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你躺在这,不要出来,我来帮你应付过去。”
正当秋蝉要走的时候,那女人又抓住了她的手:‘秋姑娘,那群人来势汹汹,想必不要对付,您要是觉得为难就把我交出去吧,只求你能保全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
她抓着秋蝉的手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了,秋蝉吐了口气,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别忘了,你也是无辜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没人能剥夺你活着的权力,他们不管你死活,我管。”
秋蝉走到走廊外,拳头已经紧攥起来。
楼下管家带着一众仆人气势汹汹地赶来,他们手里拿着棍棒,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嚷嚷道:“快把人给我交出来!如若不然,我砸了你们这破学堂!”
“不交人是吧!给我搜!”那十几人拿着棍棒就要往楼上冲。
“何人在此放肆!”秋蝉从楼梯半道上一手支撑扶手,直接翻身一跃,腾空而起,潇洒而利落地着地,如一根木桩一般挡在那几人面前,“我看你们谁还敢再往前一步。”
那管家见到来者是一个女子,露出了轻蔑的笑,趾高气扬地走到秋蝉面前,“奉我家夫人的命令,前来捉拿林家在逃的贱妾虞氏,识相的,你就给我滚开。”
秋蝉:“这里没有你们要找贱妾!都是有尊严的人!”
管家:“我明明听到有人说她进了这楼,你还敢说没有?”
秋蝉:“没有就是没有,滚!”
管家:“哎呦!小小女子,我看你口气倒是不小啊。你可知道我们是谁的人?我家老爷,是朝廷的候补户部侍郎林良林大人;我家夫人,是掌院大学士徐桐之女,你敢跟我们作对?”
秋蝉:“我管你们是哪来的人,今天你们休想要将人从这里带走。你们不走,我就把你们统统轰出去!”
管家见到来者是个硬茬,打量了她一下说:“姑娘,没必要吧?我们带我们家三夫人回府,管你什么事?她跟你无亲无故的,你犯不着这么护着她,把人交出来,你好过,我也好交差,何必自个要往刀口上撞呢?”
秋蝉:“也不看看你们干的是什么事?滥用家法,虐待妾室,毫无人性,丧尽天良,你们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回去,放过这对可怜的母女。你们要是助纣为虐,本姑娘今天就要打抱不平!”
其中几个仆人已经有点心软了,对着管家说:“爷,要不咱们就放过她们吧,等咱们家老爷来,再来接回他们……”
没想到那管家心狠手辣,直接给了那仆人一大嘴巴子,“要你多嘴!忘记主子的吩咐了吗?今天要是拿不到人,你们一个个也都别想活了!来人,冲上去!给我搜!”
秋蝉:“我看你们谁敢!这里是商办衙门的地盘,你满敢强闯,不要命了吗!”
那管家一听到商办衙门,心里也有了些许忌惮。就在两拨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之前派去传话的仆人已经赶来了,在那管家耳边说:“夫人说了,尽管搜,说什么都要将那贱人找不来,天大的事她顶着。”
那管家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底气就更足了,他奸笑了下说:“姑娘,你可得好好考虑考虑清楚。我们今天要是不把人捉回去,是不会罢休的。你当真要跟我们作对?”
秋蝉:“废话少说!你们是要自己滚出去,还是要我将你们给撵出去!”
管家:“好!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来人,上!”
说完,那十几位仆人抡起棍棒就要往楼梯上面冲,他们刚走几格,秋蝉一起脚,狠狠地给走在最前面的人踢了一脚,连带着将身后几人也卷下了楼梯。
那管家指着秋蝉骂道:“你这个泼妇!看着是个小姑娘,没想到还有点手段。小的们,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
说完,便有一人拿起棍棒挥了过去,被秋蝉灵活的躲闪开了,她乘势抓住棍棒的一头,先是用力往前拉拽,当那人要拉回去时,又猛地一放手,那人便猛地向后一仰,幸好被同伴扶住了,几人在楼梯上挤作一团。
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庆幸,只见眼前的女子扶着栏杆,潇洒一跃,如同展翅的雄鹰一般,在空中朝前面一人的胸口狠狠地踹了一脚,连带着后面几人,又像团子一般滚了下去,躺在那管家的脚下。
围观的群众纷纷拍手叫好。
秋蝉轻蔑地俯视着他们,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态。‘就这本领。你们也敢硬闯,太看不起本姑娘了吧?你们当真以为每个女子都是好欺负的?’
那管家气急败坏地说:“还愣着干嘛!继续上啊!”折腾了好几个回合,他们连二楼的地板都踩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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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围观的人群跟打斗的声音便引来了巡逻的官兵,“让开让开!”领队的官兵走了进来,大喊道:“什么人在此喧哗!”来者正是步军衙门的捕盗步军校赵连升。
那管家见到官兵来了,像是见到了救兵一般,急忙走上前去,“这位官爷,您来的,正好,小的是候补户部侍郎林大人的管家,这余香楼里私藏了我家老爷的三夫人。
她此刻正疾病缠身呢,我们正要将其带回去治疗,没想到那女子竟然蛮横无理,仗着自己会功夫,对我等拳脚相向,您可得管管。”
秋蝉:“他们要害人!该管的是他们!”
领头的赵连升干脆一棍子闷死,“打架斗殴,扰乱治安,统统给我抓起来!”
正说着,那管家悄悄地给那领头塞了张银票,那领头心领神会,满意地笑了下,又对着秋蝉大喊道:‘大胆刁民!竟然敢囚禁良民,本官念你初犯,年少无知,只要将人交出来,本官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现在就抓你进衙门!’
秋蝉见到此人这般态度,内心十分愤慨,“你们为何不问是非,不辩对错,就胡乱给人定罪?”
领头:“哪有什么是非对错,我问你,林大人的三夫人就在上面,是也不是?”
秋蝉:“人是在我上面,但是她是因为受不了暴力虐待才逃出来了,难道官差不应该问罪于施暴者吗?你们这样子,还有王法吗?”
他们像是听了一个滑稽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
管家:“那是我们的家事,你管得着吗!就算是那人死在了我们林家,那也是我们自个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