着,她知道沈年会怎么回答。
果然,沈年听到那三个字轻皱眉,云淡风轻的说着:“不认识。”
谁都要她去认识?
那么大脸呢?
林初开怀大笑着,她早就想整这个冒牌货了,吃着人家的红利,还来着耀武扬威。
也就沈年那个淡漠的性格,什么都不感兴趣。
傅兰也不敢说话了,单凭金主来说,他现在找的已经在放弃他了。
还有面前这俩人在娱乐圈的地位就远高于他。
但没想到这俩人都有金主,不对,今天的宴会是林家办的,据说林家有个私生女,虽然被知道的少,可能是林初,不然她怎么这么穿梭自如,还没有一点害怕呢。
沈年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她属下有事才会发的,她打开一看。
【boss,白律跑了,我办事不力。】
沈年扬眉,就知道他那么乖顺是有问题的,这不就被救走了,让她猜猜到底是谁呢。
沈年心情有些不好,拿起旁边的烟放在手中夹着,想要点着,但又想到裴星沉那跟狗鼻子一样的嗅觉,还是算了。
“怎么不抽了?”林初这还是第一次看沈年要抽烟,但这拿着不点着啥意思。
“他鼻子灵。”
沈年说的看似很嫌弃,但实际上说出去,刚才的不愉快都消失了。
林初还不知道沈年他俩的事情,只是惊讶的看着沈年,她怎么感觉沈年这话里有话呢。
“那你怎么回事?”沈年心情还好,想起刚才林初匆匆赶来的样子,决定问一下,就当她让她开心了。
林初听着沈年关心的语气,并没说什么,手指向刚才她跑来的方向。
“呐,他们马上就过来了。”
沈年顺着看过去,两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正在慢慢的走着,查看每一个的面容。
这是在找林初?
沈年:“你怎么招惹他们了?”
“他们两个是林盈盈找来的。”林初不屑的说着,但沈年不理解这是个怎么原因。
林初本想说“这你还不懂”,但又想到沈年的性格,估计不关她的都不会问,只好解释道:“她怕我抢她风头。”
说罢,林初还很自恋的撩起自己的头发。
沈年不理解她俩之间的弯弯绕绕,只是‘哦’了一声就算给了回应。
傅兰这下子更尴尬了,他站在旁边看着这俩人寒暄,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她在这呢!”不巧刚才撩头发那个动作直接被那俩人看到,他俩直接就跑过来了。
那一声响还吸引了周围人看过去,吃瓜的本质暴露的完完全全的。
林初不在意的往沈年那边一躲,沈年没动作。
等俩人来到沈年面前,沈年看都没看他们。
“把她交出来,这个婊子居然还敢逃。”
这小片的动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都在抬头看着这边。
结果发现还是他们见过的,林初和沈年。
“滚。”沈年往旁边挪了一下,躲避了唾沫星子的攻击。
沈年的声音不大,但伤害力很强,带着寒意。
他们两个不敢动,直愣愣盯着沈年,很显然也是知道沈年的,互相对视一眼,也知道这里不能动,万一毁了宴会呢,现在众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了。
只好上前警告林初两句,不让她去前面,在这里安静的待着,也算是完成了雇主的任务。
还没等他们俩个离开,弗兰克就来了,他看到了傅兰面色微变。
“年年来了?我看你的位置是空着的。这俩个人是在欺负你吗?”
弗兰克向前两步把傅兰挡住,赶紧去询问沈年。
沈年懒得理他。
他又围着沈年驱寒问暖的,靠他那仅有的汉语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林初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外国人,她也是知道弗兰克的,在华国玩了好几年,从来不说汉语,而现在对沈年恨不得使出毕生绝学。
沈年听了两分钟发现毫无营养就不听了,她现在被这几个围着也出不去,出去了也找不到裴星沉,谁知道他爹给他带哪去了,摆烂吧。
傅兰看着对沈年大献殷勤的弗兰克脑子被气得嗡嗡的,这组合不就是平常的他俩么,只不过身份调换了。
沈年甚至比弗兰克面对他时还要冷漠,连眼神都不给他。
林初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大戏,却不想刚喝完手中的酒,抬眼就见林盈盈过来了。
她提着蛋糕裙就直接奔着这边过来,很明显又是一个拜倒在沈年的西装裤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