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婠红唇重重一撇,细眉皱成一条弯曲的毛毛虫,浑身上下的充斥着抗拒。
“你一个男人真是麻烦得要死,别打扰我睡美容觉了。”
容婠气鼓鼓,不理傅聿权的危险,假装不懂,他能拿她怎么办!难道还能霸王硬上弓强迫女人不成吗?
容婠费了好大一股劲才把她心心念念的薄被从男人身躯压住的己的身上。
床那头的傅聿权凤眸危险眯起,很好!这女人竟然敢无视他还嫌弃他。
就在容婠紧紧闭上双眼睡觉之时,本来她已经昏昏沉沉快要睡着了,就在睡梦中时,容婠觉得胸口闷闷的,快要喘不过气,伴随的还有身体皮肤各处纷纷好像有小虫子窸窸窣窣乱爬的酥酥麻麻的痒意。
容婠还未醒,卧室内到处弥漫着安神香薰的气息,很催人入睡,所以容婠就算被傅聿权这男人时不时的骚扰几下也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深夜,景水湾花园的地灯始终幽幽发光,照亮了片片娇嫩名贵的花儿。
别墅里寂静无声,佣人们已经都各自回了住处歇息,一切都是那样的和谐宁静。
当然,除了别墅三楼主人间的卧室内。
黑暗中仿佛传来了几声暗哑性感至极的男人喘息声,低低的带着股子磁性的质感,诱人深想,撩人心扉。
“……嗯,婠婠……”
如果此刻有佣人从房门外经过时,听见这阵动静必定会羞红了脸。
男人的喘息声、喟叹声,以及其中还夹杂了女人几声像是睡梦中不明的喃喃细语,紧接着就是男人温柔出声安抚女人,一切都被深夜模糊得不甚清晰。
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透过窗帘布旁的细缝虚虚投射进卧室。
男人的生物钟作祟,率先睁开浓黑的眼睫,黑色瞳孔很快清晰,意识完全从睡梦中抽离。
傅聿权转头,视线往下移了几分落在女人还娇娇睡着的容颜上。
容婠的身子此刻同傅聿权贴得极近,女人的头躺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之上,对他未有丁点防备之意,反而头无意识地靠在男人肌肤上磨蹭,睡得极香。
傅聿权如铁臂般的有力手臂一整个环绕在容婠细软的腰肢上,容婠被他牢牢锁住怀里无法逃离。
傅聿权骨子里的强势占有欲在此刻清晰浮现,就只有容婠还睡得沉沉毫无意识,如同一只被人待宰的小猪都不知道。
傅聿权轻轻摩挲女人那如手感极好的上等丝绸般柔顺的头发,如同把玩着世间极其珍贵的宝物。
上午八点半。
容婠终于在身侧男人的“骚扰”中缓缓醒来。容婠睁开眼睛时,心里浮现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累,而且是很累,仿佛昨晚被人拉起干苦力了。
容婠不解,视线还有点模糊不清,眨眨眼缓过劲来入眼的就是男人裸着的肌肤。
哈!一大早醒来的视觉冲击的确很大!嗯!她到现在还是无法适应傅聿权晚上喜欢裸睡的这个习惯。
“醒了,快去洗漱吧!等下吃点东西。”
男人嗓音低低,带着清晨的沙哑,又蕴藏了几分不明欲.望的饱足之意。
容婠还躺着男人的怀里,呆呆不语。
傅聿权好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若有其是开腔说道:“还没清醒?你昨晚睡着睡着就挪过来一定要趴在我身上睡,把你推开了你还‘哼哼’的不乐意了。”
容婠听完浑身僵硬住,小脸趴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真的是这样吗?”
容婠疑惑不解,不敢相信她真的会这样,怎么可能!她之前睡觉都是很老实本分的啊!傅聿权口中的人真的是她吗!
傅聿权点点头,“真的!我现在手臂都有点麻了。”
容婠立马移动位置从傅聿权身上爬下来,一动,她的身体就觉得很累,特别是她的手十分的累。
容婠抬起手,仔细端详起来,口中不禁暗暗嘟囔,“怎么会这么酸……”
傅聿权见女人还是有点蠢蠢的天然呆,薄唇淡淡勾起,心情愉悦,就是一个字“爽”。
容婠看着傅聿权扬起的嘴角,品出来了几丝不一样的意味来,小嗓子恼火喊道:“傅!聿!权!是你干的好事!你尊贵的脸皮呢!不要了吗?”
傅聿权不承认,轻描淡写道:“怎么了?起床气怎么这么大的。”
容婠见傅聿权这男人仿佛好像一幅什么都没干的赖皮模样,气极了。
“是不是起床气你傅聿权心里有数。”
容婠语气幽幽,见男人打定注意什么也不承认的样子恨得牙齿痒痒,越想越气就在男人腰间的肉狠狠捏了一把。
“很会装啊!傅先生,自己干的好事自己都忘了!”
傅聿权才不在意容婠在他腰间那如小猫挠痒般的揉捏,捧着女人的小脸就堵上来她那张巴巴的樱桃小嘴,这下容婠什么话都被男人堵在嘴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
浴室间,这里由专人设计师做了干湿分离,整间浴室间极其宽大。
容婠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那面宽大的镜子,她发现她的脖颈处有一串鲜艳欲滴的红痕,是小草莓,傅聿权这个男人弄出来的“好事”!
拉开掀起睡裙腰间的布料,容婠发现就连她这个地方也有几次吻.痕、印子。
女人白嫩光滑细腻的肌肤在浴室间的照耀下更显诱人的颜色,充满诱.惑同欲.感。
很好!傅聿权这男人很会玩!一整夜都不知道停歇的!
容婠撇撇嘴,目光视线落在了自己那双娇嫩的小手,全身上下最酸的部位就是这里了。
她突发奇想,将手举起凑近好看的鼻尖处细细闻了几下,好像没有什么怪异的味道,可容婠就是觉得很怪异,傅聿权这男人不值得她相信。
金属材质的水龙头被她打开,容婠把手用放在旁边的洗手液狠狠搓了几下,才放到水流那里冲洗干净。
洗漱完毕,容婠走出了浴室间,深深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