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把孔宣哄好,看着扭动着离去的妖娆背影,叶龙没忍住擦了擦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汗珠。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眼下最重要的是稳扎稳打,切不可心浮气躁。”
叶龙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嘴里嘟嘟囔囔不停。
一旁被绑在柱子上的闻仲可能是唯一能够听见叶龙说这些话的人,所以也会是唯一一个在此时狂翻白眼的人。
“龙帝,那我呢?”
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的闻仲,赶忙趁着叶龙停下来的功夫,抢着问道。
此时叶龙才是发现,这边还有一个已经被自己遗忘了的人。
“什么你呢?”
叶龙瞥了对方一眼,没好气的接着道:
“要我说你这个老东西就一点眼里劲没有,以前老子不想搭理你,那是因为老子那会只想着战斗,又怕朝中会因此出了乱子,你还以为老子真的很忌惮你吗?
一天天的,就知道哔哔个什么色令智昏、奢可乱国。关键是你走就走,还特么把孔宣那丫头带走,怎么着?你是想让老子绝后还是咋滴?”
“老臣惶恐……”
闻仲赶忙低头道,便是他再大胆子,也不敢担上这样的名头。
更遑论,要是谈及这种问题自己还保持沉默,那么便是眼前看起来心情还算好的叶龙,也绝不可能那么轻易的饶了自己。
“惶恐个屁,说说吧,你是打算让本帝怎么处理你?”
叶龙没忍住上前踹了老头一脚,接着才走到了一旁的躺椅边躺了上去。
说起来现在这个地方还是叶龙从孔宣的雪船上联想到的方法。
只不过以龙都的财力和叶龙储藏丰富的小世界,自然是不需要费劲巴拉的去砍树的。
基本上叶龙前一刻相中了脚下的小山坡,下一刻便是一排排拼插板出现在了山顶上。
接着搭了个半露天的行军帐,再往上边扔了张躺椅,这也就算完活了。
至于躺椅旁边的炉子,那就是辛环那个天生的狗腿子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以叶龙的修为虽然着实用不着这个东西,不过想着能烤红薯,叶龙也就默许着留下了。
而且有一句话叶龙觉得辛环说的很对。
“老大,火炉这种东西吧,咱可以无视,但决不能没有。你想想,这末世中最爽的不就是别人啃树根,我们吃烧烤;别人冬天往死冻,咱们露天小火炉。”
叶龙还记得辛环当时那个得瑟的小表情。
其实叶龙反而更喜欢如今彻底恢复二流子本性的辛环。最讨厌的无疑就是唯一还留在自己身边的闻仲了。
闻仲却根本没有这样的自觉。
“龙帝,您怎么处置老臣,老臣都没有任何意见。只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自古昏君皆贪色啊!”
闻仲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落在叶龙眼里却又没忍住,抬起43码的大脚,狠狠地一脚便是印在了对方的半张脸上。
“老子告诉你闻仲,你要是再给老子扯这有的没的,老子真把你剁吧剁吧喂丧尸去,你信不?”
叶七看着闻仲没有反驳,才继续道:
“而且,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一个十足十的昏君。话又说回来了,老子辛辛苦苦自己打下来的家业,老子怎么特么的就不能自己败光了么?
难不成非得留给老子的后人去败,你这老东西才能满意?
再者说了,老子多找几个女人还不是为了后代的延续?
特么的,要不是你这狗东西能力这么特殊,老子真的是早就要给你心窝子来上一刀子。”
“……”
闻仲出奇的没有反驳叶龙,叶龙也把话都说完了。
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叶龙忽然起身很不爽的扇了闻仲一巴掌,然后说道:
“你特么的倒是说话啊!”
闻仲愣了一下,旋即便是清了清嗓子。
原本还打算看看对方到底要说什么的叶龙,一看这架势,下意识的便又是甩手一巴掌。
“你还是别说了,下去领一队炮灰兵。
老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么带二十万晶核回来,要么委托别人把你的脑袋提回来。
不要想着跑,你知道你跑不掉的!”
叶龙说完之后也没有给对方解铁链子,身形一动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被绑在柱子上的闻仲,脑袋肿的就像是个猪头。
仰天无声的叹了口气,闻仲身上绑着的,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子便是在这一瞬间变成了齑粉。
这种级别的强者,其实用合金链或者是细麻绳绑,都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想被你绑着的,你就是空气都能把他困在原地。
闻仲也没有马上去领叶龙许给自己的那一队人马,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了火炉旁,从中取出了里边还剩下的,最后一个烤红薯。
……
“特么的,老子烤的红薯,怎么就死活烤不出在老东西手里那味呢?”
叶龙的自言自语没有任何人听到,自然也就没有任何人回应。
用自己的指纹打开房门,叶龙终于回到了好像有几个世纪都是没有回来的家。
客厅中没有看到任何人,叶龙倒也不在意。
照例第一件事还是洗澡,叶龙不喜欢身上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不论是和灰核的战斗,还是突破时体内所排出的那种污垢,叶龙都没来得及清理。
出了造物世界便是感知到闻仲也突破了的气息,叶龙只来得及随便找了个人去给刘清她们报平安,自己便是毫不犹豫的直接发动瞬移。
后边回来以后也是,各种大事小情的,需要叶龙处理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就导致了,一直到这个时候,叶龙才真的有机会放松下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这种情况下淋浴自然是不爽的,反正家里有浴缸,叶龙也不想在这种小事情上委屈了自己。
径直走向了一楼的大卫生间,刚一进门叶龙便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卧槽……”
叶龙看着一身女仆装,正撅着丰满的蜜桃臀,跪在浴室里给浴缸放着水的邑姜,一时间都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