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了车就看见踩着高跟鞋出来的傅语嫣,她因为生气跺脚,另外一只鞋子卡在了树根里。
只能换了双高跟鞋这才好不容易跟上来。
万辛言哥哥还没走,她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缠着言哥哥。
他们虽然是哥哥和妹妹,不过她却是十年前被傅东从外面捡来的义女。
巧的是她的亲生父母今年找上门来,正是和傅家不相上下的上官家,两家在百年前还算是亲戚关系。
如今她不仅是傅语嫣,同时还是上官家的上官语嫣小姐!
在傅家人人都称呼她一句表小姐,要么就是傅小姐,上官小姐。
这极好的背景,优越的成就感,强大的娘家,就不信那个狐媚子女人也会有?
哼,言哥哥她势在必得。
自十年前她就喜欢上他了。
正好傅家的老当家人傅东已经和她父亲达成了协议,她就是将来的傅太太,傅言唯一名正言顺的妻子。
“言哥哥,你等等语嫣…”
陈力真心是心力交瘁。
这好不容易下了车,避免了尴尬,又得面对这个麻烦的表小姐。
“表小姐等等,那边不能去。”
“怎么不能去了?你一个小小助理还敢阻拦我不成?”
“不敢。”陈力低头,但双手却没有收回,依然拦着唯一过去车库的方向。
“你!好啊陈力!你给我记着!”傅语嫣再次气的跺脚,指着陈力就是一顿威胁。
“你若是再执迷不悟不让我过去,明天我就让言哥哥辞了你。”
陈力依旧低头不许。
心道:辞吧辞吧,他也好多活几岁。
“陈力!我告诉你如今我是傅家的小姐,同时也是上官家的小姐,将来还会是言哥哥的妻子,是你的顶头上司。”
“今日你敢如此,我要你以后不能再这里混下去。”
她说的越狠,陈力越下得了狠手,一个眼神,更是好几个傅家保镖拦住了去路。
车内。
傅言解释了一番又一番,直到苏筱冷冷给了个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他才作罢。
麻了…
小懒猫真的不理他了。
完了完了!
他解释了这么多就跟白说了一样。
“那么,傅大少爷说完了吗?”
苏筱就那么若无其事的看着他,“说完了我们就出发吧。”
“再不走就赶不上去剧组拍戏的时间了,你是想陪我工钱吗?”
这话好接,傅言想也没想,“好。”
“多少工钱我都给。”
他想说一百万够不够,可想起上次她退回来的卡,突然就将这话咽了下去。
他的小懒猫虽然贪财可也很聪明。
做的太过分她势必会怀疑。
倒不如让她误会自己是想要一个绯闻女友好过。
“我有条件。”
听到这话苏筱切了一声。
她就知道傅言不会傻到白白给钱她的。
不过这时间肯定是要延误了,到时候导演说起来她势必要挨一顿骂。
倒不如在这个富二代这里坑一点补偿补偿。
“什么条件?”
“做我绯闻女友。”
“不干!”
什么鬼,又是这个老戏码,上次就用过了好不好。
想起上次,苏筱突然想到了那花。
“对了,那玫瑰花,上次是不是你送的?”
她不太确定,傅言送了热饮还会送玫瑰。
不过想起紫儿对那些花的看重,以及天价的价格,除了傅言这个执跨子弟,有钱随意挥霍的富二代外,好像没谁了?
傅言呼吸一滞,撇了眼陈力的方向。
陈力还在拦着傅语嫣,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后背发凉。
回头看着车库的方向,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家大boss不满意了。
“表小姐还请不要为难我们。”
傅言心里则想着,这么大的消息,陈力那家伙竟然没跟他汇报。
果然是不想干了。
别以为他在傅家时间最长也跟着自己最长最了解自己,就舍不得将他辞了。
“回答我。”
苏筱的话将傅言拉回现实。
“是。”
“喜不喜欢?”
傅言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谁他丫的敢对他的筱筱送花,就是一朵也不行。
绝对要杜绝!
听到这话苏筱心里一松。
果然是这花心男人。
也是,除了他就没谁这么傻了。
竟然送那些没什么用的花给她,不是白白浪费钱吗!
某个被苏筱定义为傻子的男人。
明远在办公室打了个喷嚏。
“下次不要再送了,我不喜欢你!”
傅言听到苏筱这句话有点被呛到,又听到苏筱说,“听紫儿说那花三十多万,浪费钱!送给我也是白送!”
傅言再次被呛,手指头握着咯吱响。
他丫的是谁?
那个男人敢当着他的面,不,在他背后敢给他的筱筱送花!
还是出手阔绰的那种。
看来他势必要将筱筱是自己的女人给宣扬宣扬出去了。
以杜绝那些不怀好心的野男人。
某个被傅言定义为野男人的人,明远再次在办公室打了个喷嚏。
苏筱耸了耸肩,“不过我对花不感冒,紫儿喜欢就送给她了,这钱你别找她还。”
苏筱觉得话还是要说清楚。
当然了,她也不想还。
“既然是你自愿送的,也别找我还,我可没让你送啊。”
那样子好像要赶紧远离了傅言的样子。
急的傅言又喜又怒。
恨不能将人揉进自己胸膛给好好的爱护一番。
“喂喂,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苏筱懵了,这富二代竟然听到她不给钱就这般盯着她。
那眼神好像没钱就要吃了她一样。
可怕的她又往后缩了缩。
眼见着躲无可躲后,壮着胆子咳嗽两声。
“钱没有要命一条。”
她拿出了银针,就要对着傅言的方向。
只等着他冲她威胁要钱,她就动手里的银针。
来他个不举什么的都是小事。
“啊——”
刚刚脑海这么一想,傅言的大手蓦的落下,将她一把捞了起来。
苏筱只感觉腰身一紧,整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子就被带到了某人宽大的怀里。
那古龙水的香气扑鼻,男性的荷尔蒙旺盛的快要将她熏晕。
最重要的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无法动弹。
想用力挣脱他的钳制却无论怎么使劲也不行。
手里的银针也不知道被掉在了哪个角落里,或者被勾在了衣服上。
总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特别霸道,霸道的恨不能将她镶嵌进那紧实的肌肉中。
“唔…唔…放…臭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