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男冲过来,被云锦然一脚踹在要害处。
绿衣男捂住要害处,嗷的一声,指着他的手指一直颤抖,“你……你不讲武德!”
“呵,跟小人我从不讲道理,你不是笑我嫁了一个太监,至少我嫁的太监有权有势,称为九千岁,你呢?你说你要是变成了太监,那就是个死太监,你说会不会有人嫁你?!”
“你!”
绿衣男痛的浑身发虚。
云锦然揪住他的衣领,“还有!太监怎么了?太监比你这种小人更男人!再让我看见你跟云焕厮混在一起,我打断你三条腿!”
绿衣男痛的龇牙咧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拉开!”
另外两个男人,顺势就冲了上去。
云锦然还没动手,那两个男人忽然一声痛嚎,啪嗒一下摔在了云锦然面前。
男人捂住自己的膝盖,痛的在地上打滚,“是谁?!谁暗算我!”
云锦然转身,在身后看热闹的人里看了一眼,唯有最中间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最为可疑。
云锦然不由打量了他两眼,男人的眼神也正看着她这边。
只是他带着面具,整张脸只露出一对黑眼珠子。
实在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是谁?为什么要帮她?
墨北辰原本
是来打算看热闹的,他发现她对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了解。
以前以为她只是一个刁蛮任性的官家女子。
他正等着她吃亏呢,没想到居然如此彪悍。
尤其是这张嘴,伶牙俐齿!
刚才他是看在她在外人面前维护他,他才出手相救。
他对这个女人的兴趣,又多了一分。
云锦然轻微点头,以示感谢,转身,盯着另外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看她如此彪悍,再加上有高人暗中相助,他们两个哪里还敢动手。
云锦然厉声,“还不快滚!”
他们两个架起绿衣男人,畏畏缩缩的就跑了。
云锦然双手叉腰站在云焕面前。
垂眸看他,声音严厉,“怎样?是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找人抬你回去?”
云焕已经傻了。
这……这还是他那个整日里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姐姐吗?
他们虽然是两姐弟,又住同一屋檐下。
但是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可十次见她,有八次都在哭。
这会儿……怎么跟个夜叉似的!
“你……你是云锦然?”
云锦然攥紧了拳头,“你喝糊涂了!连你自己的亲姐姐都不认识?!”
云焕使性子的坐着,就是不肯定走。
“我不走!就算你是云锦然又怎样,爹和
大娘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哼!我不会管你,我只会让人抬你回去!”
“你……你什么意思?”
云锦然一个手刀下去,打的云焕直叫唤,云焕唰的一下站起来。
个子跟她一样高,云焕气的脸色通红,“云锦然!你干什么!”
云锦然看着自己的手,“不对啊,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怎么到她这里就不灵了呢?
云锦然蓄足了力气,朝着他的脖子又是一下。
手起刀落,云焕晕了过去,啪嗒摔倒桌子上。
云锦然甩甩手腕,真疼。
她任由云焕倒在桌子上。
转身朝着那个带着面具的人走去,停在他面前,“你为什么帮我?”
墨北辰刻意压低了声音,加上又带着面具,他说话的声音传出去很不真切。
跟他原本的声音相差甚远。
“这里是我的地方,我不想我的地方被你们弄的乱糟糟的。”
“你是这里的老板?”
“是。”
“不管如何,刚才的事情多谢你了,老板,不如你再借我两个人?”
“你做要什么?”
云锦然指着云焕,“把他抬回去。”
她一个人的力气实在有限。
墨北辰道,“我没有帮你的义务。”
云锦然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她的
兜里实在拮据的很。
又在云焕的身上摸了一遍。
把他钱袋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墨北辰。
“这样如何?”
墨北辰掂量了一下,“这些还不够付他的酒钱。”
“我先欠着你的,一会儿你让人把他送回去,我再给你钱。”
“你要是跑了怎么办?”
“你也听见了我们的身份,云府那么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不相信你!”
云锦然,“……”
这话她接不上。
墨北辰停顿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让人把他送回去,你留在这里,一会儿让你家里人拿钱来赎你,如何?”
“好!”
墨北辰,“……”
蠢货,这么轻易的相信别人,也不怕被卖了。
云锦然道,“送他回去的时候绑着,扔给府里的苏姨娘。”
墨北辰按照她说的做了,云焕被送走之后,他们两人坐在酒楼的包间里。
墨北辰坐在窗边,她看着这身形,怎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云锦然打量着,“老板怎么称呼?”
墨北辰犹豫片刻,随后道,“南星。”
“南星?”如此古怪的名字,“我看你这酒楼的生意好像也不是很好。”
“这里位置相对比较偏僻,自然比不得繁华地段。”
云锦然拿起桌
上的就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品尝了一口。
“我看是你这里的货不够硬,没听过一句话?酒香不怕巷子深。”
“你懂酒?”墨北辰盯着她的脸,他似乎小瞧了这丫头。
“一点点,你这酒虽然不错,不过普通了一点,哪里都能喝到,客人没有非来你这里不可的理由。”
墨北辰静静的听着,“那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云锦然确实有一个想法,“跟你谈一门生意如何?我帮你做几款酒,在你这里卖,原材料你出,卖出去之后的钱,五五分成。”
云锦然的眼神闪着金光。
墨北辰眼神里闪过一丝幽光,“你很缺钱?”
云锦然真诚的点头。
墨北辰问道,“你们云府……克扣你的银钱?”
“那倒没有,不过确实不够。”
她爹虽然是侯爷,每年的俸禄就那么多,府中又有几十口人要养。
她娘是妾室,她是庶女,分到手中的银钱,也就够个温饱。
多的没有。
再加上她娘没有娘家,没有底钱,她确实囊中羞涩。
最重要的是,她没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
好不容易来一趟古代,自然是要游遍大江南北。
想要文艺,就必定要有钱。
云锦然道,“老板,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