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星沉的声音有些粗重,带着浓重的情绪,沈年和他对上,眼里的幽深像是要把她一口吞进去,细细咀嚼。
沈年讪讪一笑收敛了,安静的享受着裴星沉的人工托运,也不敢乱动。
幸好裴星沉抱着沈年用不到手掌,他甚至还过分的还颠了颠沈年,嘴里嘟囔着:“怎么又轻了?”
沈年被颠的不敢说话,脸也开始红,注意到裴星沉得意的笑容,她直接埋入了裴星沉的怀里。
等他们进去了,在中间的台阶手腕被绑起来拴在了柱子上。
在他旁边围了几个身形壮实的保镖。
裴星沉走近了。
他听到动静,动作缓慢艰难地扭头,他脸上很脏,沾了很多泥巴,跟以往那白白净净的模样截然相反。
是白律。
“裴星沉?沈年?”白律眼前模糊,太久未进食令他头晕眼花。
他晃了两下,眼睛好不容易聚焦,当看到这俩人姿势时有些不可思议,他以为沈年不会来看他呢。
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成功的在一起了,他涌上了无形的恼怒。
白律精神恍惚的牢牢的盯着沈年,看起来很是兴奋,身子都开始抖,像是一条看到骨头的哈巴狗,恨不得马上扑上去。
这可以说是心理素质很好了。
但白律在看到沈年冰冷的眼神后,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意,比那数九寒天还要冷。
裴星沉注意到他看沈年的目光了,直接来了个黑脸,抱着沈年不放开,抬腿踩在白律的肩上,狠狠的往下压。
疼痛让白律迫不得已跟着转身,很是别扭。
沈年挣脱了一下,裴星沉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踩在他的脚上。
沈年慢对上白律慌张的眼睛,语气淡淡的说着:“白律,你应该庆幸你是个公众人物。”
沈年说出的话让白律精神一震,这意思是他可以出去了?
沈年看着他惊喜的眼神,冷笑出声:“短暂的露面罢了,白家都舍弃你了,做出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的沈年不再是平常清冷的模样了,像是要立即夺取性命的死神,她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样。
白律突然想起那天沈年对他说的话——“乖乖的,我不想疯。”
这个样子的沈年已经疯了。
不得不说沈年比他还要疯,他在这里这么多天,沈年也没有来看过他。
这个工厂晚上还会有各种生物来到他的身边,也不伤害他,就是恐吓他,他的手也没有得到治疗。
看样子肯定废了,打不了电竞了。
白律这才意识到沈年的可怕,那穿破手掌不过就是小菜罢了,他又想到了白家,抖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裴星沉才不管他呢,见沈年说完,赶紧抱起沈年,这么疯批又迷人的年年,还是在他身上最安全。
沈年被抱起来,居高临下地瞥了白律一眼,并没说话,冲着傻大个们扬了扬下巴。
傻大个马上打开提着的箱子,里面是一根细细的针,针管里是透明的液体。
白律看着保镖把针拿起来,缓慢地挤了挤,有些液体从针头喷出来。
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未知的可怕来临,即将降临到他的身上,他想逃走,但被按着如同濒死的鱼那般无力挣扎。
几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他的手和腿,轻轻松松固定了白律的动作。
他们撸起了白律的袖子,当着白律的面,将针插入他的手臂血管里。
明明不痛,却让白律更加绝望,开始喊出声音,喊声越来越大,几近嘶吼。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发作了。
裴星沉捂住了沈年的耳朵,带着她从工厂里出来,身后跟着的傻大个扛着晕死过去的白律进了后面的车。
上车后,裴星沉看着沈年,低声询问:“白家现在什么情况?”
沈年懒散的靠着他,不冷不热的说着:“白问寻给我发消息了,要再见我一面。”
裴星沉找了个坐姿方便沈年靠着他,伸手搂住她,语气温柔:“带我去。”
沈年点头答应了,乖乖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刚才的疯批模样。
“去看海吧!”
裴星沉突然想带沈年去看海,想带沈年去做好多事情,他们这就在一起了,他什么都没给沈年,应该是他去表白的。
他想带她去玩,不止现在。
沈年没想到裴星沉会这么跳跃,不过好像也不错。
今天又是翘班的一天。
“现在说不定会看到蓝眼泪呢?要不要去!”
裴星沉再次想到,赶紧询问,生怕沈年拒绝他。
沈年也没有看过蓝眼泪,据说那是一种蓝色的荧光海水,看起来海水闪闪发光的,很多人慕名去看。M..
“蓝眼泪”这是对海洋生物发光现象的诗意描述,造成“蓝眼泪”的是海洋中的浮游生物——夜光藻和海萤等的大量繁殖。
当夜光藻赤潮爆发时,夜晚的海面上发出美丽的蓝色荧光,随着海浪起伏,就像大海流下了晶莹剔透的蓝色泪水。
还有大量海萤本身好像是“萤火虫”一般,它们会在夜晚的时候,发出美丽的光芒,因为海萤本身就会发出浅蓝色的幽光。
所以,成群的海萤聚集在一起,自然,也就会让海水看起来变成“荧光蓝”了。
在民间,更是有一种说法,能够看到“蓝眼泪”的人,都是非常幸运的,认为“蓝眼泪”的出现是一种吉兆。
但蓝眼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罕见,在台湾省和福建省的沿海地区,基本上每年都会出现“蓝眼泪”的奇观,尤其在是在4—6月。
最近的澳门也说有了,而现在从四九城坐飞机去澳门仅要三个小时。
说走就走,俩人直接买了最近的一趟机票,去了机场,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等到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现在灯火通明,正是热闹的时候。
澳门是国际著名自由港,经济长期以来以博彩业为主,是世界四大赌城之一,有“东方蒙特卡洛”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