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看着他们讥讽那样,更有甚者都已经笑出了生理泪水。她眼神越来越冰凉,仿佛那就是一群死人。
陶宴与书生早已经忍受不了了,沉着脸走到宁雪的身旁。
宁雪转头看了他们一眼,隐晦地朝他们点点头,两人又转头冲其他村民点点头。
村民们转身二话不说,直接从摊子的最
刚刚还笑得直不起腰的二赖子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背部便传来一阵疼痛,紧接着整个集市便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td,你们竟敢对我们下手,你们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兄弟们上!今天给他们一点厉害尝尝,让他们知道,这地方是谁说了算。”
二赖子疼得斜牙裂嘴,举起手中的棍子,带着他的小混混们冲了上去。
双方的人马快速混战在一起,原本还在围观的村民们,瞬间跑得远远的,深怕被波及.
一直跑到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带,这才停下来,心有余悸地看着现场。
此时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蛋了,以后他们再也别想买到经济又实惠的衣服了。
经
过这些二赖子一闹,那些人以后肯定不会来集市了。
现场有些胆子小的人已经转过身不忍再看,更有一些人急匆匆的离开,生怕牵连到自己。
————
约莫一炷香过后,几十个男人全部鼻青脸肿的跪在雪地里哭丧着脸。
此时,他们认为本该受欺负的村民们,人手一根棍子,在他们身旁环视着,要是看到谁没有跪好,直接一棍子下去。
现场的人都已经傻眼,他们压根没想到这群人的战斗力竟然那么好。
其中最好的竟然是他们当中年龄最小的那个小少年,那武力值真的让人害怕。
在这一炷香的时间之内,可惜胆子小者,错过了这场好戏。
好事者亲眼看到那些二流子,竟然被这些卖衣服的人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
打到最后,老周的人都想去替他们求情了。这些人实在是太过于残暴了。
书生看着二赖子头头跪得不是很直,直接一棍子打下去,
“td你给我跪好了,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没跪好,老子直接卸了你两条腿。”
“别别别,我跪我跪!”
二流子头头一听这话,赶紧麻利地跪直了,生怕自己晚了
一步,又遭到一顿毒打。
看着二流子头头跪得笔直,书生还是一肚子气没处发泄。
“td你们一群土匪,你们以为只有你们缺钱啊,我们不缺?老子告诉你们,我们可比你们缺钱多了,为什么我们没去偷没去抢……”
听着书生的话,村民们也纷纷点头附和。
“老子们要是不缺钱,也不会连夜从村庄赶过来,从昨天晚上忙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好不容易才赚了这些钱,你们竟然还敢打劫,你们活得是不耐烦了是不是?你们想要钱,自己去挣。”
村民说着又是满身的怨气,提着棍子对着那些二赖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老周虽然很高兴这些人给二赖子们一些教训,但也怕他们失手将这些人打死吃上官司,赶紧站出来。
“那个各位买我一个面子,这次饶了他们吧,别把他们真打死了,官府来了不好办,为他们这些人不值得。”
其他村民也生怕他们出事,赶紧纷纷附和。
“对呀对呀,放了他们吧,为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陶宴听着他们的话,抛了抛手中的棍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大伙儿放心吧,我们
心里有数,我们这些人有好些是从宁城那边逃过来……”
集市上的人都满头雾水,他们不明白了,他们从宁城逃过来与他们打人有什么关系?
不过很快有人给他们解答了心中的疑惑。
“经过这一路的劳苦奔波,我们知道,怎么动手,让对方不死,但是会让对方生不如死。”
在场的那几十个二流子,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个机灵,眼中闪过丝丝惊恐,更有甚者当场被吓得小便失禁。
于是整个集市便飘荡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书生看着那浑浊的液体。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棍子打在离他最近的二赖子身上。
“td就你们这个胆子,也敢抢劫,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就是,就你们这外强中干的样子也敢抢劫。你说你们一个个身强体壮,没病没痛,也没缺胳膊少腿,为什么不能够出去找个活干,非得要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不敢了,不敢了,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偷鸡摸狗了。只要你放过我们,以后我们绝对会好好做人。”
宁雪见场面已经控制下来,正准备叫村民们吃点热乎的包子,哪知道这些人这
么不惊吓。
现在包子是吃不成了,宁雪现在那可是满肚子火,抛了抛手中的棍子,走到了那些二赖子的面前。
“说吧,到底是谁派你们过来捣乱,要是你们说了,我就放过你们,但要是你们不说,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二赖子的头头眼中飞快人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
“东家,你误会了,没有谁派我们过来,真的,我们就是看你们生意太好了,原本是想要偷几件衣服回去。
但是我们被你抓了,我们面子上过不去,想找你们借点钱花,我没骗你们,你千万要相信我们呀。”
其他的二赖子们一听这话也赶紧纷纷附和,最后任凭宁雪他们怎么逼迫,就是不说谁安排他们来。
宁雪见从他们嘴里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眼神一闪,突然心中升起了一个主意。
既然这些人不说,那么她也得给这些人一些厉害尝尝,让他背后的人知道,他们也不是那么好惹。
“那好吧,既然你们说没有谁安排你们来,那我们现在来说说。你们打断了我们的生意,还在我们做生意的场所留下了这些个东西,现在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