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舍不得

进入久违熟悉的空间,各种奇花异果,名贵药材,试验器材等等。

苏玉激动得要哭了!

天知道她摸到这些东西的时候,内心像是掀起了惊涛巨浪。

隔这么久打开空间,苏玉首先是找到了青霉素注射液、清洗伤口用的溶液,以及抗生素等。

回想白日看到那人的症状。

然而苏玉还在急切地想着,还要拿走什么的时候。

深吸口气!

她睁开眼,她怎么就出来了?

光线慧明灰暗,上方灰扑扑的屋顶,暗示她在房间没错。

难道说,就算是空间能打开了,但是她还不不能控制什么时候离开吗?

见鬼!

可就算是不能自由出入,她还是带出来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够救命了。

祈祷今晚上他不会死。

苏玉重复尝试了几次没有都是游离在空间之外,没有进去。

看来她对空间的利用还是不够。

翌日。

苏玉起了个大早。

她要去镇上医馆找那人。

去之前,必须要有个代步工具,不然她这身长袖长裙,行动非常不便。

走路不可能走路的,除非她想第二天因为肌酸分泌过多而不能下床。

上次去镇上还是托的老刘头的福。

这回再托一次吧!

苏玉悄悄关上门跑去老刘头家。

一刻钟时间便到了。

正在给鸡撒粮的刘大婶一眼瞧见了奔来的苏玉。

“李家媳妇!”

苏玉刘大婶喊,安心不少,起码人家没怪罪她大清早来她。

“刘大婶。对不住,一大早来打扰你。我是来问问,老刘头在吗?”

她抱歉道,“大妹子,你来晚了。他已经去镇上了。走的这边道。”

苏玉望向刘大婶指的路。

怪不得来的路上没看间,原来走的小路。

“诶,刘大婶,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你找他什么事情?”

给她说也没关系,正好让老刘头回来,她给递给话。

“是这样,我找到个办法,可能会救昨天那个少郎。”

刘大婶估摸着她说的是住在村长家那边的小赵。

“你说的是姓赵的猎户?”

“对。是他。”

刘大婶把装鸡食的盆放下,“好,要是我家老头子回来,我跟他说。”

还招呼苏玉吃早饭。

“你起这么早,应该没吃吧?你进屋,我给你下碗面去。”

地处南方,但是村里人更喜爱吃面食。

尤其是碱水面。

“不用了,刘大婶。谢谢了。”

苏玉拿家里当了借口,“我这么早出来,孩子和相公还饿着呢,我要回去给他们做饭吃了。”

刘大婶想想,也不留她了。

人家也要忙家里的事。

跟刘大婶告别,苏玉沿着来的路再继续走回去。

到家推开院子,李景行已经在检查弓箭和箭筒,做好去打猎的准备了。

李景行还疑惑她去哪儿了。

“我去煮面给你吃。”苏玉径直去了厨房。

李景行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罢了,她不愿意说。

“我这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在家里多多小心。”

苏玉嚼着面,嗯了一声。

她对二人分开,居然有那么一丢丢不舍。

应该是原主的情绪作祟。

敢情李景行一直扮演着的宠妻人设还挺成功?

也是,由着她在家里肆意挥霍,甚至为此成为村里人的笑柄。

确实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包容心。

这份包容心让原主苏玉为是爱了。

可她知道,他并不爱她。

从眼神、说话和下意识的态度,苏玉能够明显感觉出来。

那么。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选择她呢?

难道是因为……年纪到了?

该娶媳妇了?也不对,娶回家便娶回家,相敬如宾多好,为何要装作情深义重的样子。

着实搞不懂。

苏玉把吃完的碗收进去,她不想让李景行看到舍不得的样子。

然而。

李景行随后而来,已然看穿。

她回头,一个绵密的亲吻落在唇上。

他他他居然亲她?!

这不是不爱吗?

身体是诚实的?!

唇瓣的纠缠没持续多久。

李景行放开她,看她唇色鲜艳,泪目可怜。

“我很快会回来,别难过。”

温柔至极的嘱咐。

待人出去后,苏玉冷淡地擦了擦嘴。

仿佛刚才不舍的人不是她。

也真不是她。

刷着碗,苏玉在想她是不是给李景行留下一种,非他不可的印象。

苏玉出来,人已经走了。

她伸伸懒腰。

今早上起来的太早,她想睡回笼觉。

不行,万一老刘头来找她怎么办?

对,药还在房间里!

苏玉刚刚回房间,把药拿出来放在衣服的口袋里,就听到有人叫她。

“李家媳妇!”

苏玉赶紧跑出去。

她猜到了是老刘头。

“我们带着人回来了。”听出来去的人不止老刘头一个人。

“医馆的人怎么说?”

老刘头重重的叹气。

“没办法了。说是伤口太深,伤及肺腑,让回来准备身后事。”

苏玉拧眉,“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

人已经让同乡们给抬回家了。

“上我牛车,我载你去。”

没一会儿,就到了。

“赵三郎的命真是哭!半大没了双亲,还被熊挠了。”

同村的夫人包括刘大婶都已经在屋外候着了。

背着药箱随老刘头的身后跟了进去。

人快近奄奄一息的状态。

“这是村里李家的媳妇,她相公也是猎户。”

苏玉走过去,“我叫苏玉,你叫什么?”

年轻人有意识,但很虚弱。

苏玉用闲聊来让他放松,“我把你治好,你告诉我你全名叫什么好不好?”

少郎的眼神有一丝松动,“我还能治好?”

“能的。”

苏玉自信一笑,“你相信我,从此刻起,你的命我接手了。要是不能治好你,我拿我的给你抵命。”

古代人对赌咒发誓是有忌讳的。

苏玉这么说。无形给人一种希望。

“刘大爷,你去弄来一瓶白酒,要烈酒,没开过封,没喝过的。”

“好。”

要给他消毒,在洗伤口。

“来了。”

酒这玩意儿在村里太好要了。

老刘头一下拿回来。

苏玉用嘴咬住封口的红布,照着他的伤口给他浇灌下去。

“嘶……啊啊啊啊!”少郎开始痛苦地嚎叫。

消毒再接着洗伤口。

苏玉从药箱里拿出溶液,开始洗伤口。

“上次你给他开的方子,水煎服。”

老刘头又跑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