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亲亲这种事情前世她见过不少,但毕竟没经验啊……
而且为什么她还在等着被亲?
可为什么好一会了也没个进一步的动静?
垂眸就看到白泽嘴角扬起一个极好看的弧度,三五息间,炙热的手指覆在了她的唇瓣之上,轻轻地摩挲着。
“白泽你这是……”
一股带着甜香的气息哈在他的指腹上,惹得白泽手指猛地一颤,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似是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极其艰难:“阿堵,张嘴……”
“为什……”
不等堵花雨说完,温暖的大手捂住了她柔软的双唇……
紧跟着一株散发着璀璨夺目金光的神隐草,伴随着一个奇异的紫色光芒,被强迫塞进了她的口中,并在白泽暗劲下不得不吞咽而下。
“咳咳!咳咳……白泽你丫的混蛋!”
堵花雨简直要哭了!
尼X,喂个药戏要不要这么多?
一想到她被调·戏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早知道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死在这里就是了!
她现在后悔了,超级后悔!
“神隐草是我的收徒礼,本就是给你的,不用不好意思。我的龙渊剑也在阵法外,你既得到了龙渊剑
的认可,应该可以完全发挥龙渊剑的威力。去吧,接下来我送你出阵。”
看着即将暴走的堵花雨,白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罢,不给她何反应,便毅然地将她送出阵,抬手就是一个隔绝外界的结界。
而后终是忍不住,痛苦地咳嗽了几声,猛吐了好几口血。
近日以来身体不断透支,纵使逆天如他,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好在她出阵了,看不到他此时虚弱的样子,有龙渊剑护着,又有神行步法加持,想来她就算打不过也能顺利逃走。
杀神阁杀手刚刚驱散阵中的迷雾,就看到白泽虚弱的模样,当即调动全身的灵力与诛神雷阵的紫色雷光对抗。
“白泽现在油尽灯枯,我们尽快冲到他的周围,将他杀死或者耗死,诛神雷阵或许就会瓦解,我们也能取得一线生机。”
星海族长冷哼道:“不错!横竖都要死,不如搏一搏。若能出去了第一时间杀了堵花雨!或者让海儿纳她为妾,将她羞辱致死也不错!”
“诛神雷阵一旦大成,便与设阵者无关。你们不死,阵法便不会灭。至于星海族长,我会留你到最后一个,慢慢折磨你致死!”
白泽缓和过来,不屑地看着勉力抵抗,却无法近身的三人,并未言语,而是将龙涎草、神芝露两种灵药直接吞入口中,就地打坐调息。
语毕,一股凛冽的杀气充斥着整个诛神雷阵!
刹那间,原本堪堪抵御雷光的三人,纷纷惨烈地尖叫出声,口中大叫着“魔鬼”、“地狱”纷纷拔出武器砍残四肢某一部分,而后互相厮杀,毫不手软!
白泽如地狱死神般凝视着这帮人,继续调动阵内的杀戮之气。
他的阿堵,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说她的坏话!
如今以他的实力,也就只能发挥诛神雷阵十分之一的威势罢了,如此,凌迟都算是便宜了他们。
诛神雷阵外。
堵花雨虽然余气未消,心中依旧惦念着白泽伤势,尤其是想到白泽说神隐草本就是给她寻的,脸上刚刚消散的红晕又涌出了不少。
不给她胡思乱想的功夫,眼神阴鸷毒辣,面部狰狞,欲将她撕裂、虎视眈眈的星法海突然出现,让她神色不由地凝重了几分。
同时神思瞬间一片清明。
刚刚白泽的意思明显是希望她借星法海的领域,觉醒她自己的天赋领域。
想来一开始使出那雷动
九天时就打算放水饶过星法海一命,留给她练手了。
可现在,她必须要速战速决,而且前提是在不暴露体内数十万年修为的情况下。
这也并不代表,先前她替白泽挡的那一刀的痛就白受了!
今天,她拼着透支数十万年修为被迫昏睡的风险也要出口恶气!
聚灵境界内,她就没有在怕的!
深吸一口气,镇定地朝着插在地面的龙渊剑发出神念,没想到龙渊剑竟然真的如白泽所说一般,朝着她飞射而来。
“星法海,本小姐一直有个疑问,我堵龙家族与你家族势力悬殊,你们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羞辱我们?捏死一只蚂蚁就这么好玩吗?”
“看在你差不多是个死人的份上,不妨告诉你,当然是知道你家后山藏有至宝!只不过你们这帮废物守着宝物不会利用,就知道龟缩在护院大阵内,才没能成长起来,继续与我们星海家族作对。”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么,怎么堂堂龙城第一大家族的天才,会对本小姐感兴趣,如此纨绔无脑,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呵!装?那是本公子的天性为何要装?现在本公子迫不及待想要
弄残你,当着你在乎的族人面,羞辱你,哈哈哈哈!不!这还不够快活!不够弥补我失去的一条手臂!
猎人总是将猎物一步步逼至绝境,然后猎杀,本公子觉得太无趣了!逼至绝境,将你们圈养起来,看你们一次又一次拼命地反抗,这样才有趣味嘛!”
“……”
看来她之前高看这厮了,简直就是个死!变!态!
恶心程度快媲美那什么虫虫怪了!
堵花雨握紧手中的龙渊剑:“欺人太甚不说!还如此肮脏龌龊,今天也该算算总账了!”
“本公子肮脏龌龊?”星法海嗤之以鼻,“若不是白泽见你貌美想睡你,一直对你好,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
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需要冒着合族的前程,铤而走险雇佣杀神阁的杀手,暗杀白泽。
如果不是你,我爹他等下根本就不会死!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你!这个狐狸精!堵花雨!”
星法海越说整个人越是癫狂,可他说的每一个字,堵花雨都认真地听着,听到了心坎里,微不可查地压下她真实的情绪。
这一切,竟都是因为她?
她什么时候倾国倾城、红颜祸水了?
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