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哈哈哈,那个可恶的家伙应该快要被折腾坏了!”
司徒晴一脸坏笑。
她沉吟了片刻,嘟囔道:“只是千万不要出人命...”
她曾经在典籍里面见过,有人因为倒霉符出了事故,导致死亡,她只是想要惩罚那个坏了她好事的人,并没有想着弄死他。
片刻后,让人送了一封信给陈玄。
很快,陈玄就收到了安封信。
那份信的内容:敢怀姑奶奶的好事,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现在已经中了特殊的倒霉符,要是不想倒霉死,就乖乖的来给姑奶奶磕头赔罪。
“看来还是个妹子。”陈玄眨了眨眼,一脸惊奇。
玄门之中,风水玄术之人,大多都是男人,女风水师可不多见。
他看了眼旁边的下人,说道:“送信的人呢?”
下人说道:“姑爷,送信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在
陈玄点点头,拿来一张黄符纸,在正面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又将黄符纸反过来,写了一串晦涩难懂的符文,随后,将黄符纸塞进了牛皮信封里,交给了下人。
“去吧,将这封信给了那小孩,让他将这封信送回去。”
“是!”
下人点了点头,拿着信
,转身便走。
陈玄目视远方的风景,淡淡一笑,说道:“这下子有意思喽!”
省城的城南公园,司徒晴拿着一封信,气的的满脸通红,使劲跺脚,胸口起伏,如同惊涛骇浪:“好你个狂妄的家伙,竟然让老娘跪下来求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老娘可是北莽山,未来要继承北莽山玄门道统之人,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这么狂?”
就在三分钟之前,司徒晴本以为陈玄会来跪地求饶,甚至连让陈玄付出的代价都想好了,起码要吃他三顿烤鸭,去三公里外的招待所住,好吃好喝的招待她,可是没想到等来的确是陈玄的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陈玄信上的内容写着:该来跪地求饶的人是你而不是我,七天之内,你若是不来求饶,我是你孙子,不服就试试。
这话简直狂的没边!
“既然你不怕倒霉,那就怪我没提醒你。”司徒晴发狠的说着。
可就在这时,司徒晴忽然眼眸一眯,注意到了,在这封信的右下方写着一串小字:看完了吧,请翻到背面。
很贴心的在末尾,还标有一个朱砂花的箭头。
司徒晴下意识的将信翻到了背面,下一刻,她脸色瞬间一白,如同见了鬼一
般,猛地将那封信扔在了地上。
紧跟着,她动若脱兔,猛地向后跳了两步,那嫌弃的眼神,如同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这个奸诈的家伙,竟然在背面花了一个倒霉符!可恶!!”
司徒晴气的咬牙切齿。
在她视线所及之处,地上的信的另一面,恰好是陈玄所画之符——倒霉符。
陈玄画的倒霉符不如司徒晴那般厉害,可是司徒晴也无法破解。
现在,她也中了倒霉符!
就在这时,一阵尖叫声响起:“快闪开!!”
司徒晴扭头一看,只见一架遥控飞机,屁股冒着烟,朝着她的脑袋冲了过去...
“啊!”
司徒晴猛地低头,堪堪躲过遥控飞机,她顿时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那遥控飞机突然爆炸了,司徒晴离那遥控飞机还有两米多的距离,还好没有什么伤势,但是头发已经成了爆炸头!
“你个奸诈的家伙,你以为老娘中了倒霉符,就会屈服?你也中了倒霉符,看看咱们谁能抗!”
看着湖泊里倒映的影子,司徒晴双拳紧握,一副要硬抗到底的模样。
第二天。
陈玄开车来到了医协会,正巧碰上了卢少与卢老。
“陈先生!”
卢少与卢老看到陈玄,赶忙行礼。
“不必客气了。”
陈玄摆了摆手。
卢少说道:“陈先生,你看好朴金国还是宋阎王?”
陈玄摇了摇头:“我也没见过朴金国的医术,我也不太清楚。”
这话问的,他就见过朴金国一面,他也不知道朴金国的医术如何。
“陈先生,我虽然不知道朴金国医术如何,但是此人太可恶了,我希望他输的颜面尽失!”
卢少咬牙切齿,一脸愤恨的说道。
“哦?怎么了?朴金国怎么得罪你了?”陈玄好奇的打量着卢少。
卢少解释道:“听说啊,那个家伙的腿昨天被一辆失控的货车轧断了腿,让人四处散布谣言,说是江南省人使盘外招,导致不少人开始攻击江南省,尤其是H国的媒体。”
“不仅如此,朴金国还将轧断腿的司机告上了法庭,声称那个司机蓄意谋杀!还让人家赔一大笔钱医药费与精神损失费!”
陈玄没想到昨天接下来发生了这种事情,不禁皱起眉头:“昨天我见了,那辆货车爆胎了,根本就不是什么蓄意谋杀,更不是盘外招,那朴金国太不要脸了吧?”
“陈先生,您见了啊?看来就是那个家伙在胡说八道无疑了!可恶!”
卢少愤愤不平:“可惜啊,我们都没有确凿证据,只能任凭朴金国泼脏水。”
陈玄笑道:“算了,只要在医术之上打败了朴金国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就会哑口无言。”
“对!一定要打败朴金国。”卢少咬牙道。
一行人走进医协会,就在这是,一道声音响起:“宋阎王来了!”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望去,只见宋阎王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过来,画着淡妆,衣着素朴的宋冉一脸乖巧的跟在宋阎王的身后。
张老带着医协会的人,快步迎了上来:“宋阎王,这一次就有劳你了!”
“张会长客气了,为江南省医协会争光,那是我的荣耀,也要让韩医看一看,我们江南省的威风。”
宋阎王掷地有声。
磅礴的气息弥漫而出。
此话一出,顿时响起一片掌声,为宋阎王的这番话喝彩。
陈玄嘴角抽了抽,嘟囔道:“这家伙可真能装,昨天还用这件事威胁张老,现在说的冠冕堂皇。”
对于宋阎王的这套说法,他十分的不屑。
这声音不大,而且周围还有掌声,可是没想到宋冉耳朵很尖,还是听到了,她朝着陈玄瞪了过来:“小子,你竟然敢侮辱我爷爷?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