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不能有阁主那样的实力,但是如果能够学到阁主医术上的皮毛!
再不济,能够和阁主一样,悬壶济世。
这就是她毕生所愿。
凤栖对着周芳芳点了点头。
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小迷妹。
也不知道周芳芳就是因为她,一心扑在了医术上。
更加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后,即使她离开了这片土地,周芳芳都做着悬壶济世的事情,一直将她的事迹传颂下去。
也不知道是周芳芳的坚持,三善堂遍布各国,只要有神机阁分阁,就会有三善堂在旁边。
其实那时候,凤栖已经将三善堂交给了周华。
恨周华被慕容雪控制是一回事,而周华一念之仁让她可以活下去也是真的。
所以三善堂本来就是给周华留下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毕竟现在的周芳芳还只是一个跟在周华身边,仅仅只能够抓药的学徒。
“阁主!”周芳芳赶紧走到凤栖身边,“我爹在里面,要不要叫他出来?”
“不用,让他忙就行。”
凤栖来这里也是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神机阁最主要的是有四通八达消息网。
所以以前她接诊的病人,除非已经病入膏肓,
否则她也不会接进来。
现在有了三善堂,也公布了三善堂和神机阁的关系,她便也会来这里替人看看病。
周华夫人也没有想到,凤栖竟然会过来。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周婶不用忙了,带我去诊间,如果有无法诊治的病人带过来即可。”
“哎!好!”
周华夫人眼中满是感谢,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鼓励地看着周芳芳。
周芳芳犹豫片刻,还是勇敢的问道,“阁主,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进去,我……”
周芳芳突然对上凤栖的视线,紧张地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想要跟我学医术?”
周芳芳连连点头。
凤栖看了一眼周芳芳,“进来吧。”
周芳芳激动得浑身颤抖,但是看着凤栖进入诊间,她也赶紧跟了进去。
“阁主,我要做什么?把病人直接带过来行吗?”
“坐下。”凤栖说着看向司莲,“有人来的话,一个个带进来。”
司莲福了福身,便守在了诊间外面。
周芳芳看着凤栖,她想问她能够做什么,但是又不敢问。
凤栖看到周芳芳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想笑。
当初对周华确实下了狠手,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坏了。
可是
如果不下狠手,她也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她拍了拍桌子。
“阁主!”
凤栖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周芳芳立刻会意,赶紧毕恭毕敬地坐了下来。
“我记得你以前不学医。”
“嗯,是。”周芳芳想了想接着说道,“我爹说,女儿家不需要学医术,只要嫁个好人家就行,到时候让我未来的夫君跟着他学习就好。我爹一直希望我能够找一个医学世家的夫君。”
凤栖了然的点点头。
在焱国,女子从医本就是少数。
“那现在呢?为什么想学医?”
“我想像你一样,用医术救人。”
“但是学医很辛苦,就这千百种的草药的功效,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来到三善堂的那天,我就开始背了。”
“准备好纸笔,我说的话都记下来。”
“是,阁主。”
周芳芳不疑有它,只要是阁主让她做的她都会照做。
虽然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阁主说的话都要记下来。
随后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疑难杂症,都是周华不能够解决的。
如果凤栖不在这,大多数时候就是三名太医聚在一起研究。
现在凤栖在这,周华也松了一口气,直接带去
给了凤栖。
凤栖在医治过程中,说的每一句话,周芳芳都非常仔细地记录了下来。
而这一整天,凤栖就留在这里给人看病。
也会跟着闫森学习了医术后她才发现,学医这件事情,真的是让她非常高兴的事情。
很多时候都能够让她的心情很快平复,也在治疗病人的过程中,她看到了生命的可贵。
一整天很快过去,凤栖离开后,让周芳芳熟读刚才记录的东西。
周芳芳一边吃饭,一边看凤栖留给她的东西。
周华不明所以。
“你说你吃饭也不好好吃,天天捧着这一堆纸,准备干什么?”
“爹!你不懂!这是阁主让我熟读的东西,就是我是不是太笨了,到现在还没看懂,究竟让我看什么。”
周华一愣,“阁主让你看的?”
“嗯。”周芳芳点头。
“给我看看。”
不等周芳芳答应,周华直接拿了过去。
“爹!你要看起码要经过我的同意,这是阁主留给我的!”
周芳芳自己败坏,偏偏这是自己的爹,她也没办法。
而周华这一看,两眼放光,一张脸不满喜色,那兴奋的表情,就像是个返老还童的小孩子。
“爹,这些有什么特别的
吗?今天阁主让我将她医治期间所有的话都记录下来。”
“这可大有用处!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阁主在传授你医术啊!阁主医治的过程,寻医问诊的过程,这是在教你怎么治病救人!”
周芳芳一听,赶紧把东西抢了过来,“爹,你快松手,这是阁主给我的!”
“一起看。”
“阁主说是让我记录下来,可没说教你!”
这明明是阁主对她的偏爱,为什么她老爹要来抢!
“你是我闺女,三善堂以后都是留给你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不也都是我的?”
周芳芳一脸郁闷,这是什么谬论!
偏偏还无法反驳。
“再说了你现在也看不明白,等爹看懂了,再好好教你,你不是想学医术吗?如今阁主都觉得你可以,那肯定就是可以!回头爹从头到尾教你。”
周芳芳听到这,才松了手。
而周芳芳以后,就是凭借这一次又一次的记录,提升了自己的医术。
………………
三元巷。
“听说馆里今天来了个新人,还很特别。”
“怎么个特别法?”
“好像是谁什么皇亲国戚?好像是得罪了太子。”
“不会吧?那和判了死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