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看母亲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不放心,这是想让自己表明自己的态度。
“娘,你放心吧,小妹回来就住我这,一直住下去也没问题。您要是不放心,就也住过来,到时候可以看着点小妹,免得不放心。爹那边,有的是孝顺儿子,不用您操心。”
秦老太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秦长生的手。
“别人靠不住,三儿,你妹妹只能是靠你和绣儿多关照了,我现在不住过来,我自己能动,你们也不必给我送饭,我自己捎带手就做了。我得给你守着那间房子,既然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
秦长生还想再说啥,不过秦老太已经决定了,一丝也不能更改。见状他也就作罢了,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秦老太才回了家。
现在晚上的时间,秦思画已经雷打不动的开始看书了,她的基础不如大哥扎实,也不如大哥学习好,自然是得多下苦功,而且她也得做出一副姿态来给大哥和二姐看看,让他俩也加入。
有的时候语言的说服不如行动力来的实在,秦思画觉得大哥已经有所松动了,因为她有不会的科目就会拿着去问他,不过还好,秦思书会不厌其烦的给她解释。
时间一长,秦思书也看出来秦思画的决心了,他甚至已经在考虑了,妹妹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其实闲暇时刻学习对他来说,也不是啥难事儿。
秦思琴的成绩也不错,她没有那么抵触,思画不理解的问题,两人也时常能讨论,秦思画也不着急,每天这样温水煮青蛙,就不相信哥哥和姐姐不上钩。
顾守正和顾端正也是一样,两人没事儿时候就开始学习,说服顾端正没用多大的力气,他一向是听大哥话的,大哥说的一定没毛病。
两人白天的时候已经把首饰盒做好了,这几天等清漆干一下,再修改一下不完美的地方,就可以交货了,不管如何,这也算是顾守正回来的第一笔钱。
眼看着思画的赚钱大计已经上了正轨,他也不能示弱,想到这个收首饰盒那人的身份,顾守正也动了心思,目前来说对他是有益的,还是得维护好那份关系。
他已经想好了,到时候除了分给顾端正的,也不少了,若是过几天订婚的话,就用这笔钱。还是要继续接活,到时候可以把老宅子修一下,也当作婚房来用。
想到订婚的事儿,顾守正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东西送给思画,金银那样的东西配不上思画,不过还是得有,现在条件有限,也没地儿买去,他又不想让思画带人家二手的东西。
思来想去的,顾守正拎起镰刀就出去了,他记得村头那边有一片桃树,倒是可以砍几根桃枝,给思画做上一套桃木的首饰,也算是他的心意。
正好思画的运气太旺,正好用桃木遮盖一下,虽说这是末法时代,可是也保不准世上有高人。
走到村口的时候,一镰刀没砍到桃树上,就感觉手掌心发热,打开手掌一看,并没有什么变化,顾守正心神不宁,拿着那两根树枝就往秦家去。
从村口到秦家,也就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可是顾守正觉得他走了好久,到了秦家的时候,他满头的大汗停在门口喘气。
院子里秦思画正在那里掂量,在哪里在做一个烤箱,现在一个烤箱是有点不够用的,王东上午来了,说是几位领导都相中这点心了,王所长让她设计一个礼盒出来,以后就当是礼物送领导。
点心也不算违规,还能拿得出手,秦思画琢磨要是能跟的上产量,那就必须得加大产能,正想去找他呢,顾守正就来了。
“你上哪儿去了,怎么满头大汗的?”秦思画跑过来,从兜里掏出帕子就往顾守正头上擦。
顾守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上边一道口子,不是太大,秦思画的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画,她自己都没发现。
\"这是怎么弄的?刚刚弄的?\"
还没等秦思画回答,一道粗犷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俩的温情。
\"我说你小子,和你爹说好了?一前一后来?\"秦长生拎着水壶从厨房里出来,看到顾守正就有点诧异,怀疑顾仁美那家伙连家都不回就来这,是没安好心。
顾守正一愣,爸不是后天才回来吗?今天就回来了?
“秦叔,我这不是想给思画做点东西,过来问问她喜欢什么。”顾守正反应快,扬了扬手里的桃枝,秦长生这才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屋里走去。
看着秦长生往屋里去了,秦思画这才看着顾守正,她心里有些疑惑,她刚刚被树枝划了一下,自己都没觉察出来,为啥顾守正那么快就来了?
“思画,你喜欢镯子还是簪子?我看你的头发也能用簪子了,一样做一个好吗?”顾守正看着秦思画的怀疑地眼神,心里暗道一定要淡定。
“你看着做吧,你刚刚是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呢?”秦思画不经意的看向了他的手,刚刚一闪而过的手心,手心有东西?
“我就是突然想你了,想问问你喜欢啥样子的簪子,簪头给你刻上梅花如何?”
秦思画知道是问不出来了,她想起了刚回来的时候,她就觉得顾守正有隐藏的事儿,现在看来,那时候的直觉还是准的。
“好,都听你的,镯子上我想要兰花。”
这个话题很快就揭了过去,两人都默契的不再提起,说了几句也进了屋,顾仁美已经跟秦长生和苗绣说的火热,加上还有秦长红在家里,提起小时候的事儿更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眼看着秦思画和顾守正一起进来,顾仁美也笑了,正愁着如何提起这个话头,现成的话把子就递了过来了。
“弟妹啊,我今天来,也是为了俩孩子的事儿来的,你瞧瞧,两人站在一起多般配啊?”
秦思画饶是脸皮厚,这会儿子也让顾仁美的话弄的有点不好意思,悄悄的看了顾守正一眼,他倒是一派正经人的样子,脸上含着笑。
想到这她也不能露怯,又不是第一次谈婚事了,咱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