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裴墨阳倒台了
“什么办法?”
唐杳问。
詹老也眼睛一亮,要是能解决钱的问题,那可就太好了。
权家那么有钱,如果他们愿意帮自己……
难以言喻的欣喜从心头涌起,他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嘴角,就怕表现得太明显。
权靖宁:“你写个申请,把你的情况写到里面,我拿去给你过审,争取将你后续用到的所有药品纳入医疗保险中。”
“这、这样啊?”
和自己预想的有出入,他有些失落感。
不过很快就将心态调整过来。
“医保过审这一块,比较难吧?”
他知道现在政策有多难更改。
“没事,你年轻时候为国家做了那么多事,可以过审。”
“那就麻烦权医生了。”
这样一来,提升医保也不错。
“我也有一个办法,有个慈善基金会,专门帮助你们这一类人的,之前我和他们接触过,把你的情况申请上去,应该有用。”
“有这样的基金会,”詹老不好意思地挠头,“不过之前我被骗过,就没申请。”
“如果有唐医生介绍的话,肯定不会出错。”
毕竟唐杳的人脉关系比自己广,介绍的基金会肯定靠谱。
想起他曾经被骗的那些钱,他就心痛得很。
“你放心,绝对靠谱。”
这下子,詹老彻底放下心来,笑开了嘴。
他年纪大了,牙齿都掉没了,看着有些心酸。
“唐医生,权医生,你们真是个好人。”
权靖宁不想接受这个好人卡。
“是我们的疏忽,权家是华国最大的医药世家,应该积极为你们争取更好的利益。”
今天知道以后,他就知道下一个国会提议的案子了。
一定要把这些国家功勋的看病福利提上去。
别让人寒心。
探望完詹老,已经下午六点过了,权老爷子打电话催他们回去吃饭。
对于唐杳不在京城这几天,老人家还真有些想念。
刚进门,就听到老人阴阳怪气的话:“元宵节都不回来过,我还以为你要在南城安家呢。”
“怎么会呢,有外公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唐杳冲着他撒娇。
“我虽然人在南城,但每天都在想外公,就想赶紧忙完回来陪你练太极,这不,还没搞定就回来看你了。”
“你是回来看我吗,是看别的老头子吧。”
啧啧,空气中都是醋味。
一大把年纪了,还吃这个醋。
唐杳有些哭笑不得,赶紧哄他:“我是借着这个幌子回来看你的,不然我可以看完就走啊,还回来干什么。”
“别生气了,气出病来无人替。”
其他人在旁边看得无奈。
白露招呼大家吃饭:“杳杳一路赶回来饿了吧,赶紧吃点东西,别饿坏了。”
唐杳还是中午吃的饭,飞机上不饿,就没吃飞机餐。
这会儿还真的有点饿了。
老爷子就是故意作一下,哪里会真的生气,拄着拐杖去主位。
“吃饭吧。”
“杳杳,薄暮时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权老爷子问道。
又是这个问题。
唐杳撇嘴:“他回来干什么?”
“闹矛盾了?”
“没有呀。”
权老爷子看了她几眼,那就奇了怪了。
薄暮时那种恨不得把唐杳栓在身边的人,能放她一个人回来?
“外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距离产生美,整天黏在一起是会腻的,偶尔也要给彼此空间。”
就算那个人长得很帅很好看,看久了也会产生审美疲劳。
权老爷子哦了一声,年轻人的恋爱观他不懂。
没闹矛盾就好。
这对小夫妻经历了太多,可别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们旁边看的人都觉得这俩能在一起,完全是彼此都太强。
话刚落呢,薄暮时的电话就来了。
唐杳挂断,回了句在吃饭就没管了。
等吃过饭才给他回视频。
“你在酒吧?”
薄暮时淡淡应了一声:“嗯,祁墨组局,陆汀州和薄晨也在。”
听到唐杳回了京城,祁墨立马就组了局,把那俩货也叫来了。
虽然他俩被赶出家自力更生,但兄弟情谊还在,一起乐呵。
“别喝酒。”
“没喝酒,喝的白开水。”薄暮时将镜头调转,给她看杯子。
唐杳看了眼,点点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
薄暮时却认为她说的是备孕期间不能喝酒。
几兄弟一起聚,唐杳没再打扰,挂了电话和家人去聊天了。
半个月没见,有很多事要讨论。
最重要的就是权家和海盟现在的争斗。
君凛很有本事,不仅掌控了海盟的所有势力,还收服了好几个势力。
“上次让你研究那毒药,你有头绪了吗?”
“我哪有时间啊。”
唐杳表示自己忙得很。
权靖宁也不好逼她:“你准备怎么处置裴墨阳?”
“这我可说了不算,他犯了罪,该付出什么代价就付出什么代价。”
“既然如此,就赶紧解决了,这么点事拖这么久,你在干什么,慢死了。”
唐杳冷哼一声,没回答他。
第二天,继续飞南城。
南城现在完全变了天。
自从裴氏集团曝出生产假货后,再次被曝出利用医疗之便,故意制造事故,害人性命。
警方已经查到证据,那个医疗器械的背后指使,就是裴墨阳。
现在裴氏集团从上到下,已经停工停产,公司大楼也有警方接管。
裴墨阳在早上十点三十分被逮捕,现在已经在警局了。
不过,事情到现在不一定代表结束了。
警方虽然掌控了证据,但裴墨阳肯定不会这么认了。
唐杳看了眼时事新闻,新闻上关于这件事的报道,下方数不清的热评。
很多人都想不到,裴墨阳如此丧心病狂,竟然敢害人性命。
主要是黄大远一家人,只是普通人,和他并没有交集。
他为什么要害他们?
同时,在警局的裴墨阳,面对审问时,也是这么说的。
“我都不认识黄大远一家,他们A市人,我是南城人,我为什么要害他们?”
“我没有作案动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有人在陷害我。”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接下来,他就保持沉默了。
怎么问都没用。
他心里恨得咬牙,该死的唐杳,是铁了心把他往绝路上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