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君阡宸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大伙全都惊呆了。
纷纷猜测,这君阡宸到底是什么来路。
不但皇帝出面袒护他,还敢明目张胆地抢太子看上的女人?太子甚至还不敢闯上楼去抢人?
高璎珞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脸上的疤痕愈发显得狰狞。
虽然她被君阡宸伤到,恨不得杀了他。
可冷静下来后她发现,杀了他泄愤并不能让她感到愉悦。
她要让他跪在她面前忏悔。
她要让他后悔伤她。
她要让他后悔选择了阮青瑶。
她要让他爱她无法自拔对她神魂颠倒。
既然君阡宸这么了不起,她就一定要勾上他。
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
君阡宸肯定会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司徒茵更气!
她会沦落至此,都是司徒瑶害的!
谁知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受到惩罚,还越过越光鲜。
她拒绝太子殿下,拒绝容宴,原以为她就是个蠢货,自视太高,迟早完蛋。
谁知,她竟然与眼下风头最盛的君阡宸在一起了。
更可恨的是,他们都在一起了,太子殿下居然还没死心,还没放弃她!
她司徒茵求而不得的太子妃宝座,司徒瑶居然弃若敝屣!
可偏偏
,太子殿下居然不生气,还在等着她回心转意。
太过分了!
只要她活着一天,她势必要弄死司徒瑶。
为此,她不知道给二皇子吹了多少枕边风。
可二皇子也不是蠢货,不会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他的确想将司徒瑶弄到手,可司徒瑶要是那么容易就能弄到手,纳兰灼也就不会这般焦灼了。
先观望观望。
最好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与君阡宸同居后,阮青瑶有些后悔。
这男人,晚上总是闹得她没法好好休息。
更过分的是,他有时候甚至连白天都不放过她。
喂不饱的那种。
之前看他那么矜持,还以为是个容易满足的。
如今看来,是她看走眼了。
幸亏说好了不用负责,否则麻烦大了。
可是,即便当初说好了不用负责,想要分手,也没想象中那么容易。
好几次,阮青瑶都明明白白提了分手,可最后,君阡宸总会道歉,哭求,忏悔,再三表示自己会痛改前非。
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凄惨,阮青瑶实在狠不下心继续说分手。
自那以后,君阡宸也的确稍微克制一点了。
虽然还是有点过头,但比起之前,却也算是有了进步。
好在自
己每天打坐修炼内劲,还跑步练剑练拳,身体比一般女子强韧许多,否则,早就累垮了。
罢了,既然身体还算承受得住,就这样吧。
等时间久了,新鲜感过了,说不定君阡宸会主动与她提分手。
想到这,阮青瑶抬眼看向正在帮她夹菜的君阡宸道:
“阿宸,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答应。”
君阡宸笑道:“软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肯定答应。”
阮青瑶:“......”
恋爱脑发作了。
阮青瑶道:“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其他姑娘......”
“我怎么可能喜欢其他姑娘?”君阡宸连忙打断她,“软软,可是有什么人在你面前嚼舌根冤枉我?是不是纳兰灼?还是容宴?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们的鬼话。他们那是嫉妒我,挑拨离间,我怎么可能喜欢别的姑娘?他们的鬼话,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记住了吗?”
阮青瑶:“.....”
见君阡宸越说越离谱,阮青瑶连忙解释:
“没有人挑拨离间,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君阡宸再次打断她,“我绝对不可能爱上其他姑娘。如果有,那绝对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
软软你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阮青瑶:“......”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深吸一口气道:“听我把话说完,不许打断。”
君阡宸连忙说好。
“我是说如果。”阮青瑶又强调了一遍,然后接着往下说,“如果将来,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了别的姑娘,请你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千万不要一边瞒着我一边出轨。我最痛恨出轨。”
不爱了,就不能明明白白告知对方,体体面面分手吗?为何要出轨?
前世,她医治过不少为情所困之人。
他们的痛苦,其实根本就不在于分手本身,而是被自以为最爱的人所背叛,也就是被出轨。
这群人的挫败感是极强的,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旋涡。
君阡宸连忙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出轨。
爱上别的姑娘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阮青瑶笑道:“你只要保证不出轨就行,至于将来会不会爱上别人,这就看彼此的缘分了,真要爱上了,我会放你自由,绝对不会死缠烂打。”
君阡宸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道:
“瑶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在给自己找退路吧?你是在未雨绸缪?你怕你将来会爱上别人,提
前警告我不要死缠烂打?”
“你想多了。”阮青瑶连忙解释,“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君阡宸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你保证。”他再三要求。
阮青瑶只好保证。
明明是她提的要求,怎么最后竟变成了她再三保证?
阮青瑶感觉自己被他绕进去了。
君阡宸给她舀了一碗鱼汤,然后柔声道:
“瑶儿,听说你准备开一家面首馆?”
“你有意见?”
阮青瑶拿汤勺的手一顿,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当然没有。”君阡宸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只是,我怕你亏本,所以想与你谈一谈。”
闻言,阮青瑶放下戒备,问:
“为什么觉得我会亏本?你有什么想法吗?”
君阡宸道:“无论是开酒楼还是客栈,最重要的,是有客人上门。你开面首馆,目标客户是女子对不对?”
“是。”阮青瑶点头。
君阡宸道:“这个世界,对女子并不友好,同样的事,男人可以做,女人却不可以。身为商人,在商言商,是非对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我们能做的,是趋利避害。赚能赚的钱。开面首馆,远远不如开青楼来钱快,而且,极有可能会亏本。”