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玉:“可是王爷!”
君玄夜黑着脸:“没有可是!”
只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脸色都苍白不已。
他双手不断地收紧着,双眸猩红。
这个女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
思及此,他直接往之前柳萋萋休息的院子而去。
只是等他到了之后,房间里的人早就走了,留下满地的狼藉。
他看着这画面,几乎快被气疯了,原本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
他怒吼道:“独玉,今日就算是把东宫给本王翻了,也要把柳萋萋给我找出来!”
“本王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都已经被众人看到和谢玄度苟且了,如今还要跑去哪里鬼混!”
独玉:“是!”
太子和宾客们,在摄政王的人带着兵前来地毯式地搜索整个东宫时都被吓得不轻。
太子更以为,君玄夜这是打算在东宫对他动手,吓得他直接跑回了院子,更是让暗卫们护着他。
却听说了,君玄夜是为了找一个女人。
而众人嘴里的女人柳萋萋正脸色苍白地靠坐在东宫后院的假山旁!
她看着自己身上出现了不少的伤口,鲜血不停地流淌着,更是疼得她浑身颤抖着。
她没想到她的生命值,在把柳南衣打晕了之后逃出去,会掉这么多。
如今更是掉到了接近个位数。
现在可是在东宫,君玄夜可不在这里!
她能撑到去见君玄夜吗?
而就在柳萋萋起身想要往前走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君玄夜。
她双眸微微亮了亮,唇角上扬着。
她费劲力气地跑到了君玄夜的面前,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笑着说道:
“王爷!您来找我了?”
只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原本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突然推开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还希望本王来找你?”
柳萋萋看着将她推开的男人微微皱眉。
她怎么感觉,君玄夜的情绪很不对劲,让人害怕。
柳萋萋迟疑了片刻,甜甜地笑着:“恩!”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了君玄夜的衣角上,想要借此来让生命值上涨。
奈何君玄夜再一次用力的拉开了柳萋萋的手。
他蹲下了身子,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脖子,却不敢用力。
明明气的发抖,可在用力的瞬间他却放松了。
君玄夜眸底暗流涌动,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柳萋萋!被人发现你和谢玄度苟且,本王已经放你一马不来找你!”
“怎么?如今竟然将自己弄伤!”
“来让本王找你,你是想死吗?”
“你不是喜欢谢玄度吗?”
“你不是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也要留下谢玄度,现在又要见本王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是觉得,本王还会要你这样的女人?”
“还想要继续纠缠本王?”
“柳萋萋!”
“你还真是令人作呕!”
柳萋萋双眸圆睁,万万没想到君玄夜一来就这般生气,甚至还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疼得厉害,身上的伤口却更疼,而她的生命值几乎是到了三!
她道:“王爷,您在说什么,什么不惜用我的身体?”
“我没有啊!”
君玄夜勾唇冷笑了一声:“呵!没有?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和谢玄度在房间里颠鸾倒凤,此事难道还有假不成!”
“柳萋萋,做过的事情,你难道都不愿意承认吗?”
“柳萋萋,你若是喜欢谢玄度,你早说啊,何必每一次和本王说,你对他没兴趣!”
“怎么,你是在骗本王吗?”
“前几日,跑去第一酒楼去见他,如今甚至连身子都给了他!”
“你到底想干嘛!”
君玄夜在说到了最后,突然凑近了几分,双眸冰冷至极,那薄唇更是贴近了柳萋萋的脸颊,手中的力道更是加深几分。
柳萋萋看着君玄夜凶狠的模样,双眸睁得大大。
君玄夜却在看到了柳萋萋紧抿着薄唇一句话都不说的样子,瞳色冷到了极点。
他突然间扯开了柳萋萋的衣襟,露出了她光滑细腻的肩膀来。
他的唇瓣凑近了她些许,温热的呼吸带着侵略性扑洒在她的脖子上。
他深邃的眸子,泛着寒光看着柳萋萋,“柳萋萋,你不是将身子给了他吗?那如今我这般对你,又如何?”
说话间,君玄夜的红唇咬在了柳萋萋的脖子上,轻轻的舔舐着!
柳萋萋双眸瞬间蓄满了泪水,她有些怕了。
她用力地推开着君玄夜。
可君玄夜死死的抱着她,好听的声音却格外的冰冷,“怎么,愿意在谢玄度的身下承欢,本王碰你一下,你就这么不愿意了?”
“你不是最喜欢缠着本王吗?”
“如今本王主动碰你,就如此挣扎?”
“欲拒还迎吗?”
柳萋萋看着这样的君玄夜几乎是被吓哭了,她颤抖声音,又气又委屈的说道:
“我没有!”
“我没有在谢玄度的身下承欢,柳南衣给我酒水,我就觉得不对劲,将她给我的酒水借机还给了她,所以我根本没有喝!”
“我是去了那院子,可我也只是为了安抚柳南衣,在她药效开始后,在打晕她!”
“我早早的离开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和谢玄度苟且!”
“还有,第一酒楼,是柳南衣约我的,我并不知道来的人是谢玄度,而且我并没有和他吃饭,我只不过和他说明了我不喜欢他,而后,我就走了!”
“王爷,我根本没有骗你!”
“您怎么能这么认为我与谢玄度苟且!”
“怎么能这般对我!”
君玄夜在听到了柳萋萋委屈的声音时立刻停了下来,他双眸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女人。
女人脸色苍白,浑身紧绷,看着他不停地颤抖着,那双眸子里泛着泪花。
柳萋萋也是在这个瞬间,用力的推开了君玄夜,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她本以为,君玄夜今日前来是发现她受伤了来找她,就和她当初一样。
在她快要死的时候来救她。
可现在呢?
他却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明明没有做过这件事情,他为什么要这么认为,还对她动手动脚。
君玄夜愣在一旁,看着柳萋萋离开的背影,脑海中像是水池里突然落下了好几条鱼一般,让平静的水面泛起了涟漪。
独玉:“王爷!”
“属下刚刚查明,这和谢玄度苟且的人,的确是柳南衣!”
“就在王爷您走了之后,有人发现了!”
君玄夜双手收紧了些许:“你为何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