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方宇升非常的着急,他们更加急切套赵箐话。
一来到赵箐的身边,就非常的直白的询问了起来。
“你们想找高级领导干什么?”
开口就让赵箐陷入了怀疑之中,这套路怎么变了?
“你能不能不要问了?我想你帮帮我们!”
原本两个人都不想说到底有什么目的,平白无故的就想要让赵箐帮助他们,这个算盘打的也实在是太好了。
“你们不说,我怎么帮助你们?”
赵箐烦不胜烦,直接问他们想知道什么。
“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还是决定把事情的“真相”告知。
方宇升的脸色充满了急促:“我和姚娜娜是表兄妹,因为被家里被诬告,我们兄妹两被险险送出,我们家是被冤枉的!必须要为家里做一点什么。”
“对,我们就是想帮帮家里!”
姚娜娜也点了点头。
赵菁虽然怀疑他们是人贩子团伙的人,只不过还没有实锤。
没有证据,他们也是怀疑的对象。
赵箐的眼神闪过一丝警惕:“你们家真的被冤枉的吗?”
此时,见到已经引起了赵箐的疑心,姚娜娜也是打起了感情牌,急切的拉住了赵箐的手,哭泣的开口说道:“当然是真的了!赵知青,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
“我也想帮你们,可是我也爱莫能助啊。”
赵箐表示不太想插手这个事情。
就算他们说的是真的,她也不是烂好人,不想惹祸上身。
方宇升也开始示弱,一脸的真情流露的开口说道。
“赵知青,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就帮帮我们吧,如果找不到办法,我们的家人必定流离失所,我们兄妹以后也没有了依靠。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就是可怜了娜娜,想必赵知青也看出来了,娜娜性子单纯,却又经不起事,若果失去了家人的庇护,只怕是很难安稳。”
两个人不依不饶,强烈表示他们的家人都是清白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又无助。
在两个人的再三恳求之下,赵箐只能够无奈的答应下来。
她叹息一口气,略带沉重的说道。
“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认识一个领导,叫唐京华,你们认识吗?”
赵菁故意这么说,实际上,家世好些的,基本都知道唐京华的存在。
根正苗红的军人家庭,本身就是军队高级干部,很少有人敢得罪,是很厉害的人物。
方宇升深吸口气,倒是没想到赵菁背后的人是唐京华。
姚娜娜自然也是知道唐京华有多厉害的,更加震惊赵箐居然认识此等厉害的人物。
她不禁有些怀疑别说她,方宇升也是怀疑的。
不相信赵箐认识唐京华,带着怀疑与质问的语气问道。
“这可是高级领导啊!人家怎么会帮助我们呢?”
赵箐轻轻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说来也是碰巧,唐军长欠我一个人情,只要你们说出我的名字,他应该不会一点都不管的吧。”
赵箐放软态度,顺势说出唐京华的存在。
并把她在火车上遇见人贩子,然后救下小婴儿的事说出。
而那就是唐京华的亲孙子。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赵知青,太感谢你了!”
得知前因后果,方宇升这才放心下来。
非常的高兴,激动的对赵箐进行感谢。
可是心里,却难免泛起嘀咕,直觉赵菁有所隐瞒。
甚至怀疑,唐京华并不是赵菁真正的后台,否者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
甚至猜测赵菁是某个势力的人。
到向阳大队来,也不过是为了合理出现在那辆火车上,和唐京华亦或是唐家牵扯上关系。
再则,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
哪里来的这么多好点子。
方宇升断定,赵菁背后有人在出谋划策。
可他们也知道赵菁几乎待在向阳大队没有出去,又是怎么和外面的人取得的联系呢?
他看了看一脸蠢笨的姚娜娜,嫌弃一闪而过。
刹那间,“同伙”两个字跃然脑海。
所以,赵菁的同伙是谁?
是整天跟在她身后的顾洲?
和她关系亲密的楚玉?
亦或者,不止一个?
赵箐看着方宇升变换的脸色,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安慰的说道。
“不用谢的,反正我估计也用不到,如果你们家真的被冤枉了,我确实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人被冤枉的。”
……
“阿洲,你今天看起来不太对劲,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爷子见顾洲不时看着自己发怔,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脸速溶的问道。
“不管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活了这么多年,老头子什么没经历过?”
老爷子说得轻松,顾洲心中一酸。
是啊,他的外公,骤然从高处跌落地狱,接连丧妻丧女。
但现实没能打败他,可岁月无情,曾经将他护于胸前的高大身影已然佝偻、枯败。
赵箐说得的确有道理,老爷子应该好好修养了。
他语气郑重的说道:“外公!我希望您能够考虑一下,我一会儿要说的事情。”
听闻顾洲的话,老爷子尽管心中咯噔了下,笑了笑。
说道:“好,你说!”
“赵知青知道您的身份。”
顾洲轻声说道,眼睛直视老爷子。
老爷子错愕,有些慌乱,很快又镇定下来。
赵菁从未对他表现出过敌意,向来亲近,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且他能看得出来,赵菁对顾洲的喜欢是真的。
可,为什么她现在才说破?目的是什么?
顾洲和老爷子相依为命多年,怎么能不知道老爷子的心思?
他简单将赵菁为老爷子做的事说了。
“不行!”
如顾洲所料,老爷子情绪激动,态度坚决。
“如果走漏了消息,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顾洲安抚道:“外公,我相信赵菁不会将事情说出去,大队长也是一样!”
听到这里,顾老爷子板着一张脸:“阿洲,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顾洲叹息,“外公,我也有私心的,我不想您那么的劳累,不像您早早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