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做我女朋友吧。”林文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束鲜花递到张雅面前对她表白。
“这。”张雅正想伸手去接,但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感到有些犹豫了,洁白的小手就这么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为什么我会感到犹豫呢,这一天我不是也期待了很久的吗?”张雅在心里问自己。
明明他和林文斌的关系就已经到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地步,就差捅破那一张窗户纸了。
如果那天苏菲菲生日那天晚上没有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早就牵手成功了。
但是现在为什么,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要接受林文斌呢?
“是因为刘晶吗?不对,我和刘晶明明都已经分手了。”
正当张雅在胡思乱想,犹豫不决之际,林文斌的脸色骤然发生了变化。
“不愿意是吧?”林文斌的声音变得冰冷了起来。
“不是,我。”张雅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但她刚才确实犹豫了。
“你是不是在想着那个刘晶了,是不是想和他旧情复燃?”
“玛的,老子为你做了那么多事,老是哪一点比不上他好,你怎么就犹豫了?”
“当初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犹豫吗?”
林文斌的双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在港城是天之骄子。
有一个当官的父亲,学习成绩好,长得帅,会说话,无论去到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但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在刘晶手底下吃瘪,现在连老爸也因为刘晶而搭了进去,这让他感到无比抓狂。
“不是的,文斌,你别这样,你这样子好可怕。”张雅被林文斌的那面目狰狞的表情吓到了。
在张雅的印象中,林文斌的形象一直是风度翩翩,温柔体贴。
但现在的林文斌变得像一个想吃人的怪兽一样,把她吓得连连后退。
“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你知道吗?”林文斌忽然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张雅的手,对着张雅一连大喊三次,我喜欢你。
问题是他每喊一次,就往张雅的俏脸上狠狠地扇上一巴掌,一连打了3下才停下来。
张雅被打蒙了,虽然她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但张军和吕姨从小就把她当小公主一样溺爱。
由于从小就长得可爱甜美,张雅无论去到哪里都有很多大哥哥,大姐姐围着她转。
大家都愿意保护她,让着她,逗她开心。
张军发达以后,她更是被宠得像一个富家小千金一样,在学校里也是最多男生追捧的对象,被列为圣育强势大校花之一。
可以说张雅从小到大别说被人打,就连被人用重一点的语气喝斥这种事都很少发生。
“你踏玛就是个绿茶,装什么装,要不是老子不愿意被人家说捡一个穷屌丝的二手货,早踏马就把你给办了。”
林文斌越说越火,一脚把张雅踹倒在地上。
“文斌,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张雅倒在地上,捂着被扇肿的半边脸,强忍着泪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文斌说道。
“你还好意思问?就是因为刘晶,老子的老爸现在都搭进去了,被关在警局里。”
“你踏马就是个丧门星,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这么倒霉?”林文斌居高临下俯视着张雅说道。
“林伯伯怎么会因为刘晶而被关进去了?难道他为了救刘晶而动用了什么非法手段吗?”
张雅实在想不明白,林区长为什么会因为刘晶而进去,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答案。
“那个你就不用管了,总之老子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但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不对,如果你刚才痛痛快快接受我的表白,那你还可以做我的女人,但现在你只能成为我的奴隶。”
林文斌用一种看起来极为变态的神情,笑着对张雅说。
“文斌,你先不要这样,我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我们再从长计议。”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林伯伯顶多是为了救刘晶,动用了一些走后门的关系,不会出多大事的。”
张雅到现在依然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她认为走后门捞人也谈不上犯罪,林文斌是反应过激了。
“那些事已经与你无关了,你要记住的是,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我让你往东,你就绝对不能往西,懂吗?”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你给我跳个脱衣舞,让我开心一下吧。”
“圣育强校花表演的脱衣舞,一定很棒。”
林文斌说着说着又露出了变态似的笑容,他忽然发现,完全不需要伪装自己,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既,居然是那么的痛快。
“林文斌,你疯了。”张雅感觉林文斌的精神状态出了问题,根本无法再进行有效沟通。
想到这里她只能爬起来往大门外跑去,先逃离这个鬼地方再说。
就在她即将跑到大门时,林文斌轻轻一按,一道电动铁闸忽然从天而降,把大门的出口给堵死了。
张雅被这道铁闸吓了一跳,大门出不去了,她只能观察有没有别的出口。
这时张雅才发现,整个院子的布局看起来就像养猪场一样,因此高高的围墙上面,还铺满了卷卷的铁丝网。
想要顺着围墙爬出去也根本不可能,现在她的处境让她联想到四个字,插翅难逃。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你这双大长腿很会跑嘛。”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看来我得把你的一条腿打断,或者拿条狗链把你拴起来养。”
林文斌手里拿着一根1米多长的铁棍,笑呵呵地向张雅方向走去。
此刻的林文斌在这个院子里,在这个院子里真就像是国王一样。
张雅想跑跑不掉,想报警又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就不见了。
联想到这里穷乡僻壤,山路十八弯,林文斌还特意转了好几趟车,这一切显然都是蓄谋已久的。
“难道我真的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