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你放弃了和唐燎同生共死的机会,你这种贪生怕死的女人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要怎么侥幸独活?根本没打算考虑你那个情郎的死活,可是现在你居然还有胆子来教训我?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陈恪一边说着,一边不以为然地看着程星,脸上还露出了有些好整一暇的神情,仿佛是在等着看程星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反驳自己。
还没等程星开口,反而倒是唐燎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有些不屑一顾的神情。
“没错,陈恪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居然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反目成仇,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心。”
唐燎一边说着,一边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了程星的手,看到唐燎这样面对自己,程星心中也清楚,这男人肯定是明白了自己刚刚所作所为的意图,脸上更是露出了有些欣慰的表情。
这就是自己喜欢的男生,即便是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仅仅只是一句话,他就可以一瞬间明白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程星刚刚并不是想要一个人独活,更没有什么贪生怕死的心思,程星的意思其实很明确了,她想让我活下来,所以才会故意这样做。”
唐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程星,脸上露出了有些宠溺的笑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这笨蛋,我们才刚刚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觉得我怎么可能?我遇到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就立刻把你丢到一边,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未免也太不是人了吧?”
唐燎一边说着,一边对程星就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还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程星的头发。
程星的脸上这才露出了有些恍然大悟的神情。
“所以你是提前请到了,我肯定会临时反悔,想出剪刀让你活下来,你才会故意出布,想让我活下来?”
唐燎不语而笑,看着唐燎这副模样,程星的心中又是无比感动。
“你们两个这样,婆婆妈妈的到底够了没有?我好心好意的准备给你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可是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居然在这里给我玩儿什么虚情假意的小游戏,这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这么当成傻子一样?”
听着这陈恪的话,唐燎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你该不会觉得事到如今我们的生死都还被你牢牢地把握在手中吧?陈恪我好心好意地奉劝你一句,做人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得意了,比较好,不然的话恐怕会自尝苦果哦。”
听着唐燎的话,陈恪又是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这男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可是程星却一瞬间眼前一亮!
只见到唐燎招了招手,然后那原本还被困在一旁的宋如卿现在居然猛然挣脱了身上的那些束缚,然后轻而易举地站在了陈恪的身后。
等陈恪回过神来,发现一切情况已经超出自己掌控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宋如卿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得意的笑容,然后冷哼了一声,看着陈恪。
“你未免也太低估了我,你既然知道我丈夫是因公殉职的著名警官,那就应该猜到我绝对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束手就擒。”
听着身后传来宋如卿的声音,这陈恪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大惊失色,整个人都震惊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了,陈恪,看来接下来我要送你一程了。”
宋如卿利落地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将一根长长的针头狠狠地,毫不犹豫地插进了陈恪的身体。
陈恪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好像没有回过神来一样目瞪口呆。
“你们!你们居然暗中耍诈!”
听着陈恪这声嘶力竭的嘶吼,唐燎的脸上露出了有些不以为然的神情。
“不好意思,对付你这种心思,歹毒的人本来就根本没有什么必要讲究什么道义,只要能处置你就是最好的事情。”
陈恪原本还挣扎着想要多说些什么,但是却终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整个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更是无比痛苦。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这么对我,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成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偷偷藏什么违禁药品?你们应该只能老老实实地任我摆布才对啊!”
“快告诉我,你们朝我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东西?”
这陈恪在竭尽全力昏倒之前,只来得及声嘶力竭的朝着唐燎和程星逼问。
程星虽然不清楚宋如卿到底给这恶贯满盈的陈恪注射了什么东西,但是却也把好奇的目光落在了宋如卿的身上。
“你有没有听说过河豚毒素这种东西?如果中了河豚毒素的话,不管是什么人都绝对没有办法逃出生天的,因为这种毒本来就是无药可解的。”
宋如卿这话刚一说出口,陈恪的眼神中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无比痛苦的瞪着宋如卿。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你害了我自己,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你怎么敢这样做!”
陈恪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话,就整个人彻彻底底的昏迷了过去,昏迷之前,脸上还摆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程星也被宋如卿的这句话有些吓到了,震惊地看着宋如卿。
不是吧,这宋如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而且明明只是个非常温柔的妇产科医生,可是怎么居然会拿出河豚毒素这么可怕的东西?
而且,虽然对陈恪这种人在必要的时候的确是可以稍稍微微的不择手段一些,但是大家到底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如果现在真的用河豚毒素害了陈恪的话,那他们岂不是也和杀人犯没有任何区别了?
或许是看出了程星脸上的为难,宋如卿把针头从陈恪的身体里拔出来,然后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啊?我只不过是故意吓一吓他而已,这就是一针麻醉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