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也能够斗上一斗?”
黄心宜的话不仅勾起了周小翠的兴趣,2楼VIP包间所有富豪也都被引得纷纷侧目。
宗师的分量,普通人不清楚,但2楼的富豪们没有一个是不清楚的。
别看他们腰缠万贯,在常人面前以然是顶级人物。
但在宗师面前,他们也只能卑躬屈膝。
“这是自然,因为这是法器。”
“法器的珍贵性,你们不是武道中人,根本不懂。”
“但是我和你们这么说吧,整个港城武道协会,也就仅仅只有这么一件法器。”
“所以你们明白有多珍贵了吗?”
说起这件法器,黄心宜颇为得意。
因为郑飞宇手上所的法器其实并不是郑飞宇的,而是港城武道协会的。
以前一直在会长,也就是黄心宜父亲手里。
是黄心宜为了情郎软磨硬泡,郑飞宇才得以拿来暂时使用。
“老沈,你确定要和这个刘晶合作?”
1号VIP包间内,一个70多岁的老头站在窗户旁,一边观察着2号贵宾间的情况,一边询问沈老爷子。
“是的,方老。”
“你可以这么认为,而且是死心塌地,全方位,无条件的合作。”
沈老爷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喝着茶。
刘晶还没有和沈老爷子说到了可以对外公布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时候。
沈老爷子此刻对外也只能以刘晶合作伙伴的身份自居。
“沈老爷,虽然说周家的势力一直比我方家大,但我方家在港城好歹也算是一流家族。”
“所以你口中那位刘晶先生就算得罪周家,我也无惧。”
“可是现在他居然得罪了武协。”
方老的声音急速了起来,武协这个庞然大物,不是他区区一个地方世家可以抗衡的。
“武协算什么东西?咱们世家和生意上的事,还轮不到他们来管。”沈老三打断了方老的话。
沈家是正儿八经的军方系统出身,从来都没瞧上武协这种所谓的半官方机构。
“世侄,你们沈家自然有这种魄力和资格瞧不上武协。”
“毕竟有什么事军部会给你们兜底,但是我们这些地方小家族,唉。”
方老挥了挥手,对沈老三的插话显得有些不满。
“闭嘴,有你说话的份?”沈老爷对沈老三一顿呵斥,转头又继续对方老说道:
“老方,你也算是我们沈家在港城自己的老人了。”
“不瞒你说,我并没有老糊涂。”
“这些年来我身体一直不好,最大的愿望就是子孙们能守住这份家业。”
“再不济,能保全自己,那么我走了也没什么可牵挂了。”
“但是自从遇见刘先生以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真龙。”
“这么和你说吧,只要能紧紧跟随刘先生的脚步。”
“我们日后能到达的位置,不会比我当年入主军部要差。”
沈老爷爷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他很清楚以刘晶的实力和成长性,日后绝对能成为夏国最顶尖的那一拨,甚至是那一个。
跟着这样的人走,哪怕只是能够喝口汤,也会比绝大部分世俗中人要强。
“沈老真的如此笃定?”
方老爷神色尊重地询问,这个决定关乎未来家族兴衰,他一点都不敢马虎。
踌躇不定的不仅仅只有1号贵宾间的方老,加得酒店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两个靓丽女子也在紧紧盯着监控屏幕,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总裁,现在那个刘晶已经得罪港城武道协会了,我们要不要想办法将他救出去?”
女助理有些着急地对荣婉音说道。
“不用,如果他连这点问题都处理不好,那么也就没资格参与到我的计划里面了。”
“虽说那个郑飞宇手持法器后,力量可以堪比宗师,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宗师。”
“等黄会长出手,我们在把他救下来,才是最好的时机。”
“到时就算他不想离开夏国,也没有退路了。”
“但如果他连眼前这一关都过不了,只能说他真的没有资格参与进来。”
荣婉音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将视野从监控中解放出来,又恢复了那一副高冷的御姐气质。
“啊!”
真当围观的富豪们猜测郑飞宇和刘晶对战的结果时,2号贵宾间内传来了响彻整个加得酒店的惨叫声。
“这个飞宇哥哥,下手越来越狠了。”
“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家暴的倾向呢?”
黄心宜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情况已经是见怪不怪。
“沈老,你说的那位刘先生输了。”
方老敲了敲玻璃窗,有些略显遗憾地说道。
“刘先生是不会输的。”
“小方,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是一直把你当自己人,才把你叫过来。”
“当然,也是看中你们方家在夏国的物流以及渠道能力。”
“要不要跟刘先生合作,你自己看着办,我言已尽。”
“我只能告诉你,如果错失了这个机会,也许你们方家非但不能腾飞。”
“反而连手中这一亩三分地都保不住。”
沈老的年纪本来就比方老大,而且沈家才是港城真正的巨无霸。
方家这些年来,很多次也是得到沈家的关照,才得以渡过许多难关。
所以沈老称呼方家主一声小方也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大部分时候,沈老出于礼貌,也会叫他一声方老。
毕竟几十年老朋友了,而且方老的年纪确实也不小了。
现在沈老居然罕见地叫他小方,显然是耐性已经基本耗尽。
“沈老,什么意思?难道如果我不合作,你和那位刘先生还要对付我不成?”
方家主有些疑惑,也有些恼怒,他知道沈家有恩于方家。
但他的性格从来不喜欢接受别人的胁迫。
“愚昧,你不和刘先生合作,自然会有别人和刘先生合作。”
“当别人做大做强的时候,也就自然而然会吃掉你。”
“你说到时候你还能守住你那一亩三分地吗?”
沈老爷气得直拿拐杖敲打地板,有种恨铁不成钢,对牛弹琴的感觉。
“沈爷爷,别生气嘛。”
“这种关乎家族走向的大事,爷爷一时间难以决断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