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宁锦从来都是个不会吐露自己心声的人,有什么事她都会烂在心底,要是用自家母上大人的话说,就是锦锦这丫头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丁木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个好法子,提议道:“锦锦,要不我们去酒吧玩吧?”
宁锦听到丁木栖的话,转过身惊讶道:“酒吧?”
丁木栖点了点头,笑道:“有句话说的好啊,要是碰到讨厌的人呢或者是被事所纠缠,那就去喝酒,一顿不够就喝两顿,总能解决的。”
“我看你就是说这话的人。”宁锦笑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丁木栖笑了,“还是锦锦你了解我,所以去吗?”
宁锦对酒吧这种地方也没有什么抵触情绪,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情绪有些烦躁,便点头应道:“嗯,可以。”
丁木栖见宁锦答应,直接拐了个弯,目标—酒吧。
“走吧。”丁木栖拉着刚下车的宁锦,就进了酒吧。
“来一杯莫吉托,锦锦,想喝什么?”丁木栖带着宁锦来到了吧台,一副娴熟点单的模样。
宁锦自然知道丁木栖是最喜热闹的,酒吧这样的场所自然是没有少来,但她的酒量却不怎么好,换句话说,她就是又菜又爱玩的类型,但之前她住院,
她的父母知道后,直接就三令五申不得再来,而她也消停了一阵子,见她现在这副娴熟的模样,眼睛微微眯起,问道:“锦锦,叔叔阿姨之前不是严厉禁止你来酒吧这种地方吗?怎么感觉你像来过好几次的样子呢?”
正在看菜单的丁木栖听到这话,心里直接咯噔一声,强撑着笑道:“其实啊,这些酒吧的本质也差不太多,我之前也去过几家,自然也知道嘛。”
“真的?”宁锦有些狐疑。
丁木栖还没说话,一旁就传来了酒保向客人介绍特色的声音,“我们这啊,所有的东西,酒都是我们自己的老板设置的,在京都,最有特色的只有我们这一家了,
而且,在整个京都,绝对找不出和我们一家一样的酒吧了,如果不是经常来的客户,第一次来通常都是不了解的,我们这啊,其实最好喝的并不是什么果味酒,而是莫吉托,你看,你们想喝什么?”
宁锦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了一个酒保正在向两个女孩介绍酒,听到他的话,宁锦似笑非笑地看着心虚的丁木栖,笑道:“本质,不大?”
“哈哈哈,这可能就是我误打误撞了吧。”丁木栖强撑着笑道。
“唉,丁小姐,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呢,这次是还要之前,呜呜~”丁木栖一把捂住突然来到自己旁边酒保的嘴,将他想说的话全部捂了下去。
宁锦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误打误撞?之前?木栖,老实说。”
丁木栖见已经被道破,一脸的绝望,暗地里偷偷瞄了眼意识到不对,已经跑的只能看见背影的酒保,一脸懵,这人跑这么快的吗?干脆去跑马拉松算了,留在这真是屈才了你唉。
宁锦也不知道丁木栖的心理活动的丰富,想到当初她喝酒喝到胃都有点毛病了,这才勒令她不能来酒吧喝酒,
其实也没什么,她在有人陪时,有人看着还能收敛收敛,但就真她一个人在我们喝酒,说不定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的,简而言之,丁木栖就是个酒蒙子无疑了。
丁木栖对上宁锦略有点严肃的眼睛,讪讪笑了几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知道是自己的错,“就是吧,这个酒吧的老板我认识,他就是嘛,当初开业的时候,
邀请我来了一趟,后来他就常常邀请我来试品,但你放心,我每个种类最多就喝两口,没有放肆喝,真的,我保证,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就打电话叫那个朋友来,他知道的!”
丁木栖见宁锦还是面露怀疑,当场急的想拿出手机打电话。
宁锦连忙制止她的动作,有些无奈道:“我也没说不相信你,只是木栖,刚刚那人说还是要之前,是什么意思?”
宁锦想到刚刚那男人还未出口的话,总有点不好的预感。
丁木栖猛地抬起头,看着宁锦,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动作太过一惊一乍,知道自己露陷了,哭笑了几声,心里暗暗为自己抹了一把泪。
“莫吉托好了。”调酒师将饮料发在了吧台上,便去为另一边的人服务了。
丁木栖被宁锦盯着,紧张地喝了好几口莫吉托。
宁锦见丁木栖一脸的紧张,便明白她是真有事瞒着自己,直接道:“木栖,我是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丁木栖一听,连忙点头,还生怕她不相信,认真道:“锦锦,你是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宁锦已经看到刚刚走过去的两个女孩有些怪异地看了眼自己还有丁木栖,眉头抽了抽,见眼前丁木栖一脸认真的模样,这样好像容易让人误会吧!想要吐槽的话没有说出,毕竟她还要问她事情呢。
宁锦敷衍地笑了笑,认真道:“嗯嗯,我当然知道,但木栖,你现在有事瞒着我,之前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有富一起享,有难一起担,你该不会背着我偷偷享福去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丁木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不自觉地放大道。
见丁木栖已经有些心虚,宁锦似乎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变淡了。”
丁木栖见宁锦一脸伤心的样子,内心做了一番斗争,咬了咬牙,一脸的果决道:“那,那我告诉你了。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宁锦连忙点头,也不怪她好奇,从小到大,丁木栖有什么事都会跟她说,虽然也有些私事,但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像是要去慷慨赴义的人一样。
“那你跟我来,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不然的话,你姐妹我的一世英名是真的要没了。”丁木栖一脸认真,甚至还有些紧张。
宁锦见丁木栖的模样,莫名地也开始紧张起来,也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丁木栖这才松了口气,左右环顾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她们,拉着宁锦就找到了刚刚那个酒保。
丁木栖悄悄说了声,“还是原来那几个,送到老地方来。”
酒保表示了然地点了点头,丁木栖拉着宁锦来到了一个包厢。
丁木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闺蜜的神色越来越沉重。
“好,在这等下就好了。”丁木栖将宁锦带到包厢,松了口气,额头上也紧张地出了薄汗。
坐在沙发上的宁锦看丁木栖就像在看失足少女一样,面色冷凝,声音有些沉,委婉劝道:“木栖,只要我们改正自己的错误,还是有回头的机会的。”
丁木栖听后,有些懵地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