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哥哥的最新检查结果,陈默很是欣慰。
这几天灵液、佛慈丸、保暖膜的同步滋养,哥哥的身体非常明显地好转。
尤其是之前有的风湿症状,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不光风湿症状全部消失,骨骼也变得非常的强健。
佛慈丸跟灵液两样神器加持,果然是三天之内就可以让人脱胎换骨。
营养不良当然不存在了,陈永峰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属于十岁男童中百分之一的。
至于身高的发育,这个需要时间,一点点来成长反超,反正未来哥哥肯定能长到1米86,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今天上午遇到的邵锦成,别看他现在比哥哥高又壮,相信不出半年,哥哥就能追上,甚至反超他。
看完哥哥的体检报告,陈默满意了。
随后,又吩咐空间,按照哥哥最新的身体状态,把佛慈丸进行改良。
陈默提出的要求很细致,甚至提到了对哥哥皮肤、发质的要求。
其实,陈永峰与陈默,都遗传了妈妈的好基因。陈永峰的五官属于俊朗耐看型,陈默的五官更出色,眼睛大大的,天生又长又翘的睫毛,属于一眼就能看出长大必然是个美女的小宝宝。
前一世,因为营养的问题,所以陈永峰的身高只有1米68,但是不妨碍他是个帅气的小伙子。
陈默自然也记得哥哥的长相,所以这一世,她不光让哥哥的身高达到1米86,甚至在皮肤与发质发量上,也下了功夫。
在空间之内,她一边吃着酸酸甜甜的综合水果泥,一边满足地想象着哥哥以后高大帅气的样子。为哥哥把关改良后的佛慈丸生产了出来,她放心地拍着鼓鼓的小肚皮出了空间。
出了空间,躺在哥哥的身边,被窝里面是完美的温度,耳朵里面是哥哥均匀的呼吸声。
想着哥哥的身体现在无时无刻不在灵液与佛慈丸的滋养之下,陈默觉得非常安心满足,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开始酝酿自己的随意。
东屋静悄悄的,陈建强的鼾声已经隐约传来,她睡前出去那一圈,给连着东屋的灶坑加了些火候,东屋炕上也被她‘不小心’留了些安眠剂。
陈默的嘴巴弯起一丝满意的弧度,嘿嘿,你们不是喜欢可你们那屋的炕烧吗?你们不是宁可给自己的炕烧三次,也一根柴火都不分给自己跟哥哥吗?那就让你们温暖个够吧。
——
第二天一早,天色开始变亮。
安静了一个晚上,与苍茫大地融为一体的黄子屯,又开始恢复了生机。
陈默还在被窝里面睡得香甜,耳朵里面开始传来东屋那群人的对话。
“诶呀妈呀!你看我身上这是长了什么了?”
“诶呀,娘啊!这是咋的了?”
看着陈老太太胳膊上那成片的水泡,陈大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开始觉得自己身上也不舒服起来。
很快,她发现了,那种不舒服并不是心理带来的,她拉起袖子,胳膊上也是成排的水泡。
陈老太太棉裤一脱,大腿侧面水汪汪吹弹可破的水泡排成了排,绝对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
东屋炕上睡的陈老太太三口,再加上陈大妮三口,无一幸免,身上全起了成片的骇人水泡,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本来都在睡梦中,感觉不要什么。但他们醒来之后,那些水泡变得奇痒无比。
管不住自己的手伸手去抓,水泡的皮马上就破了,里面透明的水流出来,没有了皮肤的保护,粉色的肉就那么露在外面,这下子好了,更严重了,又痒又疼。
“诶呀别挠啊,挠破了感染了咋办。”陈大妮的嗓子真是大。
陈默舒服地翻个了身,把小手搭在哥哥的手臂上。别说,陈大妮不愧是个‘城里人’,懂得还挺多的,还知道感染呢。
他们这是非常典型的低温烫伤。
低温烫伤是指身体长时间接触高于45℃的低热物体所引起的慢性烫伤,感觉迟钝或睡得沉的一些人,就容易造成局部烫伤。出现红肿、水泡、脱皮的现象,如果处理不当,严重会发生溃烂,长时间都无法愈合。
处理这水泡的正确办法,就是拿个针,认真烧一下,消毒之后,把水泡扎个小小的针眼,把里面的水挤出来,彻底消毒,等皮肤结痂掉落也就好了。
但是,无论怎么处理,被烫伤的位置都非常容易颜色变得深红,需要长时间慢慢去恢复,有的人一直都无法恢复,留下疤痕。
当然,涂抹特效药膏的话,可以祛疤祛痕,好得很快。但是,这特效药膏当然只有陈默的空间内有。
一向不参与家里事情的陈济众,这一次因为自己身上也起泡了,就开始发飙了,“烧烧烧!我就说这炕不能烧这么热!这下好了!我让你们烧!”
“现在就怪我了?我不也是想着,大妮跟孩子们回来了,怕他们冷吗?谁曾想能这样啊?”
怎么回事啊,这炕以前又不是没这么烧过,不至于这样啊!
东屋开始吵吵起来了,陈永峰现在也是耳聪目明,早也听见了东屋飘过来的对话与吵闹,虽然天刚蒙蒙亮,但也睡不着了,干脆起床。
——
陈家今天的早饭推迟了很多。
等他们从卫生所回来,陈老太太才开了锁,拿出粮食,让刘珍珠开始做饭。
他们身上的水泡都被处理了,起泡的地方涂着紫药水。
在那个时代,紫药水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坐上炕要吃饭了。
陈建国跟陈建军要晚上才能回来,所以陈大妮带着俩孩子算是客,跟陈济众陈建强坐男人那桌了。
刘珍珠拿起勺子刚要分饭,就被陈老太太一把夺了去。
陈老太太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然后破天荒地第二碗就给了陈永峰。
虽然依然没有单独给陈默盛一份儿,但是给他们兄妹俩的量可比刘珍珠盛得多多了,跟给她自己的一样,也是满满的一碗。
第二碗给了他们兄妹之后,之后才给陈慧她们三个丫头盛,每个人将巴(勉勉强强的意思)能有个半碗,之后盆里只剩了一点点了,她把剩下的倒进一个小碗里,都还不到半碗,也就大人两口的量,往刘珍珠面前一扔。
压根就没有陈宝根那份儿了,陈老太太看着刘珍珠此刻的脸色,满意地冷哼一声。
你刘珍珠不是翅膀硬了吗?敢跟我动手吗?那你就别想在老陈家有一丁点的权力了,我这么对你,看你跟你儿子,谁能忍住这个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