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一个人情。”凤栖直接说道,“到时候可是要还的。”
陆陵沉默了。
他确实欠凤栖一个人情。
“今天你没完成任务,回去能交代吗?你好像没想着真的要杀我。”这一点才是让凤栖感到意外的。
所以她刚才才会直接说,陆陵不喜欢长孙绾,甚至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命了。
长孙绾为了得到凤非离,能够制造车祸,这样的人,对那些为她办事的人,更加不可能手下留情。
“死不了。”陆陵回到道。
面对凤栖的时候,他确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直接回答了凤栖的问题。
凤栖点头,转身离开。
至少能确定,仙家心不齐,长孙绾和长孙楼,还不能够让仙家所有人服众。
眼看着凤栖就要走了,陆陵还是喊住了他。
凤栖回头,“还有事?”
“长孙兰韵真的是你的母亲吗?”
长孙兰韵,是圣女的名字,普天之下又怎么可能又那么多巧合,连名字都一样,给他的感觉也那么熟悉。
可是不管是长孙楼还是长孙绾,他们面对凤栖的时候都特别镇定,让他不敢确定凤栖的身份。
“嗯,是我娘亲,刚才秦夫人说的,你应
该都听到了。还有事吗?”
她猜都猜到陆陵想要问什么。
但陆陵始终是长孙楼和长孙绾的人。
“你能看到我的未来吗?”陆陵突然直视凤栖的双眸,“你能预测吗?”
圣女可以继承仙家的传承,拥有最强的预测未来的能力,如果凤栖真的是圣女的女儿,十八岁的时候就是得到传承的时候。
“不能。”凤栖摇头,“我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会预测未来?”
实则,她可以。
在来到这里之后,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她可以顺着人的气息,看到一些画面,但是她没有刻意去窥探,所以只当做无事发生。
她还没有准备和仙家扯上关系。
陆陵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失望,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凤栖不会骗他。
可事实上,凤栖不就是在骗他吗?
看着陆陵身上萦绕的黑气,她看得到,但能否破局却只能看陆陵自己。
“长孙绾让你来对付我,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肯定免不了责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不会违背她的命令,不过如果有的选择的话,就不要回去了。我不懂你们隐世家族是什么样的,但只要你在世俗界有自己的身份,
再加上你们自己的实力,想要活命应该不难。”
陆陵和这些人的死劫就是回仙家。
“我是A大,大四。”
“我可不一定会去A大,但是,不管是A大还是帝都大学,都在帝都。”
说着凤栖挥了挥手,“赶紧走吧,我没打算处置,你可不代表我夫君不想解决你们。”
凤栖这回是真的转身离开了。
陆陵看着凤栖的背影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虽然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但是刚才凤栖的话,他却听明白。
他们不能够回仙家,留在世俗界确实是最好的保命方式。
就算长孙绾真的想要杀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惹的一身腥。
毕竟他们几个都是帝都几大高校的高材生,不管任何一个人失踪肯定都会引起警方的重视。
可是这些话,她原本是不用说的。
这是给他破局?
陆陵的目光渐渐变得热切。
夫君这两个字。
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炸在了他的心口。
蓝星说的都是老公,丈夫,男朋友,未婚夫。
夫君、相公。
他的眼眶渐渐发热,所以她是吗?
如果这就是破局,那么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
可
他们现在是绝对的对立面,不管凤栖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他必须让她相信他。
如果她真的是韵姨的女儿,那也是他一辈子要去守护的妹妹。
如果她真的是从承风大陆过来,是不是说明,他们都有机会可以回去?
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是不是终于也要打开了?
……
宴会散场后,萧沛容被留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拦我!”萧沛容眸色阴沉地看着青禾和青木。
“混账!”萧老爷子走了进来,“给我搜身!”
“爷爷!”萧沛容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你搜我身干什么?这迷情散又不是我放的!我今天才是受害者!”
“搜!”
青木控制住萧沛容,青禾直接动手。
很快就从萧沛容的身上搜出了一个瓷瓶,还有萧沛容的手机。
“解锁。”
萧沛容脸上终于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爷爷……”
“闭嘴!”萧老爷子怒视着萧沛容,“你还配叫我爷爷吗?你有把我当成是你的爷爷吗?这是什么东西?”
“凤丫头,你来。”萧老爷子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凤栖看了一眼萧沛容,随后走了进去。
“爷爷。”
“这
手机你试试看,那些被他删掉的内容能不能够恢复。”
“爷爷!”萧沛容失声大喊,“你为什么把我当犯人一样抓着?我究竟犯了什么错?”
“你做了什么,是不是我要一件一件说给你听?你才愿意承认?”
“我……我……”萧沛容眼神闪躲,“爷爷,我什么都没做,是不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我的坏话。”
“不知悔改!”萧老爷子怒道,“你敢给我下毒,用的还是仙家的东西,是不是料定了除了仙家没人能治好我?就等着我和阿尘都死了,你好吞了整个萧家?!”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
凤栖已经拿过了手机,简单操作了几下,就把他和长孙绾的聊天内容全部都找出来了。
“爷爷,这些是被他删掉的聊天记录,应该就是长孙绾。”
萧老爷子结果手机,果然看到了对话框上边写着绾绾,而
【把这瓶药水放在老爷子喝的水里,无色无味,任何人都不可能察觉出来。】
【这……是什么?他喝了会死吗?】
【不会死,不过会永远躺在那,和活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