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音乐,刺得人的耳朵耳膜生痛。灯光四射,男男女女扭着腰身在舞池里乱舞。
任楚拖着容婠来到酒吧,“来嘛,这个月一直待在家里,你不发霉,我都要孤独死了。今天我请客,阿婠要玩得开心!”
任楚穿着吊带性感小短裙,嘟起小嘴。
容婠有些无奈,看着她,就知道任楚最爱玩,喜欢凑热闹,哪里有热闹的场子就往哪里挤。
“你看台上那个男模身材怎么样,是不是很带劲!老娘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了,那六块腹肌摸上去肯定手感很好。”任楚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个男模,哈喇子差点都要流出来了。
整个舞台灯光昏暗下来,人群发出了惊呼。
台上的男模们个个将本来还虚虚搭在身上的白衬衣扯掉,身材大喇喇露着。
身材最好的那个男模忽地滑跪到舞台边缘,停在容婠面前这里,伴随重金属音乐扭动着结实的身姿,给容婠做了一个诱人的摆动,抓起容婠的手搭在自己的腹肌上,引导容婠的手慢慢游弋往下…
容婠的脸蛋有些红红的,看向好姐妹任楚,艳丽的眼眸示意任楚。
“啊啊啊…”现场气氛火热,人潮不断尖叫,十分疯狂。
“好帅好帅…啊啊啊…”
“好辣,男人帅,女人美…”
任楚看着这火辣的场面,咽了咽口水,知道容婠难以脱身,趁着人群拥挤混乱,抓起容婠的手就走向订好的包间。
“唉,别走啊!”
“好刺激!”
终于,离开那里了。
二楼露台。
“哇!这画面感十足啊,这容婠的手差点就…”
看到这火辣场面的还有迟景尧,贱贱笑的声音响起。
这里相比楼下一楼要清净许多,兄弟几人坐在这里饮酒,谈着青云山那块地招标的事。
宋昱,抬头看过来。
“又关容婠什么事?”
迟景尧一脸得意,没看到啊,真是可惜了!
宋昱一杯酒下肚,提到容婠,闷得很。
二人你来我往。
坐在沙发上的傅聿权立体的五官神色不明,抽着香烟,烟雾笼罩在男人面前,模糊了男人情绪。
万俟策刚刚也看到这幕,转头望向傅聿权,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真是场精彩的好戏。
这失恋的男人最容易情绪不稳了,更何况是从来就没有名分的呢!
傅聿权这时候情绪有点莫名暴躁,冷眸微微眯起,瞪了迟景尧一眼,“还谈不谈,不谈走了。”
“我说你老花那么大价钱买那块地干什么?种花光赏好晚年去散心吗!”迟景尧摸摸鼻子。
他也知道傅聿权的脾气,不敢打笑,奇了怪了!今天傅总怎么情绪这么暴躁,脸这么臭的,不对劲啊!
难道是老男人单身太久,没有女人的爱护陪伴滋润,更年期提前到了?
“我看聿少也是时候要找女人谈个恋爱了,最近脾气有点不稳定啊!”
迟景尧说完就打住了,不敢过多招惹傅聿权,他怕被傅聿权武力解决,之前的惨状还记忆犹新。
几人谈完走了出来,上了顶层酒店套间,刚巧迟景尧回医院还有事。
这个酒吧在江城是出了名的,背后的靠山挺硬,水也深,楼上是几十层的酒店套房,白金五星级标准,结合豪华俱乐部和SPA同娱乐中心。
整栋楼外表是刚硬玻璃建筑,白天照着蓝天白云高耸入云,夜晚华灯初上,极尽高级奢华。
一个带着鸭嘴帽女人躲在角落。
“你把这东西下进容婠这婊子的酒杯里面,事成之后,卡里的五十万就都是你的了!”
白羽芝不屑一笑,手里捏着一张卡和瓶白色液体,递给了那个服务生,“事成之后,另外的五十万我会再打进去。等容婠喝了之后,再想办法把她带到701套房,里面可有好戏等着她!”
白羽芝眼中冷意如实物般刺向那个服务生,阴冷出声吓唬道:“你也要闭紧你的嘴巴,敢泄露一句,钱你别想拿到一分,命也别想留着!”
“是是是,白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你白小姐没有一丝关系,您就静等我的佳音吧!”
服务生连忙应道,眼睛紧紧盯着白羽芝那一张卡,眼中的贪婪显现出来。
……
容婠和任楚经常在这个包间里玩乐放松,聊聊近来的事务。
任楚盯着容婠眼睛,道:“阿婠,你就真的不考虑考虑和萧驰野有什么进展吗,看着他那样,我都有些心疼。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呢!”说着还用纤细的手指戳了戳容婠的胸脯。
容婠低下眉眼,轻声:“你知道的,我只是把他当哥哥,我不想结婚生子,我还有事业和舞蹈。”
“我看肯定还有其他原因!”任楚不相信好友这个说辞,不过她也知道容家那些烦心事,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她家任老太太也是催得紧,是很烦!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应该是送酒的人来了,我去看看!”
任楚起身,踱步走向包间的门,抬手拉开,“今天怎么不是小宁来送,小宁呢?”
任楚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孔,不多想,随口一问。
“任小姐,是这样的,我和小宁是同事,小宁今天身体不舒服,他委托我来给你们送酒。”
“放下吧!”任楚关上了门。
招呼容婠,“看看看,这是柏图斯酒庄新到的一批货,知道你最喜欢了,特意让小宁给你留着的,试试!”
容婠拿过酒杯,红唇轻轻抿了一口,
“的确惊艳,不错。”这款酒单宁柔和,质地如天鹅绒般丝滑,带有独特的深色水果橄榄,黑巧克力和泥土气息混合,气味细腻丰厚,酒体饱满度高,品后回甘。
任楚摆起傲娇的小眼神,“哼!老娘特地留的!”
二人浅酌几杯,酒意渐渐上头,微微熏人。
一小时后,容婠独身准备回到订好的酒店套房,今天是容家二小姐的生日,没人叫她,她也不想回去容家面对叶淑婧和容柏霆这几人。
浑身有点燥意,容婠刚开始以为是酒精使然。
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容小姐,订的房间在楼上,这边请。”
容婠迷迷糊糊看着他,是刚才那个送酒的人。容婠往电梯口走去,服务生也紧跟着按下电梯按键。
叮咚…
“容小姐到了。”服务生扶着容婠,拿出卡,为她刷开了酒店套房的白色房门,将她扶进去。
容婠一进门,感觉有些头疼,身体发热,整个人躺在洁白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