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虹在一旁静静看着,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李助理等人不过是一伙骗子,打着为人找兼职工作的招牌进行诈骗,目的是获取像她这种急着找工作之人的保证金。
尤其是苏娅一说话,她立即便听出正是电话中那位客服的声音。
至于那位红发文静女子安安,她也有了一些印象,好像适才在咖啡厅里见过。看来那时自己和林宇便落入了对方的监视中。
只是她不明白,林宇是怎么判定出李助理不对劲的,更是直接带着她走过来,连恐带吓的揭穿了这伙人的骗局。
“难道,他一开始就知道了?”
在林宇分身的威逼下,李默渊等人交出了几张银行卡,还有身上的一些现金。
林宇分身在“兑换空间”一换算,得出四千多元的总额,很明显这些家伙没吃够苦头,还存了一丝侥幸。
“虹虹,你先回学校,我带这几位朋友去兜兜风。”林宇分身嘱咐了周虹几句,逼着李默渊一行人上了商务面包车,疾驰而去。
半个小时后,面包车在一处破烂的厂房前停下。
四周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厂房也年久失修,长满了齐人高的杂草。一群流浪的野狗从里面汪汪的狂吠奔出
,被林宇眼神一瞪,灰溜溜的夹着尾巴逃跑得不知去向。
“此处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能够长眠于此,也是前生修来的一种福气,你们说对不对呢?”林宇游目四顾一番,面带微笑的望着李默渊几人说道。
“大侠,饶我一命吧,我还不想死。呜呜……”长毛噗通一声跪下,呜呜的抽泣起来,鼻涕眼泪齐流。
“林先生,我、我们不过是诈骗,罪不至死。你、你草菅人命,国法不容,迟早、迟早也没有好下场的……”
李默渊不愧是这伙人的头领,此时此刻心里虽害怕,却还敢强自分辨。
“我有没有好下场,你是见不到了。不过我却知道,你现在就没有好下场。”话音刚落,林宇一拳击出,正中李默渊。
凌冽拳劲激荡而出,空气中泛起呜咽声,轰然大响后,李默渊整个人化成了一团血雾爆开。
长毛发出惨呼尖叫,风衣男子全身瑟瑟发抖,安安双眼翻白的昏死过去,苏娅面无人色浑身发软的困顿于地。
“这就是欺骗我的下场,那么现在你们可以继续上交非法所得了。若是再敢隐瞒,李助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几分钟后,林宇分身得到了价值六十多万
的现金和情报。之所以说是情报,是因为大部分钱只有死去的李默渊才能提出来。
林宇分身也对这几人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
李默渊,42岁,私营企业老板,后因经营不善倒闭,妻离子散后,走上诈骗之路。擅长揣摩别人心意,交际能力非常强。
眼镜男长毛,本名关长顺,25岁,家境贫寒,燕清大学硕士生,后因迷上游戏导致成绩下降,最后盗窃同学钱财玩游戏,被学校报警抓捕,曾蹲过半年牢房。出狱后,不敢回家面对父母,无所事事流浪街头时,被李默渊拉入伙。其人思路清晰,擅长谋划。
风衣男子何大伟,36岁,退伍军人,因妹妹被村上恶霸欺负,失手重残恶霸,以误伤人命罪,被捕入狱十年。出狱后,被人瞧不起,找不到工作糊口。偶然一次出手教训地痞,被李默渊看中其身手不凡,拉入团伙。
苏娅,24岁,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柔弱,受尽欺凌。长大后故意将自己打扮得飞扬跳脱,让人误认为是小混混。声音甜美,擅长言辞,赚钱的目的是为了接济孤儿院的弟弟妹妹。
安安,本名安雯,21岁,原是富家千金小姐。后因家道中落
,意中人提出分手,心灰意冷,跳水自尽,被何大伟所救。醒来后一部分记忆丢失,因无处可去,加入李默渊的诈骗团伙。
确定几人没有遗漏的信息后,林宇分身嘿嘿一笑,两手飞快结了几个手印,大喝一声:“解!”
长毛、安安、大伟、苏娅四人只觉眼前的空气犹如潋滟的水波般晃动起来,猛然发现,厂房什么的一下子消失,自身仍旧处于燕清大学附近的那条偏僻小巷子里,根本就没离开过。
面包车的车门也是好好的,被林宇分身一拳打爆的李默渊也好端端的站在不远处,正伸手挠着后脑勺,双眼满是疑惑。
就连本该回学校的周虹也站在林宇分身后面,露出痛心的神情。
“谁能告诉我,刚才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长毛发出一声干嚎,朝安安等人询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余几人互视一眼,心里也如此暗想。
“刚才你们看到的是即将会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想经历那种结局,唯有听我的安排。”林宇分身的声音适时响起。
“到底要我们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们?”李默渊失去了冷静,急声问道。
适才身体被一拳打爆的恐怖经历,他可不
想再次重演。
“首先,你们在七天内先将过去作下的孽尽数偿还,然后进一步等待我的指示。不要心存侥幸能逃过我的双眼,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林宇分身说完,丢下适才缴获的银行卡与现金,再也不看几人一眼,朝周虹招呼了一声后,两人一前一后的渐渐远去。
“老大,现在怎么办?”长毛问起李默渊。
李默渊还未回答,大伟却倒吸了口凉气,连声道:“好厉害,好厉害,幸亏他手下留情,否则我们没有一人能逃过他的毒手。”
李默渊赶紧问起是怎么回事,大伟答道:“我曾听人说,有些人将古武练到高深境界,能随意摆布别人的思想,跟西方的一些催眠术类似。刚才我们似乎就是中了这种‘催眠术’。”
“好逼真的催眠术,现在他知道了我们的一切底细,只能乖乖的听他摆布,真是不甘心啊。”长毛叹息道。
安安面带忧愁的道:“难道我们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了吗?”
“目下看来,只能如此了!”李默渊无奈的长叹道。
“可是,我的那部分全都给了弟弟妹妹,就算要偿还,也没有办法啊。”苏娅拿着林宇分身丢下的银行卡急得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