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卖进烟花柳巷?做梦去吧!
他回到客栈中,一巴掌拍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牛头,气得脸黢黑的样子还把牛头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姑奶奶您说。”
言澈按下心中的怒火,把一块银元拍在了桌上。
“城里姓严的是什么人?”她问。
牛头盯着桌上的银元双眼放光,人人都以为无情谷是个原始城镇,以物换物。其实不是,自从燕时雪统治了无情谷,镇子里的条条框框被建立,也带来了许多外界的东西。
令妖怪们又爱又恨的就是银元了。
修士们从外面来,身上本来就有钱。可妖怪们不一样,它们两手空空,除了宝物就只有劳动力,本想以物换钱,可那些修士都精得很,生生把银元的地位抬了起来。
现在它们出卖劳动力,在客栈酒馆中干上一年,也堪堪只能拿到一块银元。
现在言澈出手就是一块,牛头简直感动得想哭。
“城中姓严的只有一人,住在城西边,名为严松的。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呐!西边那整条烟花巷都是他开的,最喜欢拐卖女修士进去,被废了修为在里面生不如死的修士不在少数。
姑奶奶您看到他可得避着点,这人阴损招可多着呢。”
牛头说着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看来那姓严的虽然有钱有势力,但因为人品不佳城里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
这就好办了,言澈抬眼正好与牛头的眼神对上,浮起的笑容虽然绝美,牛头见了却不由的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害怕,他在心中给言澈打上了一个“人美心善实力强”的标签。
默默中,言澈又多了一个小粉丝,不过她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全身心都投入在了对抗义正和严松上。刚才她看向牛头的时候的确是心生一计,能在打击恶人的同时,狠狠羞辱他们一番。
第二天
不知谁放出了消息,说城主夫人来访无情谷,全城轰动,谁见到义正不说一声恭喜。
义正满脸懵逼,什么夫人,他一个出家的宗师哪来的夫人,真是莫名其妙。
言澈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她不像义正反应那么大,相反,她毫无反应。因为这个消息就是她让色鬼放出去的,隐去了夫人的身份,只说是要给义正的惊喜。
当然是惊喜,就看义正能不能承受的起了。
言澈在客栈附近逛了半日,又去镇子的另外一边打探了一些消息,甚至还特地去烟花巷的门口逛了逛。
就是没人靠近自己,甚至所有人都离自己一尺远。
言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我身上这么臭吗?”
牛头从一旁探出脑袋,自信满满道:“您放心,您的安全我来保障!没人敢对你怎么样!不然我砍了他的狗头!”
言澈看着牛头信誓旦旦的样子,脸上的表情阴一阵阳一阵。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言澈尴尬道。
她等了半日想让那姓严的得逞,没想到计划居然被自己的粉丝阻拦。
牛头点了点头,怅然若失道:“姑奶奶您是嫌我没用吗?”他的表情那叫一个委屈,言澈看了都想给他磕个头道个歉。
但是真的不是啊,她把牛头拉到一边,给他讲了讲自己不需要保护的原因。
“牛头啊,我一直有听说这里有女修士被绑架,我就是在等着人来绑我呢!”她眼中熠熠生辉,满脸正义道:“我想把她们都救出来,你相信我!”
说罢她还把细嫩雪白的手掌放到了牛头厚实的大手上:“如果我今晚没回客栈,你就赶紧去找燕时雪,说言澈在城中遭人暗算了。”
牛头听这言澈的计划,本来还泪眼汪汪地想着姑奶奶真是个大好人。下一秒,它就听到了谷主的名字,又是一脸震惊。
“姑奶奶您居然认识谷主大人吗!”它恨不得把崇拜两个字写在自己脸上。
言澈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牛头乖乖离开了,言澈则继续在这一带晃悠,她根本不怕牛头倒戈,反正她说的话也不完全是真的。
她这一晃悠,就晃悠到了入夜,花柳巷中旖旎的灯光亮起,当真是晃眼得很。
她等了一天,终于有人接近她,一穿戴整齐的公子哥向她伸出了手,言澈的能量场一直在周身,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公子哥身上的阴邪气息,他手上应该是有药粉或蛊虫的。
“在下城西水上漂。姑娘可是原因和我去喝几口小酒看看戏?”他的声音与那色鬼差不多,想来也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在自己身上套了几层雷电属性的防护罩,她这才笑着伸出了手。
“言澈,十分荣幸。”
她笑得灿烂,那公子哥见了也是一愣,许是从没见过这样清冷随和的气质系美人出现在无情谷中。
只可惜,被严松瞧上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他心想着,又想到言澈被卖到花柳巷之后自己也能沾上一分光,或许还能是头一份,心中的喜悦不胜言表。
抽出自己的手,言澈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眼神就像毒蛇般黏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十分难受。
握紧刚才的手,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手中之物的气息,是一种迷药,而且还是能迷倒一头牛的量。
它只需要放在温度高的地方,就会自动挥发,迷倒附近的人。
水上漂把药粉抹在手中,想必是想让体温挥发这个气味,让气味只影响到她,当真是废了心了。
她心中发笑,这药说是小瞧了她吧,人家也用了大量。说是没小瞧她吧,对付一个宗师居然只用区区迷药?
好在她对这个药有所了解,知道它的药性多久会上头,只跟着水上漂走了几步,言澈就人一歪,倒了下去。
强忍着水上漂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接着言澈就被他打横抱起,往花柳巷深处走去。她隐约听见了旁边有人叹息。
“唉,又是一个可怜的女修士。”
没走多久,她就看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后院,水上漂急匆匆地把自己带进了一处卧房的床上,她微微睁开眼睛,只见那臭男人正解着自己的衣带想要先下手为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