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稍安勿躁。”齐怀真赶忙阻拦,“我们现在回去也是无济于事,不如先把这临渊宗给攻占下来,以后再做夺回宗门的打算。”
闻言,魏长泰迫使自己的冷静下来,齐怀真说的确实有道理。
只要等房阳明从那偏殿里出来,魏长泰就能率领剑离宗一众将临渊宗占领,事后再将剑离宗夺回倒也不迟。
打定主意后魏长泰出声道:“都不要慌,先将临渊宗攻占下来再说。”
魏长泰话音刚落,却只听一阵熟悉的话音从远处响起:“恐怕要让魏宗主失望了。”
闻言,魏长泰朝着话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王玄知竟毫发无伤的从偏殿里走了出来。
见此情形,魏长泰大为震惊,王玄知怎么可能从偏殿里走出来,他不是死了吗?
魏长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房长老去哪了?”齐怀真的神情同样如此,不可思议的说道。
王玄知语气巧挑道:“房长老临时有些事就先走了,看来魏宗主的剑离宗的气运已尽啊,想必这个时候剑离宗应该是被曹宗主打下来了吧。”
“什么?房长老走了?这怎么可能?”
虽然魏长泰很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但事实摆在魏长泰面前他不得不信。
他并不认为王玄知能杀了房阳明,所以他猜测王玄知大概率是与房阳明达成了某些交易。
那房阳明说白了就是一个唯利是图之人,倘若王玄知能开出让房阳明无法拒绝的条件,也并不排除那房阳明会反水的可能,这让剑离宗一众气的直咬牙。
现如今没有了房阳明这个助力,剑离宗根本就不是临渊宗的对手,而且剑离宗也被龙鼎宗所攻占,也就是说魏长泰一众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之上。
魏长泰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宗主,在认清现状之后魏长泰将欲要逃离此处。
见魏长泰毫无征兆的朝着远处逃去,剑离宗众人顿时乱作一团,也纷纷四散而逃。
王玄知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随即下令道:“将剑离宗的宗主、长老、执事尽数斩杀,至于剑离宗弟子就放过他们吧。”
“是!”临渊宗的长老与执事领命之后,便朝着剑离宗众人追去。
而王玄知则把目标锁定在了魏长泰的身上,誓要让魏长泰付出生命的代价。
剑离宗一众不过是群丧家之犬罢了,应该不会对追击而去的临渊宗众人造成太大的威胁。
李清宴不禁松了口气,随即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些时日李清宴的心弦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突然一下松了下来让李清宴的浑身皆是一软,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
见状,董伶韵赶忙蹲下身子询问道:“清宴哥哥你没事吧?”
李清宴摆了摆手道:“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有点太累了而已。”
“那我扶你去休息吧?”
“行,那就去休息吧。”
和刘付元打了声招呼后,李清宴便在董伶韵的搀扶下回到了小院,躺在床上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上午,李清宴下意识的欲要翻身,却感觉到有什么重物压住了自己的胳膊。
李清宴眉头一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只见此时的董伶韵竟与自己同在一张床上,这让李清宴顿时大惊失色。
“伶韵赶紧醒醒,你怎么在我床上啊?”李清宴把董伶韵摇醒发问道。
醒来后的董伶韵也一脸错愕,她明明是趴在李清宴的床边睡去的,怎么跑到李清宴的床上去了?
董伶韵只记得她趴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好像是去了一趟茅房,难不成是那时候跑到李清宴的被窝里去的?
对于昨晚之事董伶韵已经记不清了,但从两人穿戴整齐的衣服不难看出,两人并没有做那些令人难以启齿之事,但同睡在一张床上与做那种事似乎也大差不差了。
想到这,董伶韵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绯红,随即竟很是大胆的抱住了李清宴的腰肢,把俏脸贴在李清宴的胸口上娇声道:
“清宴哥哥,我们是道侣,这样应该也没什么不好吧?清宴哥哥别总把我当做小孩子看待,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懂的我都已经懂了。”
听到这话,李清宴不禁暗咽了咽口水,董伶韵那娇小且有料的身躯让李清宴多少有些悸动,只不过李清宴在极力克制。
“伶韵别闹了,赶紧起来吧。”
在这么下去李清宴可就要破功了,于是李清宴便想要从董伶韵的怀里挣脱开来。
可董伶韵并没有松手的意思,而是更加抱紧了李清宴的腰肢,“清宴哥哥,我听说山下的女孩在我这个年纪都已经嫁夫生子了,清宴哥哥你会娶我吗?”
董伶韵昂起头来看向了李清宴,目光中满是真挚的神情,看来董伶韵很想要李清宴的答复。
李清宴与之对视后不禁微微一愣,自己的确不能把董伶韵当做小孩来对待了,他万万没想到董伶韵竟然能问出这个问题。
见李清宴迟迟不语,董伶韵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之色,可随即又笑说道:“看来清宴哥哥还没有想好呢……”
“伶韵……”董伶韵的话尚未说完,但李清宴却突然打断道:“我……我会娶你的。”
听到这话,董伶韵的眼眶不禁一红,险些流下激动的泪水。
“我就知道清宴哥哥是喜欢我的。”董伶韵将脸埋在了李清宴的怀中,李清宴小心翼翼的将董伶韵拥在了怀中回应道。
既然董伶韵都这么说了,李清宴怎可能在婆婆妈妈下去,李清宴要回应董伶韵的心意才行。
半晌过后,李清宴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而董伶韵的俏脸则红到了耳根,看向李清宴的目光中满是幽怨之色。
李清宴苦笑着摊了摊手,再怎么说李清宴都是个正常男人,会有些反应也很是正常。
没了那层隔阂之后,两人在床上腻了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的起了床。
此刻已临近晌午,于是李清宴两人便准备起午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