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出去寻药丸的阿霍脚力极快,终于是逮住了下山抓药的赵黄牙。
赵黄牙见了阿霍带着天明,不知死活笑得猥琐,“怎么,你小子也知道了信,想跟我去寡妇快活一回。”
他见天明带着阿霍,便认为他们是要一起下山。
阿霍人狠话不多,将一块布塞到赵黄牙嘴里,接着用力踩断他的左腿,痛得赵黄牙呜呜几声,差点背过去。
“天明,看清楚了,师傅如何踩断他的腿脚。”
他示范着双脚用力望往赵黄牙的右腿之处重重踩了三脚,嘎吱,骨头断裂之音,让人听得如同树木断裂的声音。
天明冲上前对着赵黄牙一阵拳打脚踢,发泄心中压抑的怒火。
阿霍冷冷看着,任由天明发泄心中压抑着的情绪,等了好一会,天明气得停下手脚,赵黄牙也疼得昏死过去。
他从靴子里掏出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往赵黄牙脸上划去,顿时鲜血流了满脸。
温热的血水流到赵黄牙的鼻腔,将他呛醒,他直觉双腿没了直觉,眼睛,口鼻之处都是血腥味。
他挣扎双手准备起身,“你敢这么…”
话未说完,他就疼得嗷嗷叫,阿霍踩着他的右手,由上而下鄙视着死到临头都不知悔改的赵黄牙。
“天明,那只手你来试试。”
天明明白阿霍的意思,立刻踩向赵黄牙的右手,他先是狠狠跺了三脚,只将赵黄牙踩得满脸痛哭。
“想要我保你小命,你就老实回话,听懂了。”阿霍冷冷发话。
赵黄牙看着高高在上的阿霍,犹如见到地府阎罗,畏惧不已,只得痛哭流涕。
“我说,我什么都说,别杀我…”
阿霍冷眼追问:“村长家里有多少人看着?”
“十一个。”赵黄痛得哎哟哎哟地叫喊着。
人还不少,阿霍心中疑惑不解,又问:“韩爷是你们的领头,他是什么身份。”
地上的赵黄牙哼唧哼唧,半天没动静,天明接过匕首正要往他眼中刺去。
“哎哟…别…韩爷不是我们本村人,我并不知道。”赵黄牙被吓得连忙出声。
阿霍继续问:“赵村长的家里还藏着什么人?”
“有…三个男人,我偷听到是从城里来的大官,大爷好汉别杀我,别杀我,我没做过什么坏事。”
说完这些信息,赵黄牙还不忘求饶。
“你欺负我娘,还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天明恨恨补了几脚给到赵黄牙。
“我…我…都是别人带坏的我。”
阿霍拦住天明,呵斥道:“闭嘴,我再问你,你们村子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赵黄牙被哎呦地叫喊着,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过是偷偷种些罂粟花卖钱罢了。”
罂粟花是能让人神情失智的幻药,损害人的身体,朝中明令禁止这些药物,被抓至少要判刑十年。
这里的村民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正当阿霍还想问些什么,远处传来“什么人,在那里做什么。”
赵黄牙听到这声音,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正想发出声音,却被眼疾手快的阿霍捂住口鼻。
天明反应迅速回答走过来之人,“没事,撒尿呢”
眼见来人越走越近,阿霍只能手上一用力,只听咯吱一声,赵黄牙脖颈断裂,整个人都松软下来。
阿霍再脚下一用力,将赵黄牙的尸身踢到老远。等到两个壮硕的村民走近,狐疑地打量着他与天明时。
阿霍先发制人,开口说道,“是赵村长让你们来采药的,你们可认得蛇不走和鬼针草。”
来人愣愣点头说道:“村长和我们说了,这草在山那边多些,附近的没有。”
“我们要找另外一种药,你们先去。”阿霍言道。
两个壮硕的汉子这才明白过来,直直朝山的那边走去。
“师傅他们走了。”天明小声说道。
阿霍无奈看向地上死去的赵黄牙,“找个山崖,把这个王八蛋拖去喂豺狼虎豹。”
天明默默盯着赵黄牙尸体看了一会,吐了口唾沫骂道:“坏人,死得倒快。”
等到他们师徒二人赶回去院子时,只见院子里的几个守卫像是昏睡过去。
阿霍四下寻找,天明发现猪圈里有个密道,“师傅,那里有个密道。”
密道之下,沈凌鹤与林云舒被赵老太婆带领下,赫然发现地窖摆着一张木板搭的破床床上正躺着一个昏睡不醒的人。
他们脚步也没能,将床上之人惊醒。
林云舒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边,拿过火烛,透着微弱的火光,她见床上躺着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只是他现在两颊凸突,胡子拉碴,唇色发白,像是已经昏睡许久的样子。
她咬唇看向这位的熟悉却陌生的父亲,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不禁心酸。
沈凌鹤轻声地问赵老太婆攀,“敢问婆婆,这人是伤在哪里,可有看过大夫。”
“我眼睛看不见东西,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他来我家也有些日子了,到我家中时,就这样一直昏睡,老头子只让我们喂粥喂药。”
说完,她叹着气,“可怜…可怜。”无奈般摇摇头。
沈凌鹤听到这些,先翻看林掌使的眼皮,摸了摸他的脉搏,发现林掌使脉象倒是平稳,心中快速盘算着。
“走…我们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